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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被折斷的時候,才知道她已經愛得很深。
人生還很漫長,送走了正憲帝,將他埋進陵寢,心一下子也空了。
他說,你放心,你的後半生朕會為你安排妥當。
她會好好的按照他的安排走到人生的盡頭,她能做的,就是讓他九泉之下不要為她煩憂。
思悠悠,恨悠悠,
恨到歸時方始休,
月明人倚樓。
如今再無歸日,你已埋骨帝陵,待到雁字回時月滿西樓,只盼你還能記得駱家惠儀。
翠玉做成的酒杯跌在地上摔成碎片,發出清脆的聲音。
皇后緩緩的回頭,淑妃伏倒在地,嘴角鮮紅的血色點綴了蒼白的臉頰。
她說:“若有來生,絕不再嫁!”
皇后輕嘆一聲,若有來生……她甘願再嫁,只是,她望他們的愛情裡,乾乾淨淨,純純粹粹,只有他們兩人。
紅塵囂,經流年,揹負萬丈塵寰,只為一句,等待下一世只有你我的相逢!
下一張的番外,火熱奉獻姚大哥十分歡喜的一家,(*^__^*) 嘻嘻……
丫頭間的算計
嘹亮的雞鳴聲一響,整個姚家大院就開始忙碌起來,僕役們灑掃庭院,在各院之間來回穿梭。碧墨穿一襲碧色的襖裙,梳了一個極為嬌媚的流蘇髻,簪了一支四翅鏤空蟬翼銀釵,薄薄的蟬翼行動間輕輕顫動很是好看。
雲清開啟簾子一走出來就看到碧墨這身打扮,臉色就沉了下來,柳葉眉一挑鼻子裡哼出一聲,伸手彈了彈粉色纏枝花的襖子,眼也不抬地說道:“這是哪家的野狐狸沒拴好,一大早上起來就是一股子狐騷味,真是噁心死了,這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碧墨是海氏的人,在這個院子裡除了姚長傑她還真的沒把誰放到眼睛裡,這時聽到雲清的話,嘴角勾出一抹嫵媚的笑容,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斜眼看著雲清蓮步輕挪,腰肢軟軟的扭動,拿出帕子輕拭唇角,不屑的說道:“原以為唧唧喳喳的是喜鵲,誰知道竟是一隻烏鴉,可真是晦氣得很。”亮雞姚大銀。
雲清一聽碧墨竟把她比作烏鴉,臉色頓時一變,原想著上去撕了她的嘴,可是想起少夫人的話又硬生生的嚥了下去。這個碧墨畢竟是夫人的人,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打了碧墨不要緊,惹惱了夫人她們做奴才的捱打不要緊,怕是又要連累少夫人了。
想到這裡雲清硬生生的嚥下這口氣,便故作輕鬆的說道:“誰是烏鴉誰是喜鵲這不好說,但是啊有一點可是這姚府裡真是無人不知,有人不要臉倒著往上貼,還真把自己當成一棵菜了,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那德行。”
雲清暗諷碧墨爬,床不成反落笑話,碧墨畢竟年紀輕,臉上就有些受不住,忍不住反口反駁,“有人倒是想要爬,只是連個爬的資本都沒有,這才是最可笑的。哎呀,我還要去收拾書房,不像有些人清閒得很。”
碧墨扭腰擺臀的往外走,她們住的是僕人們集體住的長巷,這裡一間房靠著一間房,住的人很多。各房各院的都有,這一大清早的這兩人鬥嘴,就吵醒了很對人。此時不時的有人換好衣衫走了出來,也有看熱鬧的依著門框抓著把瓜子,邊嗑邊看笑話。13acV。
這時就有人說道:“人要臉樹要皮,這有人不要臉不要皮,鼻子裡插蔥裝象呢。”
“正是這話,麻雀想要飛枝頭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只是啊麻雀雖然極想要飛,奈何枝頭不肯招啊……”
鬨笑聲四起,雲清的臉上也好看了些,看著碧墨手中人奚落,心裡真是暢快得很,得意地看了一眼碧墨,這次揮揮手說道:“成了,大家都去忙吧,這一大清早的活計可不少,要是哪個誤了差事,可真是要吃瓜落了。”
碧墨狠狠地瞪了雲清一眼,咬咬牙沒再說什麼。她知道她們這些人就是嫉妒自己,誰讓自己有夫人這個後臺,可不就是招人嫉妒嗎?
抬腳往外走,心裡恨極了這些人,但是現在她就是再恨也沒辦法堵住這些人的嘴。只有等自己真的成為了少爺的姨娘,這些人到時候可不就要巴結著自己了嗎?
想到這裡心裡總算是好受了些,瞧著前面就到了書房,面上這才擠出了一絲微笑。只是她得想辦法讓少爺的眼睛裡有自己才是,也不知道少夫人是怎麼做的,少爺的眼睛簡直就是長在了頭頂上,正眼也不看自己一把,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更何況書房裡還有個靜柏,這個看著不言不語,卻是個格外令人難纏的主。雖然討厭的要命但是眼前又不能跟她翻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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