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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可不是這麼與本王生疏的,怎麼今日到害羞了,”康定王冷冷地道了句。
她實在想不明白,這個人不是在查案嗎?皇帝怎麼就允許他出現在這裡了?
容天音扶走咳得可憐的秦執,對康定王的邀請一點興趣也沒有。
早就察覺到容天音對他的避及,康定王深邃的眸子凝視著轉過身的容天音,若有所思起來。
扶著秦執靠坐在臨時搬過來的椅子上,關切地問:“你沒事吧?”
突然咳成這樣,想來是被打擊到了吧。
秦執咳得回應不了她的話,臉越發的蒼白。
“王爺,水,”方拓趕緊將手裡的水放在秦執的面前,容天音接過,親自喂他。
等秦執喝了一口水,緩了又緩才平息那突如其來的咳疾。
“七皇弟可無礙,”秦禮下了馬,牽著走過來,冰眸掃視著秦執。
“多謝五皇兄關心,”秦執虛弱的道了聲。
秦禮略一挑眉,看向容天音:“七弟的病向來如此,你也不必憂。”
剎時,方拓和清苒猛地看向秦禮,用眼神大膽地盯著他。
容天音再次皺眉,這話什麼意思?是說秦執沒多少日子可活了,所以她就不用上心了,是嗎?
這人怎麼做人家哥哥的,說出這樣的話,真的合適嗎?
“正因為他病成這樣,我才擔心,”容天音對康定王的印象越發的不好了。
本來這人有一雙與那個人一樣的雙眼就夠她煩躁了,現在明著挑釁,又算什麼?
康定王見容天音對秦執甚為關心,心裡不舒服了下,擰緊了眉冷聲道:“不是要學馬,隨本王來。”
“康定王聽不懂人話?”容天音氣結道。
“嗯?”秦禮冷漠地回身,用那雙靜靜地瞅著容天音。
容天音心裡一悶,強扭開了目光,眼神和語氣皆冰冷了下來,“康定王,我們好像沒有熟悉到這種地步吧。而且,我是你的弟媳,你怎麼能親手教我?”
你這樣做,可不是讓她和秦執落人閒話嗎?
雖然她不怕,可是麻煩還是挺怕的。
她不知道康定王吃錯了什麼藥,今天突然反常了起來。
聽她將他撇得如此之清,秦禮幽深的眸子暗了暗,“是嗎,當初是誰說非本王不可的?”
“什麼?”她有說過這樣的話?
她可什麼都不知道啊,他這是在欺負她什麼也不懂。
“怎麼,如今天音卻不敢承認了嗎?”秦禮當著秦執的面前,挖牆角挖得如此光明正大,明目張膽。
靠!
容天音低咒了句。
“承認什麼,康定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了?天音可什麼也不知道。”容天音唯有打死也不開口,免得進了他的套兒。
“咳——”
旁邊一陣劇烈的咳嗽衝喉而出,容天音反應過來,瞪向康定王,“沒看到咱王爺咳成這樣了嗎?你有沒有點良心啊。”
知道人家是病人還這麼刺激著他,真是禽獸!
秦禮深深地盯著容天音,對她的話毫無所動。
容天音眼皮一跳,覺得這個人今天真是吃錯藥了,跑到他們面前發神經。
本以為秦禮會站著不走了,可等容天音再想說下一句話時,秦禮冷漠地轉身就走,留給容天音一個高大修長的背影。
“什麼人啊,這是,”沒點素質。
“小音方才去神隱者車駕前做了什麼?”秦執忽然拈住了容天音一片衣角,虛弱地道。
容天音沒想他突然將話題轉到這上面來,一時愣了。
“沒,沒什麼,”容天音有些吱唔地道,想起那情形,面對秦執時心特別的虛。
“是嗎,”秦執微眯了眯眼。
容天音的身上有陌生男子氣息,近乎天天與容天音親近的秦執,在貼近她時又怎麼會聞不出來。
“那什麼,王爺您的身體舒服些了嗎?”
“嗯,”秦執淡淡地發出一個音。
秦執的反應讓容天音心裡微微一跳,總覺得秦執生氣了。
“我扶你回帳裡去,外面風大,”容天音趕緊諂媚地討好著上前扶起人。
秦執輕聲道:“為夫想騎馬了。”
“啊?”容天音愣了愣然後馬上反應過來,“行行,我們去騎馬!”
還真生氣了!
秦執想騎馬,方拓馬上將一匹馬兒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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