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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索性迫她就範。於是他趁四下無人,潛進書房,果然見章雪妍正袒胸露乳坐在地下啼哭不已。
當下,陸諱文聽了章雪妍的斥罵之言,獰笑道:“你明知我堂弟有正頭娘子,還一門心思勾搭他,到底誰更不要臉?!你說不出,咱們就到堂上請眾賓客評評理去!”說著,他扯著章雪妍就要往外走。
章雪妍哪肯讓他拉到堂上,躲著不去。兩人拉拉扯扯,就貼在了一塊。陸諱文更不打話,將章雪妍一肩扛起,大步走到裡間,將她丟在床上。
那章雪妍正因吃了陸誠勇一通羞辱,心中賭了口氣,又對這陸諱文字有幾分情意,兼之有把柄在他手上,也就不言不語,半推半就,容他欺上身來。
兩人在床上滾了一回,一時事畢,陸諱文翻身下床,一面穿衣一面就向她說道:“今兒可算一世的把柄了,往後我叫你來你就得來,不然咱們就把這事扯開。”說著,又笑了笑,說道:“你想給我堂弟做妾,好過那富貴日子。你且放心,我不攔你。只要你聽話,我自然包你稱心如意。”章雪妍至此時,身子已然被他佔了,也就凡事皆聽他擺佈調弄,紅著臉點了點頭。兩人穿衣理髮已畢,又商議了一回,便先後離去。章雪妍今日破題頭一遭,身上難免有些疼痛難耐的光景,因恐人看出,仍舊咬牙硬撐著上席去了。
再說陸誠勇自出了書房,只覺下腹那團火越燒越烈,幾有焚身之勢。為免失態,他三步並作兩步,朝自家屋子走去。
才轉過書房外角門,迎面便撞上了夏春朝。
夏春朝見宴席已將過半,出來吩咐廚房造辦麵點主食,且在席上又被眾婦人多灌了幾鍾酒,就想往僻靜處走走。才走至小書房外,便被一人撞的險些栽倒。
她站穩身子,定睛一看,見是陸誠勇,不由嗔道:“今日你是主人,你不在席上陪客,跑出來做什麼?又走的這樣風風火火,把人鼻子也撞歪了呢。”陸誠勇此刻已如泰山壓頂,見著自家娘子,頓覺萬鈞重壓塌將下來。當下,他更不打話,將夏春朝扯進道旁一小屋之中,隨手插上了門。
這屋子本是陸家存放雜物之用,平日鮮有人來。
二人進的門內,只見屋中塵囂滿室,破桌爛凳滿塞。夏春朝不防此變,張口要問。陸誠勇忽將她抱起,放在一方小桌上,一把掀起裙子,就要解她褲帶。
夏春朝不知出了什麼變故,一張俏臉脹得通紅,一手扯著褲子不讓他解,一手便狠命打了他兩下,斥道:“你瘋啦?這青白日的,哪有幹這勾當的道理?讓人聽了去,咱們還有臉做人?!”陸誠勇苦著臉道:“我也知這般無禮,然而我實在熬不得了。求娘子發發慈悲,替我出了這火。晚上回去,任憑娘子責罰,睡鐵床滾釘板都成的。”說著,就拿她手往自己下腹按。
夏春朝羞得滿面通紅,身上滾燙不已,低低問道:“好好兒的,你怎麼弄成這樣?”陸誠勇道:“我也不知,吃了娘子給的茶,就這般了。”夏春朝道:“我不曾給你茶吃。”
陸誠勇正當油煎火燒之時,也顧不得去查那些個,千求萬求了一回,好娘子親孃子叫了無數。夏春朝見他實在不成,便撒了手任他行事。
陸誠勇大喜過望,摟著妻子便動作起來。纏綿了一時,兀自不夠,還摸索著要脫她上衫。
夏春朝捉著他手,柔聲顫氣道:“今日且胡亂將就將就罷,弄得過了,恐一會兒出去叫人瞧出端倪。”陸誠勇聞說,也就作罷,摟著她纖腰,大動起來。一時又見她雙手緊握著桌沿兒,十指捏的泛白,便將她雙臂拉起,放在肩上,咬著牙道:“你抱著我,別摳壞了你的指甲。”
夏春朝只覺身子酥軟成一塊,又不敢出聲,將塊帕子含在口中,緊緊咬著。兩人活動了一回,只聽那桌子“咯嘰咯嘰”響個不住。
這般過了好半日,兩人方才完事,夏春朝癱在桌上,朱唇微啟,星眸含淚,半日不能動彈。陸誠勇整理了衣裳,又來替她穿衣。他一個粗糙漢子,怎知女人衣服如何穿法,七顛八倒,不是系錯了紐子,就是挽錯了帶子。還是夏春朝自己有氣無力的繫上帶子,打理裙衫。
陸誠勇扶她起身,陪著笑道:“娘子可好些?”夏春朝剜了他一眼,半日才道:“你這個莽夫,只顧自己痛快,全不管人家怎樣。我身上現下一點力氣也沒有,你攙我回去歇歇,打發丫頭到席上去。但有人問,就說我吃多了酒。”陸誠勇連忙應下,攙扶著夏春朝出了門。
宴會(四)
陸誠勇扶著夏春朝回至房中,珠兒迎了上來,只道奶奶是發了急症,連連問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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