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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南宮烈一皺眉,這個謎語一時難住了他。
南宮陌略一思索,說出了一個字:“人。”
司徒雲嵐、司徒雲義都是一愣,只是司徒雲嵐低下了頭,司徒雲義下一刻便轉向了南宮陌,眼睛中有著掩飾不住的震驚,疑問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
司徒雲嵐真想找個角落撓牆,他是醬油黨,他是路人甲,心中不住的這樣安慰自己,但是一個覺悟卻像是被施了魔法打破了他的自欺欺人。
他好像、是、真、相、帝!
“人在嬰孩時期爬著走,在成人時期站著走,老年時拄著柺杖走。”南宮烈喃喃自語,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真的是人。”
南宮陌只是冷冷的看著花燈,不知在想什麼。而司徒雲義愣愣的盯著他的側臉,顯然是在發呆。
雷鵬有些不耐,“真搞不懂你們這些讀了很多書的人,腦子轉的就是快。”然後張望了一下,目光一亮,“這裡人太擠了,我和小嵐嵐去茶樓歇一會,你們繼續猜,對了,給小嵐嵐帶個花燈,等下要去河邊放燈。”說著也不管其他人,抱著司徒雲嵐就走了。
看到雷鵬的背影擠進了人群中,南宮烈笑了:“沒想到雷鵬三年沒見都當參將了還這麼風風火火。”然後衝南宮陌一拱手,“皇兄可別介意,他就這個性子。”自己人的架勢顯而易見。
“皇弟客氣。”南宮陌語氣平淡,“我瞭解。”南宮陌曾經在邊境效力過,即使當時年紀小,但是雷鵬的父親雷剛曾對他讚譽有加。
這個理由顯然南宮陌也想到了,皮笑肉不笑的說:“我都忘了,雷大將軍曾經很是欣賞皇兄。”曾經二字,南宮烈特意加重了語氣。
南宮陌沒說話,只是冷冷地盯著南宮烈。
一時之間,兩人之間充滿了讓人喘不過氣的壓抑。就在這時,司徒雲義插了進來,“陌,二殿下,我們去天下第一樓看看如何?我聽說那裡可有一個二十年沒人猜出的迷。這次天下第一樓可是用千兩白銀當獎勵。”
“雲義,你也可以叫我烈。”南宮烈一笑,“二十年沒人猜出的迷?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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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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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兄弟和司徒雲義去猜那個二十年沒人猜中的燈謎,司徒雲嵐則尷尬的看著雅間內的兩個人,“大哥,年鸀哥哥,好巧。”
司徒雲信微微一笑,卻給人一種喘不過氣的威壓,這兩年司徒雲信變得很是忙碌,司徒雲嵐有時候十天也見不到他一面,但他身上沾染的肅殺之氣和怎麼也洗不掉的血腥味,讓司徒雲嵐知道這位大哥這幾年成長了多少。
“雲嵐,是跟雲義出來的吧。”
“是,路上還碰到了大皇子、二皇子。”司徒雲嵐十分乖巧的回答。
“猜燈謎還是對對子?”
“猜燈謎。”
司徒雲信笑了,看向了旁邊搖著扇子品香茗的年鸀,“今晚哪裡的燈謎最好最難?”
“當然是天下第一樓。那裡有個燈謎可是二十年沒人猜出。”年鸀翻了個白眼,似乎覺得他問了一個白痴的問題。
“天下第一樓。”司徒雲信長長的嘆息。
“你們兩個在打什麼啞謎?”雷鵬不高興的一皺眉。
“沒什麼。”司徒雲信笑了笑,隨口問道,“對了,你在京城呆多長時間?”
“大概十天,老爺子過萬笀就走。”雷鵬像是想到了什麼,拍拍司徒雲嵐的頭,“小嵐嵐,那天你也去,老爺子喜歡小孩子。”
司徒雲嵐只能傻笑,在鎮國公府能代表鎮國公給雷老將軍祝笀的只有司徒雲信,就算現在司徒雲義名氣在外,也不能。
司徒雲信好像沒有把最後一句放在心上,轉頭看向了年鸀,“你呢?你已經在京城耗了七年,就不怕蹦出個弟弟威脅你的地位?”
年鸀翻了個白眼,“如果真的蹦出個這樣的弟弟,我也能捏死他。老頭子非讓我等國師出關,誰知道國師一閉關就是八年!也不知道是不是死在了裡面。”
“年鸀慎言!”司徒雲信陡然厲聲喝道。
年鸀被嚇了一跳,他第一次看到司徒雲信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不由眨了眨眼睛,疑惑已經清楚地擺在了臉上。
“國師可不是你所能議論的。不想死,以後就管住自己的嘴巴。”司徒雲信是前所未有的嚴肅,而其他三人是前所未有的震驚。
年鸀之所以被稱一句“小侯爺”,是因為他的父輩襲的是八方侯。在開國之初,年鸀的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