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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眾長老,族人,還有各位師兄弟都在,闕修就說一句話,”闕修站在堂中央,冷冷地出聲道:“闕越早就在幾年前離開了闕氏,更把手中的權交託出來,更在祠堂前立誓過不會回闕氏。如今,他卻出現在這裡,各位長老,族人,師兄弟們,你們且說說,做為闕氏的家主又當如何做?”
闕修一番話出來,丹青堂內一片寂靜。
因為闕越的醫術大家有目共睹,相較於闕修所做的,確實是不得人心。
可是他畢竟是一家之主,很多事情都必須遷就著。
現在闕越這個人出現,情況就另當別論了。
千百年的傳承皆由闕氏血脈接手,如今闕姓的,卻是少之又少了,而真正有純正血統的,也唯有闕修與闕越了,其餘的闕姓人都只是帶了一些血緣關係,並不深厚。
闕修的話一落,闕越慢慢地放下手裡捧著的涼茶,緩慢抬起頭來,“你的做法有違祖訓,我闕越有特權毀約,因為你的不尊守。”
闕越的話十分的穩,沒有半點的慌意。
“違背?”闕修彷彿是聽到了多麼可笑的笑話,“那麼說來,你是要回來罷免我的位置了?”
“有何不可?”闕越唇瓣一勾,吐字清晰。
闕修徒然眯起了眼,冷冷地看著淡定自若的闕越。
他意然說有何不可?
這算什麼?當真是想要罷了他的職不可嗎?
“確實是沒有什麼不可的,但是,你闕越要以什麼身份罷免我?”闕修眼神越發的陰冷了。
“闕修,”闕越緩慢地出聲,“我可以再給你一個機會,闕氏內,我不想與你翻臉,但是你若是執迷不悟,後果如何,你當是知道的。”
闕越的話,平緩卻相當的有威脅重量,長老們,師兄弟們,族人之中皆無人替闕修說話。
闕修突然有種自甩巴掌的錯覺。
“今日到此結束,”闕越衝長老們一揖身,“闕越還有緊要人命要救助,還請長們原諒闕越的先辭。”
言罷,闕越不再給闕修絆住自己的機會,轉身離去。
黎月捏著拳,站了起身,深深地凝視著闕越走遠的背影。
闕修見此,眼眸一冷,有個大膽的算計劃過腦。
闕修冷著臉看向黎月,“你跟我來。”
黎月眉頭微皺,卻是真的跟著闕修走了,留下的一堂長老和眾人皆退去。
在離開丹青堂前,闕修對身邊的幾人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就見幾人繞過另一條廊道,拐著離開了。
黎月隨著闕修進了一間安靜的屋子,直白問:“你想要說什麼。”
“你對闕越的心思到是沒減半分,”闕修譏諷道。
“那又如何?”黎月挑眉道。
“既然是這樣,我可以成全你。”
黎月倏地抬頭,眼底閃過驚喜,但很快被自己的理智給掩藏過去了,“你的條件。”
和聰明人說話,腦子根本就不必費。
“自然是條件的,去將他攔下來,”闕修如是說,“你可知他急著要去救的是誰?”
黎月眉心一跳,馬上閃過容天音那張臉,容天音和秦執的事情早就傳遍了整個齊國,想必不用多久,連褚國那邊都會收到訊息了。
闕越當真是為了那個女人而去的?
大家都知道壽王活不太久,遲早有一日是要死掉的,等他一死,容天音可不就成了寡婦了?所以,闕越敢打容天音主意的事,黎月覺得很可能。
“好,”黎月咬牙答應,推開門離開。
闕越一時大意,在黎月追出來後還讓她近了身。
雖然他們自詡醫術很厲害,但也有時候會被某些東西迷惑住,比如現在,只稍他一個不留神就中了奸計。
他是沒有想到黎月會如此的大膽,竟敢在他的身上下藥。
來不及去取解藥,黎月第二波的藥就撒了過來。
“師兄,對不住了。”黎月手一招,身後馬上走出兩個人將昏沉的闕越給帶走了。
闕越陷入黑暗的那刻,覺得自己對這些人太過仁心了,可惜,現在他後悔已然來不及了,唯一讓他著急的還是秦執和容天音的失蹤。
也就是闕越中了這麼一計,讓容天音在深山野林裡多呆了一段時間,提心吊膽了許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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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拓他們是回來了,可是他們不是重傷就是失蹤,沒有失蹤的卻被關在驛宮中養傷,這只不過是銳帝另一種囚禁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