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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也不例外!
只是今夜的年三十,總是比往年有點不一樣就是了,其他的都瞧不出有什麼異常來。
年三十,皇家聚宴再所難免的。
登基至今,秦聞整整做了二十五年的皇帝了。那個人一直陪在他的身邊,可今夜,沒有他。
皇帝坐在龍座上,看著宮中聚集的兒女和嬪妃們,沉凝著臉色,眼神悠遠而深邃。
只是皇帝從宴席開始就有些不對勁了,他的眼神並沒有放在宴上任何一人的身上。
皇帝心情雖然不佳,可是宮裡頭的年夜還是要搞得有聲有色的。
皇太后坐在其中陪著幾個嬪妃有說有笑,下面一派其樂融融,將過年氣氛抄得十分歡悅!
“蘇樂師!蘇樂師!”一群舞衣翩翩的女子東張西望,四處尋找著那個原本應該帶領她們去凌霄殿給皇上跳舞的樂官。
“蘇樂師,您來了!”
“嗯,都準備齊全了嗎?今夜是年夜,不能出了差錯!”那邊的簾子一動,有個人終於走了出來。
一身修長淡藍衣,隨著他出來的動作,可見衣袍輕微的翻動著,有些飄然的感覺。
蘇卓!
那是掌管樂宮的樂師,宮廷裡的歌舞皆由他這個妖孽卻有著淡然的男子掌管。
男人已經有些年紀了,可是從他的身上卻看不到半點歲月的痕跡。
在宮裡的這些年頭,蘇卓雖然長得十分英俊,可是也因為他的淡,很多女人都不敢過於靠近。每個想要靠近他的女人,總是有辦法讓她們遠離而去,甚至是對他生出懼意。
所以這樣一個男人,才可以生存在這座牢籠一樣的皇宮裡頭。
很多年了,宮裡頭的女人只敢對他投發愛慕目光,卻不敢真做出點什麼來。
負責這裡的大宮女上前幾步,“都準備妥當了,就等著蘇樂師了!”
“嗯,那就走吧。”
大宮女手一擺,一群穿得十分豔麗的舞女趕緊跟上那抹藍袍子。
絲竹悠揚,人影翩翩。
一群美貌妖嬈的女子在廣闊的殿宇裡翩躚起舞,衣袂飄飄,香風陣陣,偶爾一個媚眼相送,就教人迷醉到了酒杯中去,忘了自己是誰。
在場的有不少大臣陪著過年夜,對宮裡的節目,他們還是挺樂意看的。
原因宮廷裡出了一個多才多藝的樂宮師!
在這筆上,蘇卓就功不可沒啊。
容天音幾乎是要歪了身子,對於古人來說這些節目相當的有意思,可是對她來說,那就同等催眠無疑,不是她沒有欣賞的細胞,而是真的沒法入她的眼。
秦執坐在她的身邊,一邊注意著她身上的衣有沒有掉下來,一邊應付著四面投來的注視,偶爾還以茶代酒相碰一兩杯,眾人知道壽王不可能欣酒,與他對碰到次數也就越來越少了,到了最後就只有他一個人在煮著面前的茶水,觀著場中的舞蹈。
容天音頭一點,又起來,向睜著眼,又重新始點。
秦執好笑地將人扶了過來,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容天音被他這個動作弄得愣了下,抬起星星眼迷糊地瞅了眼,見是秦執,也就軟呼呼地自動朝他身上一挨。
“昨夜又沒睡?”
“我昨夜做賊去了!”容天音迷糊地應了句。
秦執好氣又好笑,“下次不許再如此折騰了。”
這邊透恩愛,在座的一些目光明滅不一的投過來,對他們二人如此親密相處的方式表示了不同的想法。
容天音早就不在意別人的目光了,他們愛怎麼看就怎麼看。
正如她所說,她昨夜真的是出去做賊了,只不過這次沒有什麼收穫就是了。
佘妃看到容天音這副軟綿綿的沒形象躺在自個兒子身上,不由瞪了瞪眼。
袁皇后見狀,不由打趣著道:“看壽王和壽王妃之間的相處,妹妹也該是放寬心了!”
佘妃有些皮笑肉不笑地道:“天音這個孩子就是太調皮了,妹妹怎麼樣都是放心不下的。”
“壽王妃和太子妃都在這宴席上,也不知容侯府裡的情況如何了?”賢妃靜靜地插了句進來,“想必來之前,太子妃和壽王妃也該是回了趟侯府了。”
袁皇后笑眯眯地端起茶杯來,沒有再說話。
佘妃眯著眼,笑著說:“賢妃妹妹這般關心侯府,想必也是探清楚了,如若不是,怎麼連本宮都未聽說過這事?”
容侯早就被打壓得幾乎站不住腳根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