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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的。只是弄壞了公主送的玉鐲梓錦到不知道該怎麼賠罪才好……”
姚謙的眼角此時早已經順著葉溟軒的眼神,掃到了梓錦的裙裾上有一個淺淺的腳印,難怪葉溟軒如此肯定,又看了看梓錦心裡甚是欣慰,是個好孩子,知道家醜不可外揚的道理。
姚老太太人老成精,這時便介面說道:“你這丫頭平日看著穩重,倒是難得出岔子,可曾摔壞了?趕緊的請個郎中看看才是,哪裡痛就說出來。”
姚老太太這一插嘴,直接定下了姚梓錦自己不小心摔倒的說法,海氏難得聰明一回立刻吩咐人去請郎中,又趕緊的上前對梓錦噓寒問暖,然後又隨著姚老太太將人送回了甤錦堂。
葉溟軒看著眾人的身影,嘴角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秦文洛看著葉溟軒,伸手推了他一下,道:“咱們跟著長傑去書房喝壺茶,解解乏也該回去了。”
葉溟軒抬眼對上了秦文洛清如朗月的笑容,若是前世此刻秦文洛早就擔心起姚梓錦來了,可是……現在卻看不到,這是為什麼?
☆、045:當事情轉了彎該何去何從 ☆
葉溟軒被姚長傑請到了外書院喝茶,好像方才的事情根本不曾發生過,秦文洛心思有些不穩,怔怔的發呆,這樣一個行事規矩說話委婉的人竟然時不時的會發呆。葉溟軒定定的看了秦文洛一眼,卻沒說什麼,一旁的姚長傑本來就少言寡語,又遇上這種感尷尬的事情,姚謙本該來說幾句場面話可是又扶著姚老太太去了後院一時過不來,姚長傑只得輕咳一聲打破沉寂,看著葉溟軒很是鄭重的說道:“五妹妹不小心跌倒摔壞了公主殿下賞賜的玉鐲,不知道可有辦法補救,還請葉賢弟通融,愚兄感激不盡。”
為了姚梓錦姚長傑居然放低姿態肯拜託自己通融,葉溟軒很是意外,前世姚梓錦跟這位嫡出的大哥關係不是很好,可是現在……真是太詭異了,明明旁的事情依舊在軌道上按部就班的行走,偏生跟姚梓錦有關的全都變了樣。
秦文洛如此,姚長傑如此,就連姚梓錦也如此,難道說自己重生的同時,姚梓錦也有什麼機遇不成?
葉溟軒不敢肯定,心裡存了疑惑,面上卻淡淡一笑:“五妹妹手腕上戴得鐲子乃是當初太后娘娘給母親的陪嫁,母親一直戴在身上,要想尋一個一模一樣的替代怕是不成的。”
姚長傑頓時一驚,居然是太后娘娘給宣華長公主的陪嫁。這可有些難辦了。若是尋常的至交好友也就罷了,偏生長公主是皇家的人,皇家的物件又豈能這樣隨意的摔壞了?
姚長傑的眉眼就帶了山一般的沉重,一旁的秦文洛忙說道:“表弟,你看這樣成不成,當初舅母曾經送給我娘一個跟這個差不多許的玉鐲,要不拿了這個來頂?只要咱們不說出去,這玉鐲本就相似不細看怕是看不出來的。只要咱們統一口徑,也就大事化小了。”
葉溟軒心口立時被堵了一下,面上的神情就有些僵硬,原以為秦文洛對姚梓錦沒什麼好感,沒想到居然想要拿姑母的物件替姚梓錦擋災,心裡那股子壓抑了多年的醋缸頓時又被掀翻了。明明知道此時的秦文洛跟姚梓錦還沒有到山盟海誓的地步,卻還是難受得緊,幸好還能偽裝成一副為難的模樣嘆道:“世上本就沒有一模一樣的玉石,我娘這玉鐲帶了多年難道還看不出真假?”
姚長傑最是磊落之人,聞言再也不遲疑,堅定地說道:“本就是我等的過錯,不想著親自登門賠禮贖罪卻還想著想辦法矇混過關,實屬不該。溟軒不用擔心,明兒個我親請了母親陪著五妹妹去給公主殿下請罪。”
葉溟軒瞧著姚長傑,心裡真是百般滋味,就是這樣的耿直脾氣雖然前世兩人不是一條路上,可是卻也有點惺惺相惜,奈何姚長傑屬意的卻是秦文洛,其實他挺討厭姚長傑,可是又覺得對方是個君子值得一交,人生啊不是在矛盾中糾結就是在矛盾中終結。
還不等葉溟軒應聲,秦文洛這時說道:“長傑兄光明磊落,行事坦蕩令人佩服。明日小弟也陪長傑兄走一遭,舅母很是疼我,我在一旁幫著做一下證聊表微薄之力。”
☆、046:最難過的事情要把敵人當朋友 ☆
葉溟軒看著就搖搖頭,輕聲說道:“你們親自上門請罪,聲勢這般浩大,豈不是讓京都的人都知道五妹妹摔跤一事?女子閨譽最是重要,這要是傳揚出去姚家五姑娘連走路也走不好,只怕以後對她妨害甚大,更何況本不是她的錯,為什麼卻要讓她接受懲罰?”
姚長傑沉默,雖然葉溟軒的諷刺有些刺耳,可是他是真的在為姚梓錦著想,想到這裡怒火也小了些,可是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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