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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相四伯的口信匆。
這次不是電話,而是相四伯親自去見了蕭貫長。
相四伯都親自來了,調查小組也得給面子,不能不見。
畢竟,現在他們還沒有給蕭貫長定罪名,蕭貫長只是協助檢查,並不是真正的犯人,他們也沒理由拒絕相四伯的探望。
所以相四伯來了,五人小組竟是全員到齊,全部在一旁看著,就怕相四伯跟蕭貫長說了什麼重要的事情,而他們不知道。
蕭貫長倒是自在,權當是身邊跟了五條狗,這麼想著,他也不怎麼生氣。
他和相四伯雖然談不上多麼的熟,可是因為蕭雲卿和相逸臣的關係,兩人也都有種好像認識了很久的感覺。
相四伯坐在蕭貫長的對面,看著那五個人就那麼杵著,實在是太過礙眼。
相四伯皺起眉頭,說道:“幾位,能不能容我們倆單獨說幾句話,嘮嘮嗑?”
五人小組的組長心裡想著,你什麼身份,會專門跑來就是為了嘮嗑?
就算是打發我們,說謊也說點有誠意的啊!
組長面上仍然是恭恭敬敬的,對相四伯欠了欠身,說道:“相四爺,抱歉我們也不想這樣,可是上面的吩咐,也實在是不能違背。”
“讓您過來看,已經是破了例了,您位高權重的,體會不到我們的難處,可也請您別讓我們這些小的們為難!”組長說道。
“哼!”相四伯沉重的冷哼一聲。
這聲音真是哼到了五人的心裡,簡直就像是把他們的心臟當鍾,重重的敲了一下,讓這五個人的胸口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
相四伯不再看他們,轉而看向了蕭貫長。
“這一次,是寧婉拜託逸臣,讓我來看看你,並且,告訴你一個人。”相四伯正起臉色說道。
蕭雲卿被抓起來的事情,蕭貫長已經知道,雖然蕭雲卿被抓的事情一直沒有見報。
可是蕭貫長這邊,卻是在第一時間,他就得到了告知。
這件事,倒是沒有人刻意去瞞他。
這件事蕭貫長並不驚訝,這便是他所能料到的最差的結果。
現在相四伯說出這句話,蕭貫長立刻便知道,相四伯要說的人,一定跟蕭雲卿這件事有關!
蕭貫長不說話,凝神聽著。
相四伯沉下臉,只說了三個字:“蕭貫起!”
說這話時,相四伯的雙眼也露出了冷光。
從相逸臣那兒,他也聽說了蕭貫起所做的事情。
因為相家也有內鬥,所以他最不齒的,就是這些沒本事還就愛耍詭計,拖整個家族後腿的人!
顯然,在他眼裡,蕭貫起就是這種人!
聽到相四伯的話,蕭貫長雙目陡睜,一直擱在雙膝上的手驟然收緊,五指緊緊地扣住自己的膝蓋。
他的五指扣著膝蓋頭,緊緊地捏著,指甲尖端上的白色擴散的越來越大,看那力道,就像是要把自己的膝蓋給捏碎了似的。
他是做了最壞的打算,也有了準備。
可是他從來沒有想過,蕭雲卿如今卻是被自己的叔叔給害了!
他可以接受任何人的傷害,唯獨不能是自己的親人!
蕭貫長緊緊地眯起了眼,五官幾乎都要聚集到了一起,聚積著滿滿的怒氣。
一直到相四伯離開,蕭貫長始終沉默不語。
他把自己關進了書房,書房裡的電話老早就被人撤走了。
看著書房裡沒有任何通訊裝置的佈置,蕭貫長起了濃濃的自嘲。
他突然有點厭倦,厭倦現在在做的事情,厭倦過去做的事情,厭倦現在的職位,厭倦這條道路上一切的骯髒與鬥角。
辦公桌上變得很乾淨,基本也沒有什麼檔案了。
桌面上放著書畫氈,其上鋪著一層宣紙。
不必處理公務,蕭貫長每天除了看看新聞,整理一下花草,下下棋,便是自己在這書房中寫書法靜心。
宣紙被鎮紙壓著,旁邊硯臺上還有一些殘留的墨,快要乾了。
硯臺裡還放著一塊墨,是徽墨。
他擰著眉,伸手拿起墨在硯臺裡磨,中間對了一點兒水,伴隨著墨香,硯臺中漸漸積起濃稠的墨汁。
他拿起慣用的那支鼠須筆,醮了墨,才停留在宣紙之上。
筆尖垂直著衝著紙面,那墨濃重的要將毛筆全部吞噬似的。
空氣中都瀰漫著墨香味,墨水漸漸地順著筆毛向筆尖兒匯聚,那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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