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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動也有了不滿,秦執如今誰也不敢勸,他如何便如何,誰的話也聽不進去。
李奎見秦執一杯又一杯的慢飲,一輪下來,也敬了不少的酒水。
當即替他擋開了不少的酒,勸戒上來敬酒的將士,“王爺身體不適,還是少飲為上,少飲為上!”
眾人先是一愣,有些人一時半會想不到這個厲害的王爺有體弱症的這回事,經李奎這麼一提及,眾人才紛紛收了動作,在幾個副將領的招喚下又喝成了一片。
秦執懶懶地將自己的身體靠在椅子上,狹長鳳眼穿過層層煙霧看向遙遠的地方,那雙眼細細地眯起,給人一種身在迷霧中的錯覺。
看出了秦執的不對勁,方拓和戴弦趕緊上前,“王爺?”
秦執似乎沒有聽到他們的話,又似乎聽到了,在一個緩滯間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酒,自飲而盡。
“王爺?”
“王爺,您不能再喝了。”
“王爺您的身體不好,還是……”
“篤!”
秦執放下杯子的力量重了幾分,這樣細微的聲音在眾噪音中並不響,可就是那一片的聲音突然安靜了下來,後方也隨著漸漸熄了聲。
好好的氣氛突然就這麼被破壞掉了,秦執淡淡地擺手:“繼續。”
一語落,秦執已經喝掉了三杯水酒,身後的方拓幾人想要阻止他再喝下去時,秦執卻一擺手,人就起了身朝著林子的方向緩步走去。
方拓幾人互看了眼,秦執明顯是不想讓人跟上去的。
安靜的林子和草坪那邊的喧鬧成了一種鮮明的對比,壓抑的東西不斷的積累在心裡。一旦控制不住,就會朝外衝。
詭異的月夜下,林內這抹暗淡的身影一步步的深入,並沒有停歇的意思。
再深的傷口只能自己舔著,捂著,不能向外宣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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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證明自己,為了活下去,他努力的向秦聞證明自己,反而讓恨注滿了心。他是個小人,容不得別人奪取自己的東西。
容戟要為秦聞取他的性命,他不能手軟,他不能死。沒有誰比他更怕死了,他不知道死的滋味,卻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
為了她,他最後放棄了殺容戟。
同樣也為了她,去殺一個可能會影響她未來的人,他就是個無恥的小人。
嘴角溢位腥紅的血跡,一路滴行,直到承受不住,整個人朝前一撲,單膝落地,一手捂住心臟部位,另一隻修長的手深陷泥土裡,血湧不止。
身體一翻,修長的身形仰躺而上。
臉色白如紙張,完全找不到一絲血氣的部分。
是他逼走了她,五年了,他沒有想過要放棄尋找,可是找了四年,他再也沒有她一丁半點的訊息,最後一年他放棄了。
可心裡的痛仍舊不斷的日夜擴散,烙在心裡怎麼也拔不掉。
“是我先遇上了你……為什麼……”
聲音輕得連他自己都聽不到,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他自己都昏睡了過去。
林子外傳來腳步聲,是他的部下尋了進來。
溫冷的眼眸輕輕一闔,緩慢的起身,拭去身上的血跡,就像來時那樣,並無其他的異樣,如果不是他衣間的血跡,不會有人懷疑他剛剛在這裡昏死過去了好一會兒。
方拓攜著數人進了林子,遠遠的就見背對著他們的秦執,頭顱猛地一低,衝著那道背影道:“王爺!”
秦執一手負手緩緩的轉過身,淡漠的視線落在身後李奎眾人上,清雅又冰冷的聲音傳出:“回罷。”
蒼白無色的臉上盡是疲倦之色,在別人的面前,他還是那個手段狠辣的攝政王。
沒有一個人敢詢問秦執身上的血跡如何得來的,彷彿這樣的情形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了。
很多人只聽聞其一,卻不知道真正的背後實情。
雖然有了猜測,卻不敢多說。
等秦執被方拓幾個親衛護送回帳,身後的李奎突然就將夜離拉住,在秦執的近身護衛裡頭,也就只有夜離與他們往來過密了,所以,一般秦執身邊的事都會向夜離打聽。
但是夜離也是半路才被選來的,以前秦執的那些事情也就只聽聞而已,方拓他們的嘴巴閉得嚴實,一點口風也探不出來。
李奎他們知道的,夜離也就知道這麼多了。
“夜護衛,王爺這回是不是因為我們……”李奎抬了抬下巴,視線落在前方不遠的酒席上。
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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