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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冰想了想,道:“金魚的眼睛要用你那對黑寶石,不許捨不得。”
過年的時候梓錦從老太太那裡得到了一小匣子各色的米粒大小的寶石,用來作些小玩意,姚冰早就惦記那對黑寶石了,只是一直沒好意思開口,這次有了機會自然就開口了。
“行啊,回頭我就給編上。”梓錦笑眯眯的應道,胖乎乎的小臉頰一顫一顫的令人很不得上去摸一把才好。
看到梓錦這麼大方,姚冰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要知道她手裡的好東西可比姚梓錦多多了,於是不好意思的說道:“那你給給我編好了,我就把你上次看到很喜歡的那對赤金小燈籠的耳墜送你當回禮。”
“那我可賺大發了,那小燈籠可是實心的呢。”梓錦低聲笑道。
姚冰無所謂的揮揮手,得意地笑了。
對面的趙丹若一直以為姚冰的火爆性子自然會主動的跟主家要求換桌子,誰知道只看到她神色有些不善,她旁邊的姚梓錦也不知道跟她說了什麼,竟然滿臉帶笑了,不由得看了姚梓錦,眉頭越皺越深。
裡面意花。說來也巧,趙丹若跟梓錦的中間坐著的是一個並不知道姚冰跟趙丹若吵過嘴的小姐,看著梓錦一身桃粉色杭綢折枝花褙子做的很是別緻,就忍不住的問道:“這衣服的滾邊上你居然還做了刺繡,這小錦魚這麼小,你怎麼繡的這樣的漂亮。”言語間滿臉的驚羨。
眾人的眼神就被吸引了過來,原來梓錦在自己粉色的褙子邊緣滾了雪白的亮綢,又在這三指寬的亮綢上繡了嫩綠的纏枝水草紋,而水草紋的中間繡了小小的活蹦亂跳神態各異的金魚,很是奪人眼球,在桃花林的時候,梓錦特意跟人保持距離,也就無人瞧見,現在卻躲不了的。
梓錦就笑著說道:“這種針法叫做施鱗針,繡魚兒的鱗片再好不過了。”
“施鱗針?這是什麼針法?都沒有聽說過啊。”那女子驚訝的問道,眉宇間帶著驚奇。
“就是先以尋常的套針用多色繡線分出明暗面,然後再施針分出鱗片的層次,使得鱗片若隱若現,就多了幾分真實的感覺。”梓錦輕聲說道,聲音儘量的小一點不影響到旁人說道。
姚冰在一旁就得意地說道:“我這妹妹在這方面很有天賦,做出來的東西都特別好看呢。”
“像我們這樣對人家學學針線不過是應個景,那不成將來還考這個過活不成?不像有的人不好好的學,只怕將來沒得出路呢。”
梓錦抬眼望去,就見趙丹若正面帶鄙夷的跟旁邊的人高聲議論,明顯的就是說將來梓錦的婚事能有多好,這個時候學學針線,到時候繡個帕子什麼的貼補家用,說話很是刻薄。
這邊小兒女的口角,讓大廳裡慢慢的安靜下來,眾人的視線就轉移過來,只是這邊梓錦這一桌卻還未發覺。
姚冰就火了,就要罵回去,卻被梓錦輕輕一拉,姚冰一愣,就聽到梓錦開口了:“女子有四德,既德、言、容、功。梓錦在我們姐妹中算是最愚鈍的,比不得我們大姐姐博覽群書,比不得二姐姐賢惠知禮,比不得我三姐姐爽利活潑,也比不得我四姐姐能詩擅賦,唯有多下苦工,這才在針線上小有所成。我母親常教導我們,作為女子第一要緊的就是品德,能立身正本,不言別人是非;第二要緊的是出入要端莊,穩重持禮,不能輕浮隨便;第三要緊的就是不惹口舌之非,理解別人所言,不得逞口舌之快,這第四要緊的……”想起這最後重要是指成親後相夫教子的,梓錦現在年紀還小,當然不能說這些,是為不雅,理解改口道:“我母親還沒教我,母親說我年紀尚幼,前三點學好了再說。”
海氏隔著一張桌子坐著,聽著梓錦這一番話不僅讓她臉面大增,就連她沒有出門的幾個女兒都被梓錦一誇獎立刻揚了名,頓時老淚縱橫的,這麼多年在庶女上的投資終於看到回報了,看著周圍各位官太太的看著自己羨慕的眼神,便覺得人都要飄起來了。
梓錦這話沒有反駁趙丹若什麼,卻字字句句在指責趙丹若不謹守女子的本分,失了婦德,犯了口舌,丟了婦容,這一招才是殺人不見血啊。姚冰與有榮焉的看了梓錦一眼,輕笑道:“母親平日沒有白教你,別丟了咱們姚府的臉面。”
梓錦立刻抬起頭,一副天真不知道自己方才做了一件令人無地自容的事情一般,脆生生的應道:“姐姐說的是。”13345677
誰人不知道這位五姑娘是庶出的,只是沒有想到這位庶出的跟嫡出的三小姐關係這麼好,聽著自己話裡的口氣,好像姚府的姐妹都這般團結一般。於是眾人看著海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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