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頁)
清苒嘴角抽了兩下,到了府外便吩咐人到清築院知會一聲,然後急急忙忙的跟上容天音的步伐,隨行的還有四名武夫,那是之前跟在容天音身邊的人。
現在她從宮裡回來了,自然是再次啟用了。
在去容府的路上,容天音收住了自己的胡思亂想,尋思著如何和侯爺老爹說個明白,又不讓他起疑的?
想來想去,容天音發現自己現在想的這些都沒有用處,因為她的父親不是一般人,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騙過去的。
垂頭喪氣著來到容侯府,容侯府守門的根本就不敢攔著容天音,做容大小姐時沒少見識過容天音的刁蠻,更何況現在她已經是壽王妃了。
出了這事後,容侯也暫時閒在家中沒上朝的意思。
容侯一直在等容天音,今天容天音一來便被人引到了他的書房去了。
容侯並不閒著,在他的書房裡堆滿了奏摺,對這個國家,容侯絕對投入了所有的精神力進去,沒有半點的怠慢。
容天音站在門前,看著容侯那堅挺的背影,不由想起在龍榻上痛苦的他。
容侯抬起那雙與她相似的眼,那張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臉再次被他遮去了一些痕跡,之前她就覺得父親的臉有些不太對勁。
自那夜看到他中蠱時脫落的那層薄薄的東西才明白,原來她完全出自父親的,只是讓容天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父親要把自己真正的一面遮了起來?
“爹!”
在容侯抬頭時,容天音已經揚起了笑臉走進去。
容侯面上並沒有多餘的表情,只是淡淡地放下手裡批閱奏摺的毛筆,長身而起,那雙黑瞳正靜靜地觀視著走進來的容天音,仿若頭一次認真看自己的女兒一般。
長像雖是模子一樣刻出來的,可是相較性別而言,容侯的五官更為深邃一些,容天音的則是柔和了許多。
所以,他們父女之間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爹,你想要問什麼便問吧,女兒能答的便會答你。”容天音先開口。
“爹並不是想要問你什麼……手上的傷好些了嗎?”容侯神色暗暗的,言語裡有些無奈的嘆息。
他並沒有要逼迫女兒說實話的意思,只是女兒當晚的作為實在令人心驚。
他從來不知,自己的這個女兒會為了自己可能做到傷害自己的程度,總算是沒白疼她。
只是……這些東西,她又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為什麼這麼長久相處以來,他這個做父親的竟然不知道?
見容侯微蹙著眉,容天音在心裡一嘆,就知道這個爹爹會以懷柔的手段來逼供,沒辦法,她按著說給皇帝的那套說詞在容侯這裡又說了一遍,也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她說的話也是有些真話的。
比如說“怪物”就是真實在的一面,雖然那是指自己。
容侯湛然深沉的眼睛看著她,曾經以為了解女兒的父親,此刻心情是多麼的複雜可想而知,他並沒有想過,有一天有些東西會脫跳到他無法預料的地步。
而且這個預料,恰巧是他的女兒。
“天音說的話,父親當然是信的,只是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再做了,太危險。”
這次女兒保護了他讓他抹平了容天音那背後的那點隱瞞,凝視著她許久,嘆息道:“爹只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活著,多餘的事不要再做。”
“爹?”容天音抬頭愣怔地看著低頭看自己的父樣,一時間有些迷茫了起來。
在這雙熟悉的眼裡,容天音看到了愧疚與悔。
容天音不解父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神情,特別是面對她,難道是因為在愧疚沒有照顧好她?還是有別的原因?
上一輩子的人,藏埋的東西還真的不是一般多。
“那一夜,送藥的人是你身邊的霜雪,”容戟已經轉過身,他看向窗外的方向,就朝著案桌的另一面去。
容天音眼一縮,直直盯著容戟的背影。
然後見容戟將畫好的圖形一抬,正是盒子的樣式,畫得精細到連花紋都顯了出來。
容天音在想,她肯定父親拿盒子的時間並不太短,那麼就是從宮裡就直接拿出去的。
想起那夜的情形,容天音皺起了眉,那些黑衣人武功極高,竟差點能與皇帝平手。
不過讓容天音吃驚的是皇帝的功夫,身為天子,有點防身的武功是沒什麼,可是那等渾厚的內功可不是一般那麼簡單了。
皇帝,果然不顧是皇帝,如果不是那夜父親受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