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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就要掙開男人的手,卻不想男人那寬厚的大掌把她包裹地越發緊了,不透一絲縫隙。
“對了,老四,你趕緊去看看傾舞那孩子,她因為徹夜照顧你,把身子累垮了,到現在還高燒不退的。”老太妃打斷兩人,憂心忡忡道。
“傾舞。”慕容裕軒臉色一凝,一把鬆開白纖纖的手,疾步朝著大門走進去。
白纖纖尷尬地望著自己垂落的手,心中一陣失落。她勾唇,自嘲地笑笑,看來,她要得到這個男人的全部,過程還很遙遠。“啪!”怔怔失神見,一個耳光猛地落在白纖纖臉上,力道之大,帶著濃重的毀滅性。
“你!”白纖纖捂住發疼的臉頰,不可置信的望著女人。
“你就是一禍害,四爺因為你受了多少傷?現在他頭髮也白了,都是你害的!”藍若蝶似乎還不解氣,一個耳光又要甩過來。
白小辰眼疾手快,小身子彈跳而起,一下子把藍若蝶撲倒在地:“壞女人,不許打我孃親!”
“都住手!成何體統!”老太妃厲聲呵斥:“若蝶,你也是,怎麼說,纖兒還是救了軒兒,你胡鬧什麼,都過去了。”
“小辰乖,不許無禮!”白纖纖強壓心中的不適,躬身抱起兒子。
藍若蝶跌倒在地上,髮絲凌亂好不狼狽,她狠狠剜了白纖纖一眼,這才站起身,氣鼓鼓地離開。
“孃親,疼不疼?”白小辰伸出小手,滿眼心頭地附上母親紅腫的臉頰。
“丫頭,莫跟她一般見識。”老太妃於心不忍地望著白纖纖嘆息道:“這幾日,你受了很多委屈,是老身對不住你。”
“老夫人,千萬別這麼說。”白纖纖展顏笑笑,示意自己無礙:“正如您所說,一切都過去了,我以後也會好好侍候四爺,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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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墨閣書房。
慕容裕軒端坐在案桌前,認真翻閱著幾本摺子。
“四爺,這裡都是百官聯名彈劾高長青的摺子,您看看,若是交給皇上,那老傢伙這回不死也難。”鬼魅立在一旁,恨恨道。
“都燒了吧。”慕容裕軒合上摺子起身,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
“四爺!那老傢伙一再挑戰您的權威,您還要忍到何時?屬下看不過去了,真想以最簡單的法子,直接衝進相國府,取他首級。”
“高長青是三朝元老,手下的人脈盤根錯節,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搬倒的,況且現在南軒內憂外患,若是處置了他,定會引起不必要的動。亂。”慕容裕軒俊逸的臉容是不多見的憂色,徐徐道出不殺的理由。
“難道就放任那高長青逍遙法外?”鬼魅不甘地質問。
“怎麼會?不過是時機未到,但凡跟本王作對的人,此生都不得善終!”慕容裕軒勾唇,目光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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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苑。
藍若蝶慵懶地躺在軟榻上,纖纖素手漫不經心地撥開一顆水晶葡萄。
“月兒,我不在的這些日子,那雲傾舞跟白纖纖相處的如何?”藍若蝶幽幽問道。
“回稟娘娘。”丫鬟月兒如實道:“她們似乎很少接觸,各自呆在自己的院子,井水不犯河水,四爺出事的那晚,雲傾舞因為憤怒差點殺了縴夫人,也就這些了。”
“你說,四爺是寵愛雲傾舞多一些,還是白纖纖?”藍若蝶蹙眉深思,心中一陣低落,她現在是“昨日黃花“,往日的寵愛如過眼雲煙,如今府上兩個女人各自擁有男人的恩寵,而她因為心中的那份高傲,居然負氣地跑回孃家,以至於現今的處境越發難堪。
“奴婢看,四爺是雨露均霑,每日傍晚會陪雲傾舞用晚膳,晚上是去縴夫人那裡過夜,但奴婢聽說,雲傾舞是四爺自小的青梅竹馬,感情深厚,聽說四爺多年不冊立正妃,等的就是那個女人。縴夫人封妃那晚,雲傾舞去攪了場子,大婚未成。奴婢覺得,四爺心裡還是雲傾舞多些。“
“哼。不要臉的女人,當初既然走了,還回來作甚。”藍若蝶一把推開案桌上的水果盤,鳳眸皆是怨恨情愫,許久,她才平復心境:“月兒,你給我去朝陽閣和雲霧小築傳給話,就說,明日我們聚聚。”
“主子?您有了主意嗎?”月兒一臉期待地問。
“老夫人不是說要我們好好相處嗎?哼,本妃偏要她們兩敗俱傷。”藍若蝶咬牙含恨道,瀲灩的鳳眸中寒芒畢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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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雲霧小築。
白纖纖拿著女紅,心不在焉地穿針走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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