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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惜。
慕容裕軒俊顏微醺,腦子裡眩暈陣陣,卻站的筆直,他唇角微勾,朝臺下的女人一笑,示意他無礙。可唯有他清楚那烈酒給他帶來的不適,胃裡翻江倒海,陣痛難耐,有血幾欲跟著湧出。
眾人興致高昂,個個翹首以待,今夜的比試戰況越發激烈了!
第二輪:各男子挑選樂器,比試才藝,這難不倒人,難的是要湊出最動人的曲子,讓籠子裡的那隻鵲鳥流淚。
眾人頓時譁然,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天!一隻畜生罷了,哪裡會哭啊?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噱頭罷了!那李老頭不過是為了自家的生意打幌子,攪得滿城風雨。”
“不錯,誰知道那三生石是個驢子是馬?我說,第二場比試沒人可以勝出!”有人斷言競賽會半途夭折。
“幾位兄臺,現在說這話好像為時過早。你們怎麼就斷定無人能勝出?三生石是真的,我不許你詆譭它!”白纖纖忍不住怒聲反駁,她相信慕容裕軒的能力,他無所不能不是嗎?她更相信那三生石的傳說!她相信愛情,相信前世今生的傳說。
“丫頭片子,罷了,不跟你一般見識,看戲吧!”那路人不屑地回了句,聚精會神地看向臺上。
臺上的八名男子用了八種不同的樂器奏曲,但那鵲鳥依舊不為所動,連著一根毛髮都懶得舒展,慵懶地伏在籠子裡,似是在看一場笑話。
眾人興致大減,預料之中,這場比試無人能勝出。
就在人群漸漸散去之時,臺上驟然響起了扣人心絃的音律,那紫袍男子迎風而立,嘴邊吹湊著一個碧綠的橫笛,笛聲幽幽,絲絲縷縷,纏纏綿綿,帶著哀傷,似是在訴說一個悽美的故事,一曲《西江月》,被那俊美若仙的男子演繹得如此傳神,毫無懸念,鵲鳥撲扇著翅膀,流下了一滴珍貴的淚珠。
李員外笑意盈盈,抬手輕叩著檀木椅,深眸中意味不明。
眾人不可置信地盯著臺上那詭異的一幕,腳下像是定了釘子,再也不願挪開,天!世界之大,果真無奇不有!
白纖纖心緒大動,眼角也莫名劃出一道清淚,是喜極而泣,她就知道,他可以做到的!他那麼優秀,世上沒有事情可以難倒他。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她不斷告訴自己,臺上那風姿綽綽的男人,是她的夫君!
眾人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令一段悽哀的音色跟著傳入耳膜,滲入心尖,脆聲流轉,似是訴說著幾許惆悵,幾許美麗的過往,幾許無可奈何的痛……
眾人舉目望去,但見臺上那青衫男子僅僅用一片樹葉,湊出如此天籟之音,引得鵲鳥再次潸然淚下。
白纖纖的心似是也被感染,那曲子好生熟悉,彷彿記憶深處,有一個男人曾經深情脈脈地為她吹湊過。
那青衫男子,她並不識得,他身形修長,但五官平凡,只是那雙墨黑的眸子熠熠奪目,似是凝聚了天地萬物的精華。
青衫男子深深的凝著她,帶著眷念,,還有幾許哀傷的情愫。
他是誰?千夜嗎?不,他還在帝都不是嗎?或許已經回魔界去了。
慕容裕軒劍眉微擰,若有所思地睨著那對面的男人,旋即勾唇嗤笑,是他!還不死心?對纖兒苦苦糾纏。很好,乘著這機會,一較高下吧!
眾人凝神等候第三場比試的到來,原以為那紫袍男子會毫無懸念地贏得比賽,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這下,好戲愈演愈烈了。
等候的過程中,白纖纖越發緊張起來,衣袖中的手忍不住沁出一層薄汗:“軒軒,我不要那石頭了!你下來,好不好?”她抬手,朝著抬手的男人比劃著。
第三場比試異常艱難!她不願他去冒那個險。
慕容裕軒見女人擔憂,大步走了過來,俯下身靠近她大聲道:“夫人,我定會為你奪下那三生石!你且安心等候。”
他故意揚聲,令在場的眾人聽得一清二楚,一個個女眷不由得露出羨豔的目光。
青衫男子眉心微蹙,旋即又彎唇笑了。很好,且讓我見識一下你對纖兒的真心,你對她的愛是不是。會比我多?
“軒軒,你……”白纖纖被眾人看得心裡發憷,又急又惱。天!這廝,用不著這麼張揚宣佈她是他的女人吧?雖說這話聽著挺豪邁,那虛榮心也跟著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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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那“咚”的一聲鑼響,第三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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