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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起唇角,笑的妖孽,笑的絕豔:“這可是你說的,任本王處置,今日便讓你深刻體會一下本王這個男人是如何疼愛你的!”
“呃……縱慾過多不好啊……我們早上不是還做過的嗎?”白纖纖苦著一張小臉,心中哀嚎,她這是典型地自掘墳墓,自食惡果!招惹什麼不好,去招惹男人那可怕的情。欲。
“不夠!我們可以從晌午做到晚上,反正本王的公務也忙完了!”慕容裕軒饒有興致地望著女人,然後狠狠啄了一口那粉嫩的櫻唇。
“唔……”白纖纖心神盪漾,迷濛了雙眼。
慕容裕軒深深望著女人,目光灼熱。他向來自律,也不缺女人,可以很好地剋制自己的欲。望,唯獨對這個丫頭總會失去多年的修為!像個未經世事的毛頭小子,總是要不夠,吃不夠。
“乖乖的,任我處置!”他笑,如三月桃花燦爛。
“不要,不行!你傷口剛結痂,你消停一點不行嗎?”白纖纖適口否決,,望著男人連聲反駁。這廝,每日除了發情,就不能做點別的!
“不要忘了,是你點的火!現在想置身事外,晚了!”慕容裕軒半分沒有商量的餘地,開始嫻熟地撕扯女人的薄衫,大手放肆地擠入那渾圓的雪球,粗糲的指腹一寸寸揉。搓著,安。撫著,挑。逗著。
“恩哈……不要……好難受!”白纖纖低。吟著,小臉迅速染上幾朵紅霞,櫻唇嘟噥著,迷醉的樣子那般惹人憐愛。
“呵呵……”慕容裕軒低低一笑,眼中閃過促狹的意味,他把女人迅速翻了個身,安放在軟榻上,然後繼續褪去女人餘下的裹胸。
“不要,不要這個姿勢……軒軒”白纖纖嚇得蜷縮起身子,渾身冷汗涔涔,可憐兮兮地哀求著。
“不這個姿勢,本王如何給你上藥!”慕容裕軒低啞道,語氣帶著一絲興味,他說完,便拿起一旁的藥瓶,倒了些許於掌心。
“啊?你……你耍我?”白纖纖幡然醒悟過來,小臉燙得如同煮沸的開水。天,她不活了,體內被男人撩。撥起的那股燥熱還未褪去,聲線酥媚到骨子裡。
“既然纖兒不願意,本王豈會強人所難。”慕容裕軒低垣醇厚的嗓音盤旋在白纖纖背後,溫柔地如同春日的風,暖人心房。
“哼……你就知道戲。弄我。”白纖纖不悅的腹誹著,心裡卻是甜絲絲的,仿若吃了蜜糖那般美妙。
“調。戲纖兒,是本王人生一大樂事。”慕容裕軒毫不避諱地承認歪理,指腹輕柔地暈開藥水,一寸寸地塗抹著傷患處,沒有一絲情。欲,有的只是無盡的憐惜。
“哎,說不過你!”白纖纖氣節無語,索性把腦袋一歪,貼到軟枕上。她黑亮的眸子睜得老大,眼角眉梢洋溢的都是甜膩的笑顏。雲霧小築。
午後的陽光炙烤著大地,蟬鳴陣陣,喧鬧不已。
鬱鬱蔥蔥的葡萄架下,女子站在高凳上,仰著頭,艱難地摘著熟透的果實。
滿滿的一架子碩果,如今到了成熟的季節。紫色的葡萄晶瑩剔透,水潤潤的,果香宜人。
白纖纖愉悅地哼著小曲,忙的不亦樂乎。慕容裕軒那廝喜歡吃葡萄,她很早就銘記於心,於是她每日很用心地打理著藤架,原本即將枯萎的藤蔓,在她手中起死回生,如今都長出這麼多果實了!
“纖纖……你小心點啊……凳子要歪了!”茉莉望著忙活的女人,不免擔憂。
“沒事……馬上就摘完了……待會你也嚐嚐……一定很甜。“白纖纖一副忘乎所以的樣子,踮起腳尖,身子超前傾去。
“啊!”白纖纖驟然驚呼,整個人失去了重心,身子搖搖欲墜,直直往地面栽去。
“小心!”茉莉箭步如飛,一下子彈到白纖纖身後,衣袖中抬起一記掌風,及時扶住那墜落的身子。
白纖纖臉色驟變,她轉身,施展輕功飛躍而起,與此同時,手掌聚齊力量,毫無預警地襲向茉莉。
“纖纖……”茉莉來不及躲閃,踉蹌著後退,最後癱倒在地上,一口腥甜自喉嚨湧出。
“你果然會武功?你究竟是誰?潛伏在四王府居心何在?”白纖纖一步步朝茉莉走近,目光冷冽,咄咄逼問。心中掠過莫大的失望和難過,她朝夕相伴、掏心掏肺的好姐妹,竟是個不折不扣的細作,那些歡笑,共患難的日子也都是一場好戲?
“你都知道了?”茉莉沉下臉,捂住發疼的心口,很平靜地反問。
“結巴也是裝的?我不得不佩服你瞞天過海的本事。”白纖纖嘲諷地笑笑:“如果我沒猜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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