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悠然坐在位置上的範峈一直未移動過,手裡還扣著未飲完的酒水。
看似危機重重的場面,實則是一場戲。
黑衣人看著數人坐立未動的人物,馬上就知道他們上了皇帝的當,憤恨難當之下極力衝殺。
“咳咳……離開……”秦執在容天音攙扶下離開了大殿,從後一道門走了出去。
看著外面的守兵,容天音眼神沉了沉,果然如她猜測的那樣嗎?
容天音在心裡冷笑一聲,腳步也加快了些。
誅不知,被她架在身上的人正低垂著幽暗的眸子靜靜凝視著她的側臉,眼裡邊深得捉不著半點情緒。
“你再撐一撐,”容天音一邊說,一邊掃了眼四下,找了塊乾淨的地方讓他靠坐了下來,心中有些急地握住他的手,“讓我看看。”
不想手剛觸控到他的手,反被他反扣住手腕,容天音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你沒中毒……”
“這不是廢話嗎?要是我中毒了,我還能帶著你跑出來……”容天音突然住嘴,一時有含糊不清的吱唔了起來。
她下意識的回應讓秦執一雙眼沉了沉,捏著她的手緊了緊。
“你,你……”
“既然出來了,便回罷了,”最後秦執淡淡收回視線,扣著她的動作也改為握,然後撐起自己來。
“可是你不問我什麼嗎?”容天音直覺上覺得他一直在懷疑自己,現在突然被他證實了。
“回吧,”秦執握著她的手,溫柔一笑,什麼也沒再多說。
又是這樣的眼神,柔到你無力,柔到你沒法子抗拒。
“可咸宜宮內……”
“那些事不是我們能參與的,父皇能夠利用皇祖母引這些殘黨出籠,並沒什麼意外,”容天音聽他的語氣,好似早料到今日之事的發生。
再一次的,她見識到了古人的高深和無情。
那些所謂的殘黨對皇帝來說很重要,起碼他們可以讓皇帝費這樣的心機,就值得重視。
她一直覺得秦執的病是多半裝出來的,可當他坐在出宮的馬車上時,才驚覺秦執是真正的吐血了,一口血幾乎是嘔在她的身上的。
馬伕一直守在馬車上,所以,她帶著秦執出宮時,就只見車伕一人。秦執身邊的人都被留在了咸宜殿內,至於她身邊的霜雪和央兒……容天音扶著吐血不止的秦執,心神有些失明。
那個叫央兒的少女,是她在這個世界染上的第一滴血……
“咳……”一陣猛咳拉回了她的失神,隨意的將手裡的血朝著自己的衣裳抹了兩把,趕緊扶起了失控的秦執。
容天音一手扶著他,一手急急穩著他脈。
脈衝亂象,與瀕臨死亡的脈搏無異,容天音臉色唰地白了白。
“咳咳……小音,快走……”虛弱幾不可聞的聲音抵入她的耳畔,如同一枚針扎入她的心口,刺疼得緊。
“你給我撐住,”容天音在身上摸索著,好不容易摸出了一隻小瓶子,盯著秦執蒼白如同吸血鬼的臉,咬了咬牙,“你信我嗎?秦執?”
可是她得不到秦執的回應了,嘴角溢位的暗紅血液刺得容天音眼一眯,手輕輕一抖。
“別說話……”見他試圖張嘴說話,容天音眼神一暗,再自己的身上又摸出了另一隻青玉瓶子,也不知道她把這些小瓶子怎麼藏身上的。
如果她沒有那點慌亂的話,或許她就會發現躺在她腿上的秦執有些不同尋常。
容天音從容不迫的給秦執餵了兩種毒藥,用來衝擊他脈衝的現象,以毒緩衝的方法很冒險,所以她才會問出那句話。
可現在沒時間等他回答了,容天音已經做出了最原史的反應,給他做了決定。
兩種劇毒在他的體內相沖,秦執原本白淨的臉染上了些紫紅交錯的痕跡,緊接著是他一口血吐出,是鮮紅色的,不是暗紅。
隨著時間的推移,只見他臉上的紫紅漸漸退去,恢復蒼白無血的俊顏。
容天音緩了口氣,總算沒有把人折騰死,回神過後容天音又覺得自己大驚小怪,怎麼換了俱身體就變得膽小沒信心了?
剛要搖頭失笑,耳朵一動,終於是發現外邊的異樣。
容天音下意識的側目朝昏睡過去的秦執掃了眼,他剛剛發現了?暗沉的黑瞳縮了縮,秦執你還真是……
容不得她察覺哪不對勁,靠近過來的殺氣愈發的濃烈了。
自馬車咕嚕轉,猶顯四周的安靜。
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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