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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脾氣都沒有了。
瞥了眼一臉敢怒不敢言的付蒔蘿,許佑決定使出最後的殺手鐧:“你是天秤座的吧?”
“是啊!”付蒔蘿點頭,不知道他想說什麼。
“根據星座測試,西藏可是天秤座的豔。遇之地。”只需要這一句話,許佑不必再多說什麼了。
因為付蒔蘿的臉已經整個兒的亮了起來,目光帶著夢幻般的朦朧:“豔。遇之地!老闆,你對星座還有研究呢?”
“哦。”許佑狀似不在意地說,“沒怎麼研究,就是無意中看到的,正好我又想起來,你好像就是天秤座的,反正又是我的助理,我就想著倒不如照顧照顧你,讓你跟著我順便一起去,說不定還能解決一下你的單身問題。”
“雖說星座算命之類的東西虛無縹緲,但是既然你本身已經絕望成這樣了,那就死馬當活馬醫,寧可信其有吧!”許佑說道。
付蒔蘿怎麼聽,怎麼覺得不是滋味兒。
許佑這話說的,怎麼好像全是在貶她?
什麼叫她本身已經絕望成這樣了?
她到底是有多讓人絕望,甚至還要死馬當活馬醫,聽信在他看來完全是虛無縹緲的事情!
付蒔蘿正腹誹著,就看許佑睨著她:“說起來,我這個當老闆的也不錯吧!還把你的事兒給放心上了。”
付蒔蘿一聽,立即把剛才的事兒給忘了,心想自己老闆就是這個脾氣,刀子嘴豆腐心嘛!
她感動的啊,衝上前去就抓住了許佑的手:“老闆!我真是太感謝你了!我的感情問題要是能解決,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許佑眼角一抽,嫌棄的說:“鬆手,那麼多人看著呢,你矜持點兒!”
121 山!光禿禿的山!
許佑可年輕健康,血氣方剛,這麼磨啊擦啊的,說不定就磨出了火氣。
兩人的事兒在路上,說不定就成了!
按照寧婉的說法,許佑雖說腹黑,可也是悶。***,真按照他這麼玩兒法,還不知道玩兒到什麼時候才能把付蒔蘿給玩過來。
所以伊恩就想著,從旁邊加把勁兒。
雖說是兩張床,可付蒔蘿看著,便不禁想到她和許佑共處一室的,禁不住的臉紅榫。
“正好,我有什麼需要你可以就近伺候,尤其是國外的投資,我常常需要按照國外的時間,在半夜工作,當然是你跟我在一起比較方便,難道我還要大半夜的下去找你?”許佑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聲音突然就在身後響起。
“哦。”付蒔蘿不再爭辯。
伊恩忍不住看了許佑一眼,寧婉說她弟弟腹黑可是一點兒都沒錯,找藉口都能找的這麼名正言順窺。
她和許佑說起來是同行,對於他工作的性質她也清楚,哪有許佑說的那麼誇張。
許佑接觸到伊恩投來的帶著笑意的目光,朝她挑了挑眉,嘴角也揚起了“你懂”的弧度。
“行了,你們在這兒熟悉熟悉環境,順便放一下行李,我也得回去收拾收拾!”伊恩拍拍付蒔蘿的肩膀,便把兩人留在這兒,自己走了。
付蒔蘿把自己的行李拖進房間裡,沒有聽到身後行李滾輪摩擦著車內地板的“隆隆”聲,便奇怪的回頭,就看見許佑兩手空空的倚在門框上。
“老闆,你不進來啊?”付蒔蘿問道。
許佑手指懶懶的指了一下行李:“拖進去!”
付蒔蘿不解的頓了一下,發現許佑正在看她,她才指指自己的鼻子:“我?”
“你是我的助理,不然你以為我讓你跟著,是為了什麼?”許佑理直氣壯的說。
“我還以為你是特地帶我來找豔。遇的。”付蒔蘿癟癟嘴,沒膽的小聲說。
可是許佑也聽清楚了,他扯了下唇,說道:“豔。遇只是順便。”
付蒔蘿低頭做了個鬼臉,才任命的開始繼續為許佑做牛做馬。
“從這兒到拉薩要兩天,你只給我拿出一套換洗的衣服就行了,其他的不用動,對了,把洗漱的拿出來。”許佑說著,丟給付蒔蘿箱子的鑰匙。
“是,老闆!”付蒔蘿誇張的朝他鞠了個躬,像是森嚴大戶裡的女傭,只差再穿一件黑色的連衣裙,系一條白色的圍裙。
付蒔蘿在這兒忙活著,許佑也放心,不管她一個人就轉個彎下樓梯。
他下到一半,慢慢的抬起食指撓了撓耳鬢,輕聲說:“豔。遇?”
說完,他就無聲的笑了出來,整個人看起來愈發的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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