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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如想摸摸他的頭,奈何初見時那個和她差不多高的小男孩如今已經高她一頭了,不過她還是摸到了他的頭,說道:“白玉,我不覺得你保護我是種責任,假如那支箭真的射在了我偶的身上,我也不會怪你的,我們是朋友。”
白玉的臉有些緩和,她摟著他的肩膀,沒有一絲對他設防的親暱。
“你們在幹什麼?!”
聶如白玉一同扭身,蕭睿堯站在後窗,眼裡燃燒的火焰似乎是要燒了這二人。
聶如垂頭,為什麼每次這樣的時候,蕭睿堯都會莫名的出現,還有,她宮裡人都是瞎子麼,沒人通告一聲麼!!!
她似乎是忘了,蕭睿堯站在的後窗,大門的人看不見,他又自己來的,所以沒有人通報。
白玉見聶如似乎是愣在那裡了,見到蕭睿堯也沒有把手放下的意思,就退後了一步,拉開了他與聶如的距離。
蕭睿堯從慈寧宮回來,悶悶不樂,心裡都快憋屈死了,想到聶如差點受傷,自己還因為這件事吃了許多醋,就想到聶如這裡,你安慰我,我安慰你,然後就…
心中充滿對夜晚的幻想,想著給聶如一個驚喜,就從後窗進去,結果這剛開啟後窗,他看到都是什麼瞎眼睛的東西?!
蕭睿堯進了屋子,白玉已經退了出去,只剩下在他和聶如。
“你剛才在幹什麼?”說吧,你在幹什麼,我儘量剋制我自己…
“只是一個擁抱…”
話還沒有說完,蕭睿堯突然掀了面前的桌子。
“他是…”
蕭睿堯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她剛一張嘴,他就欺身而上,把她壓的一直倒退,然後聶如的背落在了床上,砰的一聲。
床上被子柔軟,她的背倒是沒有摔得多痛,不過她的腿彎磕在了床邊,她嘶的一聲,推開身上的蕭睿堯。
“你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聶如聲音都充滿了怒意。
“我們是好朋友,你想什麼呢!”
蕭睿堯被聶如推在床上,順勢仰面躺下,看著站在地上急的直跺腳的人兒,突然笑了起來。
聶如看著他笑,心裡都發毛,怎麼自己總給人一種偷情被抓的錯覺…
“你…你笑什麼?”
“我信你了。”他說的十分輕鬆。
“咳咳…”聶如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蕭睿堯坐起來,把聶如拉到他的身邊,然後撲到她,他壓在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她,親了一陣,說道:“你沒有騙我,你們是朋友。”
聶如在一次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你相信我就好了,白玉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家人。”
蕭睿堯點頭,然後開始扒她的衣服。
聶如還在想他怎麼這麼好說話了,然後就感到身上一涼。
他在她耳邊說道:“我想要了…”
溼溼的氣息在她的耳邊,她耳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分開她的腿,整個人趴在她身上,一點點的親著,一點點的折磨著聶如的神經。
“你快點…快點好不好。”
蕭睿堯在入口淺淺的磨著,然後說:“說點什麼。”
“我…我不知道。”
他低頭親她的耳朵,舌尖吮著她的耳垂,然後輕聲說:“說你愛我。”
聶如被磨得失了性子,力氣都使出來了的說道:“我愛你。”
然後他一挺腰,聶如剩下的話都咽回了肚子。
他們從下午做到了晚上,這期間蕭睿堯逼著她說了很多羞人的話,現在想起來她都覺得想去死…
整理完整之後,蕭睿堯吩咐開飯,操練了一下午,早就餓了。
聶如給他夾了一塊肉,問道:“聶田怎麼樣了?”
“太后說要封妃。”蕭睿堯特別淡定的說道。
聶如使筷子的手逗了一下,夾起來的米飯掉在了桌上。
她想明白了,都明白了。
那個人是聶田,她在聶祥收不住箭的時候出現,然後那支箭射失了之後,她又用了另一隻沒有記號的箭射向自己,她應該是早就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但沒有公開,因為這個孩子要用在該用的地方,當然,這就是正確的時候。
她擔心聶祥會說她擋了箭,然後就在這個時候公開了孩子,因為她懷有龍嗣,任何人都動不了她。
蕭睿堯看她愣神,問道:“想什麼呢?”
聶如回神,看著身側這個突然又如此溫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