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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少年瞬間變化的臉色,秦執嘴角的笑容漸漸斂去,走到他的身側邊,望著前方,輕輕道:“賢妃當初的所做所為,皇弟到是學會了不少。看到如此的你,皇兄甚感欣慰!”
秦謹雙拳緊握,臉上極力保持著正常的表情。
小小年紀,城府如此之深,如果不是有一些蛛絲馬跡,只怕沒有人會相信這個默默無聞的少年會有如此推波助瀾的手腕!
沒等秦謹有反應,秦執已經走開。
秦謹回頭盯著前面的人群,一絲殺機跳躍在墨瞳裡!
☆、【133】夫君好色,娘子無錯!
秦祿並沒有那種被打擊後的狼狽,看到秦執仍舊如霽月般站在自己面前,秦祿只發出無聲的笑意,斜斜靠坐在椅子上,整天只能呆在一個房子裡,對秦祿來說已經算是輕刑了。
“如今七皇弟是來炫耀亦或是來警告?”秦祿的聲音像是諷刺著某種東西般,“你們大可不必如此再刺激我,看看現在的我,已經孑然一身,落泊至此,你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弛”
盯著攤開雙手的秦祿,秦執並沒有說話,坐在這間陰暗的房屋裡,手裡喝著的是冰冷的茶水,沒有香味,如同清水般。
就在這樣的環境下,他卻猶是坐在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中,俯瞰著眾生。
秦祿在那一刻,從嘴角邊溢位一道自嘲的笑。
腦子裡閃過一些什麼,秦祿嘴邊的笑容變成了苦味,“如若當初沒讓你活著,是否就不會有今日的下場?嗄”
“或許吧。”
此時已是傍晚,光線昏暗的照進屋子,落在對面的秦執身上,散著一層明晦的光澤。
由這一刻起,秦祿才真正的明白,他們所有人都有可能鬥不過這個弱病皇子。
一切事情看似皆與他無關,可是真正的無關嗎?只怕未必。
是他們,都小看了他。
“當年的大皇子,是死於你手……”說到此,秦祿的聲音有些艱難地嚥著。
大皇子對秦執的虐行,整個行宮的人都看在眼裡。大皇子與德妃看似是被皇帝處決的,實則是這個城府深沉的男人在背後推波助瀾了。
秦執靜靜道:“太子皇兄現在追究這些,可否還有意義?”
“確實是沒有了意義,”秦祿發出自嘲的笑,“那麼這次,你需要我來做什麼?”無盡的失敗感由腔而起,他秦祿已經真正的敗了,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秦執突然來宗人府,不可能當真是因為閒得發慌過來嘲諷他一番這麼簡單。
“五皇兄對太子皇兄的做法也實在過分了些,大家都是手足,又何必如此趕盡殺絕。”秦執溫淡的話輕輕地響著。
秦祿愣愣地看著他好久,最後慢慢地扯出一道無聲的大笑,“原來如此,你要如何助我?你可知,現在的我無法走出宗人府。”
沒有皇帝的命令,誰敢釋放他?雖然他沒有被剝奪封號,但與廢棄沒有區別。
“只要太子皇兄點頭,一切都會按著那個方向發展。”秦執平靜地答著話。
“太子皇兄”四個字像是在諷刺著秦祿的失敗,現在還要靠著秦執的路子走,牽制著。
如今,是他唯一的出路了。
秦祿不會傻到問如果自己不答應,秦執會怎麼做。如若沒有利用價值了,那還留著幹什麼?難道還想讓他等到有一日皇帝改變了主意,將他釋放出來繼續做太子嗎?然後再讓這個不可能存在的威脅制壓著。
秦執不是傻子。
皇帝留著秦祿就是為了防止有一天秦禮被鬥下來,再扶持回來,朝中需要抗衡的力量。
如若讓一家獨大了,那絕對是對皇帝的威脅。
能讓這樣的威脅消化,只有將他們扶到同樣的位置,你來我往的鬥爭著,皇帝才能安枕。
望著屋邊的一角,幽暗不明的目光變得冷然,“如此看來,七皇弟已經佈署好了一切,心思果然縝密,連父皇都沒有發現這一點。”
秦祿說的是秦執多年的隱藏,只怕他克妻,宿疾一事也是他自己的意思。
不能娶妻,不能活長命,不在朝堂,不理世事……如此的皇子,又有什麼威脅性?
只可惜,他們都錯了!
“太子皇兄過譽了。”
“秦執,如若能回到那個時候,我選擇動手的對像絕對不會是秦禮。”秦祿幽暗地目光冷冷地盯在一臉平靜的秦執身上。
秦執輕然而笑道:“這個必然永遠不會再發生了,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