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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眉心,睫毛,鼻翼,粉唇:“纖兒,再叫給本王聽聽!”
“嗚嗚……”白纖纖委屈地嗚咽著:“你壞,就會欺負我!一個名字有那麼重要嗎?”
“當然!記住,以後與本王歡。愛時,你嘴裡只能喊這個。”男人霸道地宣誓著,輕輕大手掰開女人修長的玉腿。
“哦!軒軒就軒軒了。”白纖纖弱弱地答允了,誰叫這廝如此執著呢?何況,她也愛這般叫著他。軒軒,軒軒,多麼親暱,不比那雲傾舞口中的阿離差。一想到這裡,她內心的那抹虛榮心便開始作怪了。
男人俊顏一直漾著寵溺的笑意,他把女人的腿打到最大,低頭認真地觀摩著那旖旎的風景。
“纖兒,你好美!本王真想把你吞入腹中。你不知道,你下面的花瓣有多誘人,它還在動,水也很多,這是在做邀請嗎?”他言辭越來越邪惡,目光灼熱地絞著那***。
“啊!不要說了,你壞死了,快點進來!我好難受!”白纖纖想要併攏雙腿,這樣的姿勢太羞人,青天白日的,她就這樣毫無保留地把私處呈現在男人面前。
“乖,我馬上就來!”慕容裕軒吻上女人怨懟的小嘴,一隻手抬起她的一條腿,然後一個大力挺身,把巨物狠狠刺入。
“啊!”白纖纖尖叫著抖作一團,體內的那抹空虛總算是被填滿:“好大,好深……痛啊!”
“舒服嗎?”慕容裕軒瘋狂地在女人緊緻的內壁抽。插著,他揮汗如雨道:“纖兒,喊我的名字,快!”
“恩…。。啊……軒軒……軒軒,不要停,很舒服!”白纖纖放任自己沉淪在***的愛河裡,把身與心再次毫無保留地交付出去。
慕容裕軒,你愛我嗎?還是隻不過愛我的身體而已?她在心裡一遍遍問著。
“纖兒,纖兒……”慕容裕軒不斷地喚著女人的名字,身下的動作也發迅猛,他的分。身如同剛剛放出牢籠的野獸,狂肆地,樂此不彼地刺入,再撤出。
此刻,有淡淡的血腥味兒充斥鼻尖,白纖纖豁然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男人還樂此不彼地在她身上衝刺,而左臂上的紗布漸漸沁出溼熱的血。
“慕容裕軒,你停下,傷口撕開了!”白纖纖看得心驚肉跳,厲聲呵斥:“你流了好多血。”
“無礙,就讓本王也嚐嚐被放血的滋味,丫頭,這是我欠你的!”慕容裕軒艱難地喘息著,身下一個大力衝刺,把最後的熱流盡數噴薄在女人體內。
“啊!你這個瘋子。”白纖纖被頂到雲端,眼淚也跟著流出,她不要他陪著痛,流血的滋味並不好受,這個傻男人,作甚要用這樣的方式彌補她!
“不哭了,沒事,一點血死不了人。”慕容裕軒並沒看一眼傷口,他俯身吻去女人臉上殘留的淚漬,動作輕柔如蝶。
“慕容裕軒,不準作踐自己的身體,你無所謂,可是有人會心疼!”
“誰會心疼?”男人反問,語氣帶著些許落寞和蒼涼,這世上,除了母妃,誰會心疼他?
“雲傾舞啊,她會。”白纖纖口是心非地說著,那矯情的話她才難以啟齒。
“纖兒!”男人低吼,黑眸有怒火席捲。
“呃……還有我……還有我了!”白纖纖被吼得一楞一楞的,很沒骨氣地承認事實。
“這話本王愛聽!”男人表情立刻陰天轉晴天,笑的妖孽,方才罷休躺了下來。
白纖纖忙不迭拿起他寬大的衣衫混亂地披在身上,然後光著腳丫子下床,迅速地在櫃子裡找出金瘡藥。
“我先給你止血。”白纖纖拿著藥瓶,一臉擔憂地跪到床上。
“恩……”男人點頭,疲憊地閉上眼睛。
白纖纖深吸一口氣,小手帶著一絲顫意,輕輕揭開那紅白的紗布。
“嘶……”那空洞洞的一個傷口,裡頭血肉模糊,森森白骨清晰可見。剜肉!那該有多痛!一想到這裡,她一顆心也跟著抽痛陣陣。
白纖纖顫顫巍巍拿著白瓷瓶,把藥粉輕輕地倒入男人左肩上的血口子,卻又不敢用手去塗抹,少了一塊皮肉的地方,生生刺痛了她的眼睛,淚水忍不住肆意地滑下。
“傻丫頭,不過是一點小傷。”慕容裕軒自己動手,咬著牙,把藥粉塗勻。
“嗚嗚嗚……你告訴我,你之前是不是還受過更重的傷?”白纖纖趴到男人懷中啜泣著,他竟然說的那般雲淡風輕!
“大概是十五歲那年,本王遇到一場天劫,差點屍骨無存……”慕容裕軒憶起那久遠的往事,很平靜地說著。那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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