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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這宮廷有多麼的養人,可以將一個單純的人養成心計城府都極端的宮妃。
容天音往賢妃的方向掃了眼,她並沒有入坐主座,這個賢妃到也會做事。
賢妃知道容天音在秦謹心中的位置,所以,不論心裡有多麼的不快,都得忍著。
“其實是這樣的,並不是本宮要找壽王妃,是皇上他想單獨見見自己的皇嫂。”
對壽王妃,賢妃還沒有資格去喊一聲“皇嫂。”
聞得她的話,容天音似乎也並不意外,這是在意料之中的。
秦謹若是想要救水晟邢和水映嫊,就必須要從她這裡入手。
雖然她不能做主,但她說的話秦執向來會聽,而且範峈那邊是一道坎。
只要過了範峈那道坎,他們才真正的平安無事。
“哦?”容天音勾了勾唇,“難為他了。”
賢妃聽了這話,眉梢挑起,覺得容天音這個語氣有些刺耳。
可不得不承認,也唯有容天音才有這樣的資格對秦謹說那樣的話。
容天音看了看手裡的茶杯,沉默中並沒有再開口。
賢妃突然覺得容天音是如此的難以應付,在
這之前,她以為容天音就算再難應付,以她現在的手腕也能讓容天音服貼。
事實上,容天音比攝政王更難以應付。
“天氣陰寒,給壽王妃多添一個火爐,”賢妃朝著身後揚聲喚了句。
馬上有粗使嬤嬤抬著另一隻火爐靠近了容天音,只是……
容天音凝神靜氣地靠著椅子枯坐,聞著空氣里加了料的香爐。
賢妃含笑拿帕子掩了掩鼻子,那嘴角的笑容幾乎是出賣了她。
綠鈴在旁邊冷冷的站著,綠鈴本就是一身邪氣,這麼瞧著人時,總覺得有股陰寒氣息竄上身。
“賢妃娘娘這一爐子的軟骨散確實不錯!味道聞著飄然,只是,對我並無多大的作用。”
話一落,賢妃臉煞白,嘴角已經僵硬了,“壽王妃在說什麼?本宮怎麼聽不懂?”
“聽不懂?怎麼會,”容天音唇角又是一勾,“賢妃在下藥之前難道就沒有打聽過?”
“打,打聽什麼?”賢妃發現自己在這雙寧靜眼眸盯視下抖了聲音,拿杯的手也不禁著一起抖動著。
容天音沉默坐著不再開口說話,旁邊的綠鈴則是挑著眉毛猛地靠近上前。
賢妃手裡的杯子差點掉落打壞,她想要穩住卻怎麼也做不到。
還是旁邊的嬤嬤實在看不過去了,突然壓低著聲道:“娘娘,皇上很快就會過來了!”
這話也是提醒著容天音別亂來,他們的靠山可是皇上啊。
容天音放下手裡的空杯,向綠鈴使了一記眼色。
綠鈴後退站回原位,賢妃呼了一口氣。
但接下來容天音的話又讓她心裡一緊,“賢妃娘娘可知,本妃坐在這裡什麼也不做,也足以令你喪命。”
“壽王妃,你不能……”
“我能,”容天音聲音一沉,“你那位好大哥與我向來不對付,出手從是毫不留情。”
所以這麼好的機會,她又如何放過?
這是賢妃誤會的潛臺詞。
容天音柳眉揚了揚,“你知道我為何不當場殺掉你嗎?”
賢妃臉色刷地煞白,眼中抖中恐懼的光芒。
“不,本宮是皇上的妃子……”
“妃子又如何?當年的太子也不過如此,”容天音露出一抹殘忍的笑。
賢妃身子一抖,整個朝著一個方向斜倒出去。
容天音嘲弄一笑,“畢竟我們才回城,有很多事情不方便做。”
賢妃已經渾身僵硬,臉無血色。
心底的恐懼越擴越大,容天音就這麼輕易的將當年的事說了出來,已經是將她帶進了死亡的黑溝裡,再無翻身的可能。
有些人就是白白作死的,說的就是賢妃這個樣子的。
不單是在爐裡下毒,就是在茶裡也下了些料。
只是她沒想到容天音會是那樣百毒不浸的身體,所有的毒到了她的身體裡只會成為“加料”罷了。
旁聽的宮人無人能逃,他們深知,有些東西不能知道的越好,知道了,就是搭上命的事。
容天音這是不讓他們活啊。
安靜,整個宮殿都是沉寂的安靜,沒有任何的聲音。
直到一道明黃打破了這寂寞的靜,所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