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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忘。
在容天音入宮前,康定王府則是收到了秘密線報。
衛攫面帶鐵色的回到了康定王府,衝著康定王急道:“王爺,皇上身邊的影衛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到了不該拿到的東西,面呈皇上了。”
康定王眉宇一擰,“賢妃的事剛剛發生,這會兒就有人忍不住要對付本王了嗎?”
“這其中十有八‘九是出在太子府上。”衛攫分析著道。
“太子與本王相鬥多年,早已不是什麼秘密的事,你會第一個想到的人是他,也不足為奇。”康定王並沒有因為那點事就慌亂了心神,反而愈加的冷靜。
衛攫聽了一愣,“難道王爺懷疑……”後面的話並沒有說出來,但彼此都心照不宣。
“很多事情發生了,大家都會自動排除了他的存在,如果不是太過避諱,別人又怎麼可能懷疑到他的身上去。這一次,不管他是怎麼做到的,本王也到要看看他是如何能耐了。別看本王這個七皇弟一副快死的樣子,卻在背後策劃著,坐等漁翁之利,”康定王冷然一笑。
這一次,就算沒有他的成份在,只怕在暗中他也沒少插手。
懷疑是一回事,真正的事實如何,康定王一定會親手翻出來。
雖然是這樣,康定王卻不認為秦執是強硬的對手,真正強大的對手是太子。
至於秦執這裡,只要等他收拾了太子,後面自然就不費吹毫之力了。
柴公公的聖旨很快就到了,康定王不慌不忙的跟著入宮。
秦執帶了闕越入了佘妃的寢宮,易過容的闕越打扮成小侍衛的樣子混了進來。
佘妃雖然狐凝這個樣貌平平大夫的來歷,可見兒子信任,她也就沒有什麼可防的。
“如何。”
等闕越把過脈後,秦執也問出了口。
闕越看著這個好友,嘆息,這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作為,也就只有秦執做得出來。
秦執也不急,等著他說話。
“情蠱,”闕越淡淡地吐字,“這種蠱本身是沒有害益的,但就難在於它生長得詭異,如果不是下蠱人親自解,只怕沒有多少成功的可能。”
秦執眉頭都不皺眉一下,淡聲說:“你可有解法。”
“有人用特殊的法子將蠱壓制住了,如果要解,必然是要費些時日的,只是娘娘的身份有些特殊,有些事進行時多有不便。你需要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進行,只怕有些難,”闕越道。
秦執當然知道事情有些為難,可是,現在唯一能解蠱的人就是他了。
至於容天音那邊,他並沒有確信的把握。
所以今天他才冒然帶了闕越進宮,務必要將佘妃體內的情蠱解除。
“你儘管試試。”
“唯有盡力而為,”闕越轉身對佘妃道:“娘娘,情蠱拔除,是有些痛苦的,您是否能忍得住?”
佘妃眉都不皺一下,點頭。
“在下先給娘娘施一次針,封住了娘娘一些脈絡,拔毒是必要的第一步,請娘娘忍住。”
言罷,只見闕越手一揮,擺在桌上的數枚銀針受力凌空起,像是活了般,朝著坐著的佘妃嗖嗖的紮了進去。
佘妃臉色一變,痛得她幾乎是要叫了出聲。
秦執就在旁邊守著,整個內殿,只有他們三人,其餘人皆靜守在外殿。
容天音過來時,就得知秦執正和佘妃在裡邊說悄悄話,說不能有人打擾,容天音坐在外殿百般無聊地左右等候了許久不見他出來,想起賢妃那事,馬上就午時了。
容天音從錦元宮出來就一路打聽了秦謹的去處,賢妃在今日被送上路的事早已經不是秘密了。
間接害死賢妃的人是她,可是對這件事,容天音並沒有後悔。是賢妃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
容天音得知秦謹和秦玉跑到皇帝的元和殿去求情了,聽說他們在那邊從晚跪到了早上,到現在已經有好幾個時辰了。
容天音想起那小身板的秦謹,不由加快了步伐。
元和殿外,果然看到兩道跪在雪地上的身影,容天音皺了皺眉,皇帝也真夠狠心的。
若說帝王無情,那他對自己父親的感情又算怎麼回事?
站在側面許久,容天音還是忍不住走了過去。
秦謹冰冷的眸子一抬,正好對上站在他面前的容天音,冰眸裡閃過愣愕,“皇嫂?”
容天音低下身子,“你這是自己找罪受。”
秦謹卻彷彿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