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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文凱啞然,沒見過戰鬥力這麼爆表的小姑娘。
他剛剛那番話,不過是從中調和一下,希望將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沒成想,這個楚飛煙竟然油鹽不進,倒是個有趣的小姑娘。
宴文凱覺得,這個楚飛煙一定是故意對他做出一副不屑的樣子的。這叫什麼?欲情故縱啊!
如若楚飛煙知曉宴文凱這自戀的想法,一定會吐他一臉。
那廂,宴若雪氣的肺都要炸了。
她揚著平凡無奇的小臉兒,憤聲哼道:“行了行了,那破東西我不要了。”
她本也不喜歡那個翡翠項鍊,只是故意挑釁周毓秀才去搶的。
楚飛煙得理不饒人,“一句不要就算了嗎?你剛剛還打了我毓秀妹妹,這事兒該怎麼算?”
周毓秀怕的不得了,連忙上前拉扯楚飛煙的袖子,“郡主姐姐,就這麼算了吧。”
如此不依不饒的,只會把周毓秀推進萬丈深淵,被公主宴若雪視作仇敵。
楚飛煙曉得這個道理,可她就是要這樣,“不行!打人就得道歉!”
宴若雪氣的腦門兒冒火,“你讓我給這個小賤人道歉?”
楚飛煙尚未應聲,周毓秀就接連擺手,“不用不用,我不需要公主道歉。”
“就算公主有錯在先,可週小姐並不需要公主道歉,郡主你又何必為難人呢?”一道虛弱的聲音,從門口處傳蕩而來。
楚飛煙眸光一緊,因撕逼而大好的心情瞬間變的不美麗起來。
這故作要死的虛弱聲音,化成灰她都識得。不是軒轅皓那個死變態,還會是誰?
果不其然,她一扭頭就看到一品軒正門口緩緩走進來兩個身材頎長的男子。
一個,是當朝昏庸無能的太子宴文淵;一個,是被楚飛煙罵成臭流氓的軒轅皓。
軒轅皓眼見楚飛煙看向他,立刻得意的笑。不過他一邊笑一邊咳,直把楚飛煙看的嘴角抽搐。
“世子一步三咳,卻不好好在家養病,莫不是嫌自己命太長了?”楚飛煙冷眼看著軒轅皓,出口的話字字誅心。
軒轅皓並不惱火,笑的越加戲謔,“郡主這樣關心我的安危,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楚飛煙眼睛一瞪,“鬼才關心你!像你這樣的禍害,早死早託生。”
太子宴文淵一聽這話,立刻憤聲怒斥道:“楚飛煙,你怎麼這麼歹毒。軒轅兄好心好意來當和事佬,你竟詛咒他?實在太過分了。”
楚飛煙呵呵,不明白自己詛咒軒轅皓,為什麼把宴文淵氣夠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皇上不急太監急?
一旁的宴文凱垂著眸子,心中十分高興。太子一進門就把楚飛煙得罪的徹底,這可真是太好了。
他客氣的上前同宴文淵打招呼,表面功夫做的很好。末了,拉扯宴若雪打招呼。
宴若雪聲音甜甜的喚了聲‘太子哥哥’,又朝軒轅皓打招呼致謝。雖然這個紈絝世子風評很差,但是他剛剛出面當和事佬,這一點宴若雪是感激的。
打完招呼,宴若雪衝楚飛煙賣乖,“不是我不道歉,是這個小賤……是她不需要呢。”
宴若雪險些又飆髒話罵周毓秀是小賤人了!
楚飛煙眯緊眸子,正欲與她撕逼到底,軒轅皓突然搶著提議道:“這事兒簡單,若公主實在過意不去,那就幫周小姐把賬結了,如此不就皆大歡喜了麼?”
這話味兒不對,擺明了是嘲笑周毓秀窮酸,買不起一品軒的首飾。
宴若雪聽出深意,衝周毓秀輕蔑一笑。
之後,她扭頭對掌櫃的大方言道:“這位小姐買的首飾,記我賬上了。”
周毓秀哪裡敢讓宴若雪給她買賬?立刻擺手說不用。
楚飛煙一把扯住周毓秀,態度強勢的不得了,“毓秀妹妹,公主誠心付賬致歉,你若不肯要豈不是掃她面子?”
宴若雪噎了一下,很快便擠出牽強的笑意,“沒錯,正是如此。”
“你看吧?公主都這樣說了,你就別客氣啦!”楚飛煙拉著周毓秀轉向櫃檯。
她很關切的問道:“毓秀妹妹,你都挑了什麼首飾?”
周毓秀緊張的根本說不出話,還是掌櫃的主動開啟櫃檯上的錦盒,“這位小姐挑了這件紫羅蘭翡翠項鍊!”
“只有一條質地下乘的紫翡翠項鍊?”楚飛煙皺緊眉頭,當機立斷道:“這不行!掌櫃的,把這個冰糯種翡翠簪子包起來,那個珊瑚鐲子也要。還有那幾只金步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