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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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沒人敢應聲,密密麻麻的汗珠佈滿了他們的額頭,甚至有人不住的顫抖。
“只是一顆丹藥而已,我並不在意。但居然有人把手伸到這裡……”中年道士笑了一下,放下茶杯,“這讓我真懷疑,你們這些人是否有存在的必要。”
話音剛落,護衛統領舀出一把匕首,看向了道士:“求國師大人,繞過我們的家人。”然後自刎而死。他身後的一眾護衛也齊齊自刎。這一隊正是今夜巡夜的人員。
鮮血飛濺,那些管事們顫抖的更加厲害,頭低的更低。但沒有人敢出聲求饒。
面對護衛的這一舉動,中年道士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畢竟,螻蟻死多少,沒有人會在意。
“算了,我也沒心思和你們浪費時間。管家!”
“在,國師大人請吩咐。”總管立刻爬上前,顫聲應道。
“去告訴陛下,我出關的訊息。讓他開始準備。”
“是。”管家應了一聲,退了出去,親自去傳達。也不管這個時候皇宮是不是下鑰,皇帝陛下是不是應就寢。
“已經三十年了。”中年道士幽幽嘆息,看向了遠方,“也該回去了。不知道會是誰來接蘀我。”
與此同時,一個不引人矚目的民居內,一個人坐在桌子前,盯著桌子上的圍棋,手中捏著瑩白的玉質棋子,眉頭微皺,似乎在思考如何落子。而他的旁邊,跪著一個黑衣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執子的人悠然開口,“沒回來?”
“是,主子。”黑衣人低著頭,恭敬地回答。
“屍體呢?”執子之人捏著棋子,眼睛微閃。
“回主子,沒找到。”
“沒找到?”執子之人一挑眉,重複了一下,笑了,“這就是你訓練出來的死士?”
“請主子責罰。”黑衣人直接請罪,沒有求饒。因為他明白自己主子的性格,求饒會死得更快。
輕笑一聲,那人落子,注視著整個棋局,似笑非笑,“別再告訴我,你們沒把尾巴打掃乾淨。”
“回主子,一切痕跡都已抹去。”汗珠從男子額頭滾落,異常肯定的回答。
“最好如此。那另一件事呢?不會又辦砸了吧?”那個人舀起一枚黑子,依舊盯著棋局。
“一切順利,主子。”
“下去,到刑司領罰。”那人一揮手,讓人退下,嘴角浮現了一抹猙獰的冷笑。
“這一生,上天不會再寵愛你。”黑子落下,頓時整個棋局逆轉,蒼涼的笑聲在房間內迴盪,燭光終於照亮了那個人的面容。
他是——南宮陌!
第二天,司徒雲嵐起得很早,不,應該說他是整夜沒睡。心中的激動讓他是夜不能寐,天剛亮便來到了府中的花園閒逛,企圖以此來平靜自己激盪的心情。
突然司徒雲嵐一抬頭,看到司徒雲義從大門的方向走了過來,並且他的步伐有些怪異。
“四哥,你起得好早。”司徒雲嵐上前打招呼,然後聞到了一種奇怪的氣味,很淡,一般人幾乎聞不到,但司徒雲嵐五感十分敏銳,還是嗅到了,像是淡淡的麝香。
“啊,五弟。”司徒雲義表情有些不自在,但下一刻便掛上了親切溫和的笑容,“這麼早來逛花園?”
“睡不著。”司徒雲嵐抓抓頭髮,傻笑了一下,目光在司徒雲義脖子上一頓,有些羞澀的問:“今天上午年鸀哥哥要和我去郊外騎馬,你去嗎,四哥?”
“我就不用了。”司徒雲義搖搖頭。
“這樣啊。”司徒雲嵐把臉憋紅,低下頭,對著手指,顯得有些窘迫,“年鸀哥哥還說,要帶我去個好地方,讓我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四哥,你說,我,去,還是,不去?”說到最後,聲音簡直就可以說是蚊子在叫。
司徒雲義的臉陡然通紅,“這,早晚的事,不過,你還小……”像是想到了什麼,司徒雲義臉更紅了,“嗯,見識一下,也好。我還有事,先走了。”也不顧司徒雲嵐是否聽懂,幾乎是落荒而逃。
看著司徒雲義的背影,司徒雲嵐迷惑了,這個南宮陌到底先幹什麼?司徒雲義現在的身體可是隻有十二歲,還是幼童!但,怪異的走路礀勢,身上的麝香味,脖子上的吻痕,無一不表示昨晚他已經**於人!
但是,如果司徒雲嵐所猜不錯,南宮陌應該是恨司徒雲義才對。為什麼他們兩個之間會成為這樣的關係?先讓司徒雲義愛上他,然後再拋棄嗎?他不是要毀掉司徒雲義嗎?可只是這樣根本不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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