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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樹。還有一句話,叫做母豬上得樹,男人仍然靠不住。卻不知,我怎麼就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了?”
拓跋珏朗聲笑道:“郡主這話太以偏概全了!世上男兒千千萬,好壞自是參半,總歸不能全是壞的。”
“哦?那不知,你是好的還是壞的?”楚飛煙這話問的十分直白。
拓跋珏愣了一下,臉大的應道:“我自是好的!”
楚飛煙唇角勾起輕蔑的笑意,“是嗎?那我且問你這個好的,日後娶妻可納妾?”
拓跋珏給出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視情況而定!”
楚飛煙眯緊眸子,“那就是可能會納妾?”
拓跋珏立刻解釋:“我東遼國民風開放,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尋常……”
楚飛煙打斷他,“那你覺得,女子三夫四侍當如何?”
“嘶!”又是一陣倒抽氣聲,比之前還要驚訝。
楚飛煙說什麼?女子三夫四侍?
鵲橋上的公子們腦洞大開的想象了一下這種情況,只覺綠雲罩頂散都散不開,頓時一個個臉色分外精彩起來……
第45章 你是來搞笑的嗎
鵲橋上,最驚訝之人莫過於拓跋珏。
他與楚飛煙並不相識,但前日在宮宴上欣賞了她絕妙的舞姿後,便於心中念念不忘。
今日能夠巧遇,他心裡是高興的。故而聽到楚飛煙諷刺天下沒有好男人時,他立刻抓住機會刷自己的存在感。
在他看來,自己剛正不阿,有勇有謀,是為好男人的典範。所以,楚飛煙問他是不是好男人,他臉大的應是。
卻不曾想,此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沒能成功在楚飛煙面前刷好感,反被她敵視的質問了一番。
最令他驚訝萬分的是,楚飛煙身為名門閨秀,竟然說出三夫四侍那麼不堪入耳的下流話,真是讓他啞然無語。
宴若雪一直愛慕拓跋珏,眼見心上人被楚飛煙噎的說不出話,便出聲相幫。
她皺著眉頭,對楚飛煙不贊同的規勸道:“飛煙,你可莫要再說這種胡話!女子出嫁從夫,要以夫為綱。夫乃一家之主,咱們做女子的要夫唱婦隨,要……”
“嗤!”宴若雪話沒說完,就聽楚飛煙噗嗤一笑,“既然夫乃一家之主,那當是對妻子坦誠相待,體貼關懷,治家更要寬容大氣,以和為貴,這才算修身齊家之根本,對也不對?”
宴若雪沒有應聲,畢竟楚飛煙這話聽起來滿滿都是道理,實在挑不出錯兒。
鵲橋之上,拓跋珏亦是這樣認為,所以朗聲應道:“郡主此言有理,自是對的。”
楚飛煙笑的更歡,“那麼問題來了,若男人納妾,做妻子的心有不甘,徒生怨氣,亦或小妾爭寵殘害正妻,家裡還怎麼以和為貴呢?”
拓跋珏認真思考了一下,中規中矩的應道:“這就要看妻子和小妾能否擺正自己的位置了!妻子擺的正主母的位置,自不屑與妾爭風吃醋。妾擺的正自己的位置,也不敢胡作非為。”
楚飛煙譏諷的哼了聲,“倒是把你們男人的責任撇的乾乾淨淨!若你只娶一個,何來這些煩惱?”
拓跋珏一聽楚飛煙這話,便知她不滿意自己的回答,連忙解釋道:“郡主何必執著於妻妾之爭呢?夫妻感情深厚,自不會納妾……”
“我何曾執著了?只是換位思考一下罷了。”楚飛煙打斷拓跋珏的話,“你們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不顧慮女人的感受。那麼我想,女人可不可以三夫四侍,也不顧慮你們男人的感受呢?”
這番犀利的言辭,將問題重新繞了回去。而拓跋珏,也再次啞然無語了。
倒是丞相之女趙子月,突兀尖著聲音斥道:“郡主這話實在過分!自古以來,女子當以夫為天,以貞為命,怎可三夫四侍那麼輕賤自己?若真那樣,豈不成了讓人唾棄的花街女?”
趙子月這話很有針對性,擺明了是暗諷楚飛煙不安於室,厚顏無恥。
楚飛煙卻也不惱,只輕聲笑道:“趙小姐的意思,大家同樣都是一撇一捺寫出來的人,男人三妻四妾是本事,女子三夫四侍就成了花街女嗎?”
趙子月一臉鄙夷毫不掩飾,“我想不出是怎樣水性楊花的女子,竟能說出三夫四侍這種言論。”
楚飛煙笑的合不攏嘴,“呵呵!趙小姐何必這樣拐著彎兒罵人,說出這種言論的人不就是我這個水性楊花的女子嗎?”
她笑了一會兒,突然冷下臉龐,“人與人之間是互相尊重的,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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