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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在地上,大聲叫著她的名字,突然白天變成了黑夜,通濟公園也變成了橋頭。
林慕飛驚慌失措地看向四方,什麼也沒有,卻突然聽見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慕飛,慕飛,我是若靜啊!”
“小靜!小靜!你在哪裡?你在哪裡?”
寂靜的橋頭沒有任何人回答他,他的腦海裡出現了一陣落水聲……
“不要!”
林慕飛驚醒後,看向四周,熟悉的辦公室,沒有任何異樣,原來是夢,原來是夢。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拿起桌子上的相框看著,裡面的女人,笑顏如花。
看到這照片,他突然安心不少,夢中的恐懼也消失不見,他摸了摸相框,眼中的憂愁又有幾個人能懂呢?
因為投稿部前臺的劉姐生病了,雷白讓我去接替她的位置一天,可把我高興壞了,比起看這那些投稿,我覺得還是收錢這個活技靠譜點。
投稿部前臺並沒有什麼人,我無聊地觀察著窗外的人。
一箇中年男人和一個年輕女人映入我的眼簾,我無聊地猜忌著他們是什麼關係,夫妻?父女?一般朋友?
當我發現男人的無名指帶了戒指而女人沒帶時,就否認他們是夫妻的關係了。
難道是紅義黨接頭?我更好奇地看著,誰知道男人突然握住女人的手,女人突然掙脫開,看了看四周,眼神異樣還有點害怕。
看來真是我想多了,不過就是情(禁詞)夫見情(禁詞)婦罷了。
我搖搖頭,回到座位上,看見一個穿著長衫的中年男人,壓低帽簷像我走來,給了我一張教學琴的投稿,我突然想起,這個投稿多天前看過,登過一兩次報,版面很小。
我再次看了他一眼,他見我看他,低下頭。
“先生的學生很難招嗎?您的投稿已經在小報出現多次了,如果先生不嫌棄,我願意到先生那裡去學琴。”
他故作鎮定,給了我兩塊大洋說我說道:“我家學琴有些貴,很多人上門一聽到價格便離開了,所以才會屢次登報,為了生活,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我收下錢,只是讓他先行離開,過幾日便可登報,我猜到了他的身份,並沒有揭穿他,也沒有準備去戴利那裡去邀功請賞,可能因為我一句話,死的人就不計其數了,那樣對我除了肩膀上多一顆星以外,沒有任何好處。
不由想起那個夢,手中沾滿了國人的鮮血,根本不配念著禱告詞,做一個合格的穆斯林。
我拿出紙筆亂畫著,打發著空閒時間,如果我是範兮就好了,隨便寫一串密碼都可以解密半天,也就不無聊了。
畫著畫著,就感覺有人看著我,我抬頭看去,林慕飛一直盯著我看,為什麼感覺好冷…
我不由的揉搓自己的手臂,尋求一絲溫暖。
他走了過來,關切問道:“你很冷嗎?”
我停止任何動作,搖搖頭說道:“沒…沒有。”
他伸出手颳了刮我的鼻頭笑著說:“怎麼又結巴了?看來是冷傻了,走,我帶你出去曬曬太陽。”
說罷,他走進前臺拉著我的手,把我拽了出來,我低頭看了被他拉著的手,雖然心裡不舒服,但是為了接近他,為了任務,也就無所謂了。
“發什麼呆啊?走吧。”
“我正在工作呢,劉姐生病了…所以…”
還沒等我說完,他鬆開我的手,用前臺的座機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我就看見傅蘭一副親孃死了的樣子從樓上編輯部下來。
叫傅蘭下來後,林慕飛對傅蘭說,帶我去見什麼客戶,所以讓她代個班,他說的有板有眼的,傅蘭雖然不高興,也認了,誰叫林慕飛是社長呢。
我跟著他出去,走到外面時,他卻摘下了我的眼鏡,放在他準備好的眼鏡盒裡面,放進自己的上衣兜裡。
“去見什麼客戶啊?”
我裝傻問道,他牽著我的手,我也自然的牽著他,他看了看十指緊扣的手,滿意的笑了笑,拉著我慢慢走著。
“我們今天的客戶是太陽,走,去公園見見它去。”
“恩。”
我們走到一家車行,他買了一輛腳踏車,我側身坐在後座,手環這他的腰,靜靜地靠在他的背上。
“小靜,害怕嗎?害怕就抱緊我,就不會摔下來了。”
“好。”
他駕駛著腳踏車,上滬比較炎熱,清風拂過,卻甚是涼爽,他好像對這一帶很熟悉,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