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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嘉平郡主重重地點頭。
希望師傅沒有發現什麼,也不知道那東西行不行,萬一被師傅識破,那她和小銀的緣份就沒有了。
想到小銀,嘉平郡主覺得自己怎麼都得賭一把。
反正壽王和師傅是夫妻,那個什麼也沒有什麼,最多就是給他們製造一個婚後性福生活罷了。這樣一來,她不但毒倒了自己的師傅,又可以給壽王制造一點樂趣,還得到了小銀!果然是一箭三雕的好主意!
嘉平郡主完全沒有想過,她這樣做,會給那兩個人造成怎樣的後果。
如果她知道容天音和秦執之間的關係,定然不會想得那麼輕鬆。
“送嘉平郡主回去。”
沒給嘉平郡主答案,秦執手一擺,讓人將她攆了出去。
嘉平郡主想到諸葛猶和闕修的對話,在方拓將她拖出去前急急道:“壽王若是不信,就等著師傅被諸葛猶佔便宜,哼,本郡主可以自己走。”
嘉平郡主甩開了方拓,大步朝外走。
秦執慢慢放下手裡的書卷,眉慢慢凝結著冰霜。
“王爺,嘉平郡主的話可信嗎?屬下馬上去查一查王妃的行蹤……”
“不必了,你們都守著,今夜的行動讓平西王依舊。本王去去便回。”
不管信不信,總是要去一探究竟。
“王爺,萬一是……”是諸葛猶的圈套又該怎麼辦?
“沒有萬一,”不管是真是假,嘉平郡主那句話讓他心裡沉得非常不舒服。
“蘭小姐那邊該如何應對?”想到今日蘭蔻佟特地現身在他們面前,用方法將秦執約出去,方拓覺得蘭蔻佟實在難纏得緊,竟然直接跟到了齊國。
秦執溫潤的眸底突地閃過一片寒芒,“讓另外的人代替本王過去。”
另外的人,是指誰,方拓十分明白,眼神微閃,重重道了一個是。
*
深夜的行宮一片寂然,粗如兒臂的巨燭已燒得過半,絳色帷幕牽著明麗纓絡,隨著門窗縫隙中透來的輕風細細凜動著。
容天音吃力跪在地上,蝕骨的疼痛喘著脈絡一點點滲透全身,眼前晃得無法辨識。
她是潛著進長青宮的,可是偌大的宮殿卻無一人,容天音躺在內殿裡,完全失去了氣力,她只是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東西,若不是注意到了倒在地上的瓶子,她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竟然中了蠱!
隨著失去的氣力越來越多,容天音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
容天音的嘴巴一張一合,伸手解開束縛脖子的領口,鼻子的呼吸都不夠,只能用嘴巴吸氣。
在身上找了許久,容天音還是沒有找到控制那東西的辦法。
如若容天音知道自己中的是什麼東西,必然會先去毀掉瓶子裡另一種蠱,那隻蠱並不會去鑽女性的身體,它只屬於男性。
只要她的身邊出現男性,那隻蠱馬上就會滲入那個人的身上。
容天音不相信自己就這麼控制住了,哆哆嗦嗦地站了起來,想要朝著微開的視窗走去。
必須離開這裡。
在容天音起身時,卻沒有發現,一隻蠱蟲從瓶子裡鑽了出來,追隨著她的步伐爬行。
神智被迷惑了的容天音哪裡能再辨別一隻小蟲子的危險,只想翻出那扇窗。
喘了半天息的容天音終於是恢復了一些氣力,手剛撐在窗欞邊,外面就響起道絲微的聲音。
容天音心裡一緊,倏地眯眼,強行將自己的精神提了起來。
在黑暗裡,她屏住了呼吸,等著外面的人進來然後給予致命的一擊。
而這一邊。
諸葛猶站在容天音約好的地點,一處皇宮荒廢掉的宮殿。
在這之前,諸葛猶根本就沒有想過容天音是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可是想到容天音那等身後將他的皇宮探個明明白白是遲早的事。
因為信箋是用毛筆寫的,容天音的字跡如何他根本就不知道,但是裡邊的語氣卻像極了出自她的口,所以諸葛猶相信了,讓闕修將地點改到了此處,讓闕修將瓶子置放好後他就一人守在了這裡,等著容天音。
可是人,他等了這麼久,容天音卻沒有出現。
現在他在想,是不是被容天音耍了?可想到他寫給她的內容,以容天音的性子必然會出現的,所以,諸葛猶再次放寬心下來,繼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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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天音微咬著牙等那人進來,若是諸葛猶,她不介意在這裡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