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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癢,痛,痛死了!”白纖纖無助地哭喊著,淚水模糊了視線,經受不住那非人的折磨,她作勢把自己的手臂往嘴裡塞。
“纖兒,不許傷害自己!”慕容裕軒緊緊地禁錮著女人,他已經來不及去知曉女人為何突然變成這樣,也來不及去尋大夫,不做多想,他彎腿坐在地上,把女人抱入懷裡。
“纖兒,不痛了,乖,有我在。”慕容裕軒輕聲誘哄著她,掏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撩起衣袖,不假思索地劃開手臂,登時溫熱的液體汩汩流出,盡數渡入女子的嘴中。
“軒軒……軒軒。”白纖纖哽咽地喚著,總算安靜下來,躺在男人懷裡,吮。吸著那源源不斷的紅色液體。
慕容裕軒也不知女子吸食了多久,他腦子裡眩暈陣陣,薄唇無一絲血色,白的駭人,身體也逐漸冰冷。
“纖兒!好些了嗎?”他不敢打擾她,輕聲詢問著。而女子此刻闔上眼眸,沉沉睡去。
他唇角扯出一抹釋然的弧度,扒了扒女子額頭散落的髮絲:“纖兒,對不起,我又讓你受苦了。”
風老頭乘著“老七”姍姍來遲,瞥見慕容裕軒那駭人的面容,大驚失色:“王爺!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你也中毒了嗎?”
“無礙。快,幫我看看她!”慕容裕軒整條手臂已然麻痺,滿是心疼地睨著懷中的人兒。
“纖兒這丫頭又被誰人陷害,哎,她怎麼這麼命苦?”風老頭連聲嘆息著,搭上女子微弱的脈搏。
“如何?是什麼毒?能解嗎?”慕容裕軒焦躁不已,急切地詢問。
“王爺,丫頭是不是變得嗜血?而且沒有正常人的意識?”風老頭臉色大變,莫不是,是那毒?
“不錯,我找到她時,她正在咬自己的手臂……喝了我的血方才安靜下來。”慕容裕軒憂心忡忡道。
“是醉別離,唉。可憐的丫頭,這可如何是好?”風老頭說出了那令人心驚的一番話:“醉別離是毒醫----和絃研製出來的天下奇毒之一,發作之時,渾身奇癢無比,猶如萬千毒蟲撕咬,並且會喪失心智,需要吸食人血方能緩解不適,醉別離雖然不取人命,卻讓人生不如死。”
“解藥呢?告訴我如何能找到解藥?”憶起方才那女人痛苦的模樣,慕容裕軒的心揪得緊緊的,幾欲窒息。他是斷不會讓她再次毒發,讓她再承受一次折磨。“唉,和絃那老毒物研製的每一樣毒,皆是無解!正因如此,他才得以毒聖的稱號。”
“該死!那老傢伙人呢?”慕容裕軒痛恨交加,一掌擊碎了那冷硬的牆壁。是誰?何時?是他太疏忽了嗎?他就在她身邊,竟然也讓人趁虛而入?
“他十幾年前已經死了。王爺要接受事實,這丫頭沒有人血供養,要麼成為吸人血的魔,要麼漸漸死去。老頭我一生鑽研醫術,卻也無能無力。”
“夠了!本王絕不會讓那兩種情況發生!她會活著,活的好好的。”慕容裕軒厲聲打斷風老頭的話,把懷中的人裹得更緊。纖兒,纖兒,不怕,一切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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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府,映輝閣
庭院寂寂,草木枯黃,幾許秋風掠過,捲起一地的蕭瑟。
高素心端著茶盞,踟躕許久,不敢前進,怕打擾男人。
那抹頎長挺拔的背影立在桂樹下,顯得那般寂寥、蕭索。他的相公明明還是那熟悉的眉眼,身軀,卻跟以往大不相同。
是從哪一天起呢?他不再日日縱情生色,不再沉溺玩樂。有三個月的時間,他很忙,早朝後便把自己關在書房裡,看很多的公文,閱很多的書卷,夜深人靜時,他會靜靜地坐在院子裡,撫摸著一把青銅劍,深眸裡染著哀傷、沉痛。
高素心一度認為,他相公的種種表現,像是死了至親的愛人。誰呢?呵,是她啊,白纖纖,那個沾滿了他整顆心的女人。
她死了,他的心亦是一片死寂吧?
前段日子,袁弘無緣無故地消失了幾天,回來後,整個人精神恢復了不少,似是從那沉痛裡走出來一般。
暗暗觀察了幾日,高素心壯起膽子準備同男人談談,對,不能再這樣僵持下去了,她放下驕傲,懇請男人不要對她這般冷淡,他們低頭不見抬頭見,兩顆心卻原來越遠。
“這麼晚也不睡?有事嗎?”千夜身形微動,收了劍,淡淡地問了句。
呵,高素心澀然一笑,他們還是夫妻嗎?說話的語氣、方式跟陌生人似的。她多久沒聽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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