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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的肩膀,便將她往懷裡一帶,讓她的臉埋進自己的胸口,手掌拍小狗似的,拍拍她的頭頂。
“你們差不多行了,給我女人留點兒面子!沒事兒偷聽什麼牆角啊!晚上跟自己老婆,還不夠你們忙活的?”許佑不害臊的說。
他翻了個白眼兒,完全不在乎他們的揶揄,不過是比誰比誰臉皮厚,他可不會輸給他們。
“那沒辦法,誰讓你們聲音那麼大。”相逸臣往嘴裡丟進一顆聖女果,慢悠悠地說,“不過我們也理解,第一次嘛,總是比較激動的!”
他嚥下聖女果,笑笑的看了兩人一眼,努努下巴,說道:“第一次,感覺不錯吧?”
許佑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他肯定自己不是第一次,不過取了付蒔蘿的第一次,成為她第一個男人,這感覺確實不錯。
昨晚,當衝破那道屏障,吻住她的哭喊時,那種難以言喻的歡心與滿足在他的胸腔中爆炸擴散。
想著懷中的女人是他的,而他是她第一個而且也將是唯一一個男人,那股滿足就在他的胸腔不斷的擴大,擴大到讓他甚至有些自負自大,甚至沒能把持住自己,不顧她第一次的不適而那麼猛力的要她。
他猜那就是男性的自尊心在作祟,濃濃的佔有慾無可抑制的膨脹,腦子裡一直有個聲音在告訴他,她是他的,只是他的。
不論過去,現在,還是將來,她不曾也不會屬於其他任何人。
她一直沒有找到愛人,一直孤單一個人,只是因為她在等他。
老天留著她,一直給他遮蔽著情敵,留到讓她遇見他,將她交給他。
兩人結合時才算是完整,她身體內陷的那一塊,也只有他能給她補齊。
許佑輕拍著付蒔蘿的後腦,滿意的微笑了起來。
“感覺是好極了。”許佑笑道。
他這話,相逸臣和蕭雲卿,甚至是聞人,都理解暗含的意思。
只有付蒔蘿呆了呆,然後傻乎乎的抬頭,眼神間頗有些幸災樂禍的問:“老闆,難道之前你也是處。男?”
許佑笑容僵了僵,把她的臉重新按回到胸口,輕嗤了聲:“白痴!”
付蒔蘿額頭抵著他的胸膛,低垂著眼看著他襯衣領口上面露出的面板。
他身上佛手柑的味道隨著距離越近,越發的醉人。
這香味兒醉的她暈陶陶的,男士的香水兒其實就是那麼些味道,好多人都會噴,可是不同的是隻有在許佑身上,她才會生出這種暈陶陶的感覺。
從耳根開始紅遍全身,後腦被許佑的掌心燙的渾身發僵。
她想到剛才許佑的那句“我女人”,這佔有的宣誓將她的心填的滿滿的。
不論是他的動作還是他的語言,都帶著滿滿的佔有慾。
這種感覺,就好像她是受他保護,受他疼惜的女朋友。
這種感覺真不壞,不,應該說是好極了。
付蒔蘿那心滿意足的天天笑容才剛剛爬上嘴角,又立刻消失。
原本甜美的弧度哀傷的落了下來,她不知道她能不能以許佑的女朋友自居,畢竟他什麼都沒說過。
而許佑表現的也不像是喜歡她的樣子,他或許是喜歡跟她上。床的感覺?
總之,這種抓不住的不牢固感,讓她無力極了,沒有絲毫的安全感。
付蒔蘿正悲哀的想著,肚子卻不合時宜的“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許佑這才鬆開她,輕笑出聲。
兩人仍捱得極近,他的聲帶在她頭頂震動,笑聲濃濃的煞是悅耳。
“吃飯吧!”許佑輕笑道。
付蒔蘿絞著手指,眼淚早已收回去了,鼓起勇氣抬眼準備面對眾人的揶揄,卻愣住了。
蕭雲卿他們是在笑,不過卻是滿含著善意的笑。
而且那笑裡帶著包容與歡迎,好像是在無言的歡迎她加入他們這個小團體。
就連聞人都沒有再開她玩笑,攬著方佳然的腰,笑眯眯的看著她。
付蒔蘿的胃狠狠地一縮,不是餓的,而是出於另一種情緒。
從沒有人這樣善意的接納過她,從小到大,她一直是格格不入的。
對於家裡,她是個沒用的女兒,她的性格不適合黑。道,與她所在的世界格格不入。
而到了外面,又因為她是黑。道的女兒,她與正常的世界也依然格格不入。
從沒人主動地接納她,給她支援。
現在看著面前餐桌旁的六個人,她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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