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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保證,本侯從來就沒有放心裡。”
容戟冷聲道。
雖然現在女兒與他疏冷了許多,但那也是自己疼愛的女兒。
秦執眼神一冷,並沒有給回應。
容戟挑眉,“如果你保證不了,就不要再招惹她。天音是個特別的孩子,如果不是因為你,她今日也不會陷入這般田地。”
秦執無話可說,顯然容戟也是察覺得出來了,容天音的不對勁和他有關。
捏緊了雙拳,喉嚨堵著一塊大石,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沉默中,容戟黑眸一眯:“果然是因為你。”
秦執突然站了起來,朝著門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正是這時,裡邊的人推門走出來,對上秦執擔憂的臉。
容天音勾了勾唇,說道:“玥兒已經沒事了,這兩天還是別趕路了,等她休息兩天。”
秦執眼神一柔,聲音微啞,“好。”
溫厚的大手輕輕撫著她的發。
錯開他的身,看到身後的容戟。
容天音朝容戟頷首,算是打過招呼了,容戟一愣,女兒的疏冷令人費解,但也能理解。
秦執和秦聞本就不是父子,現在他們的關係也存在很可疑的缺口,一旦相撞,再引起一場內訌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的臉色不太好,我不放心。”
撫上她冰涼的小臉,秦執啞聲說。
“我沒事,休息一下就恢復了。”
面對這般場景,容戟竟無話可說,容天音的冷漠讓他這個做父親的都不敢接近。
對他們來說,這也許就是最後的收場。
父女變陌生人。
容戟想笑卻笑不出來,因為他理解容天音的處境。
若放以前的容天音絕對做不出這樣絕情的動作,也更不會視他這個父親為陌生人。
五年的時候到底還是將她徹底的改變了,以前的容天音再也回不去了。
秦執哪裡捨得,趕緊令人準備了大火爐,熱食奉上。
容戟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秦執帶著容天音跨進溫暖的大房子,用手輕輕揉
搓著她冰涼的雙手,隔著手套,仍舊感覺到她的冰冷。
秦執不喜歡。
一個人如果連溫度都沒有,那該是多麼可怕的事。
害怕容天音再次從他的眼前消失,更害怕她會有一天閉上眼再也不看他一下。
這種害怕一天天的腐蝕著他的身體,第天擁著她,他才能感覺到她的真實。
容天音對此很無奈,因為他的不安。
“你沒有話問我嗎?”
秦執笑道:“你是指容侯嗎?”
容天音看著他點頭,“我並不是不想……”
“我知道,”秦執憐惜地將她半擁著:“不管你怎麼做,我都能理解,只是這些不要用在我的身上,我受不了。”
容天音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他還是對她不夠信任,不,是他自己越來越沒有安全感了。
她知道這些都是因為自己,她再說再多也不如留下來有說服力,秦執就是害怕她消失。
她沒想到秦執會如此的沒有安全感。
“我已經不想再連累任何人了,父親他有自己的路要走,他已經失去了半輩子了,不能再失去了。我希望你能夠避一避,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的父親,縱然你對那個人心中懷恨,但我不想父親傷心難受,秦執,我知道我太自私了。”
“音兒,你還信不過為夫嗎?五年來,我若想剷除,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容天音聽了,勾唇一笑。
秦執低嘆,“奔波了數日,為夫伺候娘子沐浴更衣吧!”
曖昧話從他的嘴裡吐出,貼著她的耳朵傳出的氣息癢癢的。
容天音臉頰發熱,垂眸推開了他:“我有手有腳,出去。”
秦執一臉受傷,但見容天音沒有商量的餘地,只好退出去屏風的位置,到外邊吩咐了一聲,熱湯早就準備好了。
秦執趁著容天音沐浴的這期間去了對面看看沉睡多日的秦玥,見女兒呼息平穩,體內的毒素果然清除乾淨了,不由鬆了一口氣。
褚國皇宮。
秦謹徹夜批摺子,忽抬頭,已是三更天。
褚國的天氣比較寒冷,只怕很快就會有一場大雪臨來。
五年前那個雪夜後,她就從這裡消失了。
再聽到她回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