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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心理問題,範峈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單獨見她?
兩人在沉默中來到了一處郊外,然後很讓容天音鬱悶的認知到範峈是帶她出來踏青的。
江風吹起容天音的衣裙,撩起如波浪的弧度,乍一看去,極是唯美。
而範峈負手在後,緩緩踱著步子往前走,並沒有與容天音交流的打算。
容天音不由暗忖,這傢伙想要搞什麼明堂?
直到容天音陪著他走完了半邊江,這個人仍舊沒有開口的意思,容天音氣不打一處來,美好的時間就這麼被他給浪費掉了。
走到一邊的石榴樹邊的石塊邊,容天音一屁股就坐了下來,翹起了雙腿揉了起來,嘴裡同時抱怨出聲,“不走了,不走了,你愛走就走,姓範的,你就是裝傻來折騰我的。有什麼事,你趕緊說,裝逼了這麼久了,你也夠了吧。”
身後的嚷嚷聲讓範峈回了頭,淡淡的目光掃視著正不顧形象坐在石頭上揉腿的容天音。
修長的身影緩緩回到了她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容天音無語道:“姓範的,你是不是故意報復我?我知道前面是我做得過分了,可你一個
大男人,事隔了這麼久了還這麼記仇,不太好吧。”
“範某並不知道壽王妃的腳力如此的脆弱。”
容天音臉一黑,噌地起身,瞪著他:“你到是說話了,我還以為範大祀司是個啞巴呢。”
言語帶著幾分諷刺。
對容天音,範峈仍舊置之不理,迎著江風凝望江的平面,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範峈的態度氣得容天音鼻子一歪,見他又裝逼的看江面不理人的死樣,哼哼一聲重新坐了回去。
“姓範的,你倒是給個痛快啊,這麼扭扭捏捏的,算什麼男人。”
然而身邊的人似乎並沒有當她是一回事,仍舊一副高人臨江而立的鳥樣。
容天音受不住的起身就要走,然後就聽到那個裝逼的人發話了:“你與神隱者之間到底算怎麼回事,不知道壽王妃能否清楚的解釋一二?”
聞言,容天音有些不高興了,斜瞄了眼老神在在的範峈:“秦執讓你來問的?”
“回答我,你對神隱者到底是怎麼個想法?”
容天音火了,“這是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範峈來質問?姓範的,你想發神經不要找我,老孃不奉陪了。”
丟下這句話,容天音蹬蹬走了。
“如果在不久的將來,在壽王和神隱者之間,你會如何?”
清雅的聲音夾著冰寒,此言一出,容天音頓住腳,兩人的背緩緩同時轉過來,兩道視線在空中相撞。
容天音抿緊了唇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沒有到那一步,不是嗎?”
範峈靜靜凝視著她,一隻手輕輕負於身後,像神一樣藐視著自己的子民。
他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而她是犯了錯的人類。
感受到他目光的含義,容天音氣不打一處來。
“姓範的,你到底又想做什麼?有什麼事就衝著我來好了,何必在背後使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瞧著徒然冷臉的容天音,範峈淡然開口:“既然壽王妃已經有了選擇,還請堅固自己現在的選擇,不要到了最後將壽王害死。”
“哼,用不著你來提醒,我知道該怎麼做。”
她不是傻瓜,範峈這些話分明有別的意思。
範峈對她的憤怒不為所動,再次靜靜說道:“現在壽王與皇上撕破了臉皮,康定王一直在背後使絆子,梁國,齊國也罷,他們永遠不會選擇壽王。太子現在居於高位,遲早有一天會將他們趕盡殺絕。皇上,是個沒有心的無情人,沒有他做不出來的事。”
連自己的兒女,兄弟都可以眼不眨一下的殺死,又怎會是一個仁慈的皇帝。
莫說是皇子了,就是範峈看到這樣的皇帝,都覺得非常的寒心。
容天音抿緊唇,深深地看他,深吸了一口氣,“你們是不是在背後又做了什麼事?”
“壽王妃只要記住自己的位置,不要站錯了。”
這些不需要他來提醒,她知道怎麼做。
“這是我的事。”
範峈淡淡道:“希望壽王妃能做到,這並非是你一個人的事,壽王妃的所有情緒與,選擇的會影響壽王所有的決策。”
所以容天音的每個行動都會影響他們的結局,是好是壞,是死是生,都在容天音的身上。
容天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