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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熱量還在上升,身體裡的那股東西在作怪,所有太醫院的人都瞪大了眼,這是什麼解蠱法子?
這種蠱,至始至終未曾聽聞有人解得了的。
白髮一動,素袍已經來到了容天音的身後。
“走開,”容天音已經沒有多餘的力量去管身邊的人了,這個死巫婆湊過來幹什麼。
這次過後,只怕不知道皇帝要怎麼懷疑她,或者想著怎麼幹掉她。
“你會死,”他聲音平淡,像是在說,你吃飯的語氣。
容天音瞪了他一眼,“操。”
在白髮碰她之前,容天音已經飛快的翻身下地,拿起掉在地上劍,掌心放在桌子朝上,在他人未阻止之前毫不猶豫的朝著自己的手心狠狠的扎穿。
“該死的痛……”容天音幾乎是要哭出來了,她也不想虐待自己,可是這該死的蠱就是得這麼解法,她一直以來都覺得這東西噁心得緊。
要不是為了容侯,她也不至於喝了那噁心的東西,還讓自己受這樣被火煎的痛苦。
“天音你這是做什麼。”
“我說了,都他媽別靠近我,聾了嗎。”
容天音疼得要死要活的,流血過多,開始都有些眩暈了。她這麼費勁的弄出毒蠱,還要小心翼翼地防著,真是夠了。
呼呼——
容天音真不想這群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樣子,開口讓這些人出去根本就不可能的。
以容天音為中心,四下散開一定的距離,誰也沒敢去靠近容天音。
儘管看到她痛得咬牙罵娘,但大家也感覺到了,容天音身體裡的蠱毒根本就沒有再發作了,而且那些熱量也在漸漸的消退,從掌心流淌出來的血也由汙黑變成暗紅……
流了近幾個刻鐘的血,容天音終於由青紫色的臉變成了蒼白色。
血也開始變紅了,放出來的血正用一隻銅盆接著,桌子早就被腐蝕得不像樣了。
容天音知道自己馬上就會因失血過多而死,不能再放了。
長劍一抽出,朝旁邊一丟,容戟已經快一步的用布包紮了她的手心。
扶住暈眩的女兒,容侯深不可測的黑瞳正靜靜凝視著她,彷彿是在懷疑,又仿若是在疑惑。
容天音見此,在心裡頭苦笑一聲。
她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一個一無是處的草包,什麼時候會運用這等厲害的解蠱方法了?
“父親——”
“有什麼事,養好傷在說。”容侯沉聲打斷女兒的話,然後回頭看皇帝。
皇帝眯起了危險的眼眸,冷冷地一擺手,“將壽王妃送回錦元宮,好生照看著。”
“皇上,微臣——”容侯想要親自將女兒送過去。
“容愛卿,那是朕妃子的寢宮,愛卿身上還有傷勢,好生回府歇養著,其餘一干人等,散去,今夜之事不可洩漏半字。”
容侯開口的動作因為那“容愛卿”三個字生生箍緊在喉,只好將手裡的容天音交給了下面的人帶回錦元宮。
皇帝所言的這件事不洩漏,說的只怕是容侯中蠱和容天音解蠱的事實。
在座的都不是笨蛋,自然不會出去說三道四,外面傳言的,只知是容侯遇刺,皇帝如何為了容侯重傷一事發怒,將太醫院諸眾都請入宮云云。
“範祀司替朕將神隱者送回居住,”皇帝冷淡之極地看向神策。
神策則是微微彎腰,然後隨著範峈離去。
太醫院一干人等皆鬆了一口氣,總算是保住了腦袋。同時也心驚於今夜容天音的作為,顯然平常時那些傳聞,假像居多啊。
柴公公令人處理了寢宮內的髒亂,恢復原貌,容侯則是被皇帝安排了轎攆送出宮,容侯完全沒法拒絕。
夜更靜了,今夜的事,彷彿不曾發生過。
容天音知道皇帝不會這麼輕易的將自己放過,但是她已經沒有再多的顧慮了,當時容侯就要死於非命,難道自己真的可以見死不救?
錦元宮的人都不知道容天音為何會從外面回來,還帶了一身傷,想到今夜的刺客,多半是與這位壽王妃有關。
一時間,大家都在瘋傳,那些刺客是不是容天音招過來的。
容天音的做法變態了些,但容侯的蠱毒確實是解了,而且沒有別的副作用。
皇帝等將容侯送離宮後,這才處理起自己的手傷來,一邊問柴公公,“那丫頭回錦元宮後,找人好好看著。”
柴公公連聲應是,當場見到那等觸目驚心的解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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