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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童只是點點頭,以茶代酒的幹了一杯,牧美麗倒是很激動,“是啊是啊,你看我們三個都嫁的那麼好,尤其是牧童,自己事業有成,丈夫還是軍官,雙胞胎兒女又聰明伶俐。希望我們都能這麼好呢。”牧美麗一邊說著一邊看著牧童。
牧童笑了笑,“你也一樣很好啊。”
前塵往事,一掃而去。
第一百四十七章:可笑
這日清晨,一個喝得醉醺醺的青年人晃晃悠悠的在村子裡的羊腸小路上游蕩,一深一淺的步子、傾斜的身子讓人看了無不擔心他會掉進路邊的水溝裡。天已經擦白,太陽露出了微微紅暈。而青年人鬍子拉碴,身上穿得已經發黃的襯衣也籠罩了層微光。
早早就起床忙碌的村民已經陸續多了起來,路人都注目著看著這位青年人,無不指指點點、說三道四,紛紛露出一副嫌棄不已的樣子。
“你說他不是還是個讀書人嗎,咋滴變成二流子了。”一位身材有些臃腫的嬸子說道。
身邊偏瘦弱的嬸子答道,“是咧,咦,這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他媳婦前幾個月不是剛生嘛,聽說啊,他都沒見過幾面。”
身材臃腫的嬸子感慨道,“唉,誰叫他媳婦生了個女娃娃,這年頭啊,女人就是難做哦,最可怕的是家裡還有那樣的婆婆。”
“如果是我啊,才捨不得把女兒嫁過去呢。”
“這你不知道吧?當時啊,那家的女兒懷孕了呢。”
青年人僵持著身子麻木的向前走著,好像沒有聽到路邊上千只烏鴉發出的閒言碎語,他只是一直向前走著走著,一直走著走著,不禁讓人懷疑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要去哪裡,他要走向何方。
這日清晨與每一日的清晨都一樣,一大早,年輕的姑娘就躡手躡腳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是那樣的輕那樣的柔,好像害怕會吵醒沉睡的公主,或者是在修養的惡龍。
她靜靜地凝視了一會兒身邊的小嬰孩,即使身體已疲憊不堪,但精神上也滿是欣悅,更多的是滿心的滿足,眼裡是快要溢位來的柔光。
不能耽擱太久,她也和以往的每一天一般,穿好衣服就匆匆進了廚房,生柴、燒水、洗米、做飯。
現在已是十一月下旬,冰冷的水一下子打在她蒼白得沒有血絲的手上,刺骨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收回了雙手。左手食指上的傷疤是切菜不小心切到的,而右手手上的刀傷更是嚇人,是砍柴弄到的,手上大大小小的疤痕更是多。
她伸手掩面,什麼時候生活變成了這樣,冰冷的手掌觸到溫熱的臉龐,她想流淚。
可是生活見不得她矯情,萬惡的魔鬼走進廚房,見飯菜還未做好,就露出了猙獰。
“你看這天都亮了,已經幾點了,飯菜還沒做好,火都沒生好,你讓我們大家早上吃什麼。你在我們家,給你吃給你住給你穿,什麼時候虧待過你,你個生賠錢貨的母雞,還不趕快去做,等等大家還要下地幹活啊。等孩子大一點,你也給我下地種田去,做個飯都做不好,養你有什麼用。”
嘴臭的八婆還在罵罵咧咧,年輕的女孩彷彿沒有聽到,繼續做著手上的活,切醃好的酸菜,切剛摘下來的小黃瓜。從不會到熟練,從陌生到熟悉,手上的菜刀、砍刀一點一點的融入她的生活,這之間也不過才過了幾個月。
“連男人都看不住,要你還有什麼用。”見女孩沒有理會,八婆嘴裡的話越發的尖酸刻薄。
呵,多麼諷刺的一笑,年輕的女孩只是微微扯了扯嘴角,沒有膽怯,也仍然沒有回應,這諷刺好像是從靈魂裡迸發出的,諷刺這可笑。
多麼的可笑。
第一百四十八章:婆媳
年輕女孩繼續做著手上的活,惡婆婆見無人回應,只好罵罵咧咧的離開了廚房。
惡婆婆走到院子裡拿起水桶裝滿了水,又拿了個葫蘆做的破爛勺子,想去門外的菜園裡澆澆水。水桶裝滿了水,沉甸甸的,惡婆婆提著水桶晃晃蕩蕩但也不吃力。農村的婦女做慣了農活,力氣大得堪比男子。
但八分滿的水桶因為搖晃而水花四溢,惡婆婆一邊小心翼翼的平衡著手上的水桶,一邊注意腳下。這時,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白色身影朝她撲來。惡婆婆一時沒注意又被撞了個滿盆缽,一屁股摔了下去。只聽哐噹一聲,水桶倒了,桶裡的水都灑了出來。
“哎呦,摔死我了,殺千刀的是誰撞的啊,哎呦哎,潑了我一身水,冷死了哎。”
由於撞擊力,白色身影也面朝下的倒在了惡婆婆的身上,身上大半部分被潑溼,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