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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曜麗公主撒個嬌,瞧瞧多少人就馬上就忘了她容花月。
這個曜麗公主……
等到了蘭家獻禮時,是一座精心雕刻的佛陀,看上去栩栩如生,想必是用了心準備的。
皇太后沒說什麼,只是含笑將禮收到了身邊。
蘭蔻佟主動出來獻舞,難得有官家女子能將舞步練到蘭蔻佟這般的。
蘭蔻佟一站出來,有些人就下意識的去看壽王和沈閒,那眼底裡的意味十分的明顯。
“壽王如今可便有眼福了,”不知道出於什麼心裡,上首的範峈以二人所聞的聲音說了句。
壽王低咳了兩聲,沒有回應。
範峈也沒有指望著他的回答,抬眼看向康定王的方向,清冷地說道:“康定王如今回宮了,有些事可就不能安寧了。不過,以壽王如今的境況,也威脅不到康定王半點的地位。”
秦執終是側目看了眼範峈,“今日才知範祀司口舌如此之長。”
範峈臉色沒變,語氣卻是愈加的冷,“範某隻是想請壽王看好自己的女人,莫要再讓範某難做,若有下次,範某可不能再如此忍耐。”
原來是今日入宮受人非議了,難怪他從一開始臉色就不對勁。
這會兒將氣撒在了宴席上,專給壽王找不痛快,他範峈不痛快,絕不能讓別人爽快。
範峈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小音是個懂得分寸的人,範大人如此說便是不對了。”
“是嗎?”範峈淡漠道:“如若知曉分寸,何須大半夜千辛萬苦爬上範某的床。”
秦執面色更白了些,彷彿真被他的話刺激到了,悶咳了幾下,才緩著聲說:“小音如何去了範大人的府,如何進了範大人的屋上了範大人的榻,如說她自己做來,範大人信?”
範峈果然閉了嘴,那天晚上根本就沒有人察覺到半點異樣。
明明前面容天音已經離開了,他也派人跟上了,沒想到那丫頭居然大膽到敢自個折回他的屋,實在是……等等!
似乎有哪不對勁,範峈倏地看向秦執。
見秦執老神在在的看著中央位置,嘴裡咳得如斷線的雨珠,一段一段的很壓抑。
範峈淡淡掃了眼秦執右手邊空置的位置,那如仙的俊顏有些沉。
容天音本就是個透明人物,可就是有人頻頻注意到了她的空缺,蘭蔻佟的表現也就沒多少人觀注了。
來來回回,那些漂亮的舞姿,這些宮廷人物早就見識多了,雖然蘭蔻佟舞步十分柔美,卻也不太吸引人了,主要是沒有創新。
當然,一些人還是難免被其舞姿迷惑住了。
蘭蔻佟所做所為,不過是想要表現出來給壽王看,如若當年不是他拒絕娶她,如今的壽王妃只怕就是她蘭蔻佟了。
見蘭蔻佟眼底掩著悲哀的傷,秦執捂著唇偏開了視,悶咳了起來。
等蘭蔻佟退下,秦執的情況落在皇太后和皇帝的眼裡,總歸是有幾分不舒服的。好好的壽宴,你這個皇子拖著重病在殿前不說,還用這等方式破壞了壽宴的美感。
“執兒,天音她人呢?不是讓她去去便來,怎麼幾個時辰了也不見人。”皇太后高高在上的發話了,似有指責之意。
容侯坐在下面想說句話,卻被皇帝使了眼色,讓他別將女兒護得太緊。
容侯終是沒起身,生怕惹皇太后不快。
“在壽前,我聞壽王妃曾言要給皇祖母一個驚喜,如今見此,只怕壽王妃前去準備了。”容花月聲音不大,卻能讓在場聽得清。
容侯皺眉看著自己的女兒,表情有些不贊成。
容天音那性子,能給什麼驚喜?只怕是驚嚇吧。
“哦?”皇太后不由感了興趣,“還有這等事!”
秦執悶咳兩聲,那絕美的蒼白臉上露出幾分異樣和疑惑,但如果容花月能看得見一閃而逝的寒冷,必不會覺得她此時出聲有多麼得意。
不論在什麼場合,容花月總是不忘給容天音來一刀。
大家不意外的想著,這次容天音只怕又要給容侯出醜了,最樂意見的就是範大人了,他與容侯勢不兩立,堂下堂上鬥得沒完沒了,還有誰比範大人更希望容侯丟臉的?
容侯什麼都好,就是不該有這麼個惹事生非,貽笑大方的女兒。
“七皇弟也不必藏著掖著了,皇祖母正等著壽王妃的驚喜呢。”秦祿視同一氣的附和著。
容花月知道太子雖然沒視壽王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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