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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的願望,只怕很難實現。
兩人都明白,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容天音有點鬱悶地摸了摸鼻,“其實,這樣也挺好的。避世那是別人才有的權力,我知道你沒有,我也沒有。”
“小音?”
“好啦,我不過就是開個玩笑,看你至於把問題弄得這麼嚴肅嗎?”
“小音明白就好,如若為夫能像神隱者這般灑然,小音你……”
“如果你是巫婆,我就不是現在的容天音了。”容天音無語之極。
秦執愣了下,溫和笑道:“是為夫多想了。”
“其實做神也沒有什麼好的,你看看巫婆,整個木頭塊,沒情,沒義的……”
秦執看著容天音數落神策的種種不好,可是,她卻忘了,神策對她所有的好,都極是隱晦的。如若無情無義,又怎可能會為她出面兩次,又怎麼會允許她打擾這麼久,又何故送銀錢給她?一切的種種都說明了一點,神隱者也並非是神,就算他們表面再裝得如何無情無義,世上總是有那麼一個人令他們動心的。
而這點,秦執永遠不可能和她說。
容天音數落了這麼多,回頭見秦執正緊緊的盯著自己,聲音漸消,“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說罷拿手在臉上摸了摸,什麼也沒有。
秦執伸手撫上她冰涼的臉頰,一手攏著她的衣物,聲音像是春風般拂過:“那我呢?”
“什麼?”
“我在小音的心裡,是否佔有一點點的位置?”
容天音想搖頭,見他深情款款的眼神,卻怎麼也搖不了頭。
突然,她覺得自己的心很迷茫,不知道該留在什麼地方。
自問,她心裡有秦執的位置嗎?他們之間就是一對彼此做戲的假夫妻,除了這點,他們之間還有什麼?
“秦執,我……”
“如果不能確定,不要急著回答。”
見她要開口,秦執急急伸出手指來抵在她的唇上。
容天音愣愣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更為迷惑了。
看進秦執深黑不見底的眼,容天音在沒有被吸去靈魂前扭開了身子,順便將他手裡的衣服給奪了過去。
盯著急急轉開身的容天音,秦執有點後悔剛剛沒有掀開屏風。
要是容天音知道秦執的想法,定然氣得將手裡的衣服砸回來不可。
容天音將手裡的溼衣物放到了籃子,然後有專門的女工拿去清洗。
站在雨幕後,容天音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她怎麼越來越喜歡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要怪就怪秦執的眼神和聲音太有蠱惑性質了,只要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閃了神,鬼迷了心竅。
*
秦玉的蠱毒才是他們現在最棘手的事,無論如何也要確保秦玉這次相安無事才行。
如若真讓康定王的奸計得逞了,那玩完的會是他們。
秦執也知道秦玉的病不能再拖,之前誰也沒有發現什麼地方不對勁,事情發生太過突然,令人措手不及。
到不是不可以救,只是施救的法子很是特殊。
容天音不知道這些古人到底怎麼了,怎麼總是喜歡在她的面前玩這些特殊的玩意。
如果不是她身上齊全的備用,又沒有毒人的體質,根本就不必使用那些特殊的解法。
於是,容天音暗暗決定,等這次之後,她絕不能再讓自己閒下來了。
這就是她前面不努力的結果,讓別人控制在手不能反抗。
這感覺,糟糕透了。
秦執就坐在屋子裡看他的兵書,對那邊的事半點也不關心了。
這讓來回跑動的容天音很是納悶的同時也在懷疑,直到秦玉已經發作第四天後,她再也忍不住了,“秦執,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秦執抬頭看了看窗外的天,“闕氏有些分歧,在皇宮裡也有些走動的人脈。”
說到這裡,容天音就懂了。
原來這幾天諸葛猶忙著就是為了這事,“難道他是想從闕氏裡帶個人過來?這個人不會是闕越吧?”
有這麼巧?
秦執無奈道:“闕越一直在逃避一件事,又怎會是他。”
是了,闕越一直在外邊混,怎麼可能混到皇宮裡去,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這次來的人來頭不小,特別是在闕氏裡不能小看了。
既然秦玉的蠱被壓制著了,起碼沒讓她嚥下最後一口氣,那就說明諸葛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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