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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了。”
尚公公斗膽上前提醒他。
秦謹冷冷地掃了眼尚渠,被皇帝這一眼看得心裡一虛,向渠哪裡還敢再言。
容天音這裡,秦謹多次想要單獨會面都沒有機會。
好不容易聽說她進了宮,這邊水晟邢卻來他說,在容天音的身上試探到了一些東西。
想也知道水晟邢是如何試探的,秦謹黑著一張臉,卻不知該如何對水晟邢發怒。
對方也是為了他,秦執掌權過盛,他們必須從秦執的手裡拿回一些東西。
容天音這裡……
眯了眯眼,秦謹只覺得無盡的倦意席捲著周身。
他們之間早已成了定局,想要改變現狀,那絕無可能的事。
因為水映嫊的事,水家對容天音的做法可能會更加的偏激,說到水映嫊,秦謹自己也是要負一半的責任的。
他是帝君,水家自然是不會怪罪於他。
但是……
越是想到這個問題,秦謹頭大如鬥。
“皇上可是身子不適?”見秦謹面色難看,尚公公著急問。
“下去吧,朕想靜一靜,”秦謹耐地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
尚公公對秦謹向來有些敬畏,因為這帝王小小年紀就已經有如此的威嚴,實在有些可怕了。
若再給幾年時間,秦謹只怕會超越前人。
秦謹的發展空間確實是大,可是別忘了還有一個攝政王。
秦執的身世並無多少人知道,那天在上夷國參與那事的,並沒有水晟邢的人。
至於水映嫊,當時只是在外圍未進去就被容天音給弄倒了。
之後就直接交到了範峈的手中,現在還被關在某個秘密之地。
三日後的冬獵,是水家的最佳時機。
容天音已經做好了被他們圍困或者偷襲的準備了,如果她一直躲著不出手,將自己藏在壽王府,哪裡也不去,做一個縮頭烏龜等著別人來殺,最後她一定會後悔的。
天下太平不過是一個表面現象罷了,諸葛猶那次從褚國離開後,容天音就開始擔心了。
再來沒有訊息的神策,現在那邊一直沒有訊息,也許有,是秦執令人攔了下來。
前前後後秦執到底做了什麼,容天音也沒有過問。
很多事情,不是她想就一定會向著那個方向發展的。
範府。
範世劭一直站在秦執的那邊,理所當然的也會跟著朝中的丞相大人對著幹。
就像當初容侯和他一樣,他們之間堪稱就是水火不容。
範峈被範世劭匆匆招回府,而他的父親正老神在在地坐在椅中,看著匆匆回府的兒子。
以前叫人回來時,有諸多的理由唐塞,現在到好,一句容天音的事就將人弄回來了。
範世劭終於是知道,他的兒子對容天音仍舊沒有死心。
幾次提議親的事,範峈都皺眉推掉,然後找各種理由不成親,害他這個父親想要弄弄小孫兒都不行,沒少氣著了範世劭。
人沒有回來也罷了,現在容天音回來了身邊有大堆的麻煩,更有別人護著,他的兒子根本就不必去跟著操心。
“父親。”
無視範峈那不佳的神色,範世劭擺了擺手讓兒子坐下。
範峈看了範世劭好半晌,最後只得選擇乖乖坐下,擰著頭皮看父親。
範世劭就知道他這個倔兒子,他不說,肯定也不開口說一句。
到底誰是老子?怎麼他一回府就給人擺臉色?
不是範峈擺臉色,是無法擠出笑容來。
現在是什麼情況,容天音要去冬獵?這是活生生將自己往火山口跳嗎?
外邊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她
現身,又有多少的人在背後潛伏,等待著除掉她的機會。
她到好,直接往劍口上撞了。
範世劭本意是想讓兒子回府一起吃個飯,現在好了,連吃飯的心情都沒有了。
容天音的事也不急著這一時半會,而且,她既然要這樣做,想來也有她自己的想法。
雖然範世劭一直都不喜歡容天音這個人,還是知道容天音的斤兩的,兒子這是瞎操心呢。
真是白養了一個兒子。
範大人氣歸氣,可眼下見兒子這樣繃緊的神色,哪裡不知道他擔心的,不耐地道:“這是她自己的意思,她既然這麼做了,有她自己的主意,你在這裡慌什麼?再者,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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