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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走吧,我帶你去找他。”柴鬱輕聲道。
方佳然點點頭,努力地扯出微笑,將臉上的淚痕擦掉,便跟著柴鬱離開。
他們來到嵐山北面的崖邊,方佳然很驚訝這裡竟然就是嵐山大院的牢房所在,也不禁佩服嵐山大院的想象力,竟然能想得到在這裡建一座囚牢,充分利用了這處的地勢與優勢。
當守在門口的“暗衛”看到方佳然來到,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吃驚的目光落在柴鬱身上,又看向方佳然。
柴鬱停下腳步,對方佳然說:“你在外面等著,裡面……實在是不適合你看。”
方佳然看到柴鬱提到裡面時,嘴角連連抽。搐,便明智的不進去挑戰自己的神經。
柴鬱衝她笑笑,便走進了牢房。
牢房中,鞏管家依然被關在鐵柵欄之內,他手上的傷口已經癒合,可是手筋已經被挑斷,無法癒合。
所以即使手腕看上去完好,傷口只剩下發紫的結痂,可是雙手依然無骨般的低垂著,不論胳膊抬得角度有多高,雙手仍然逃不過地心引力的往下垂。
而此刻,鞏管家緊貼在鐵柵欄上,臉的兩側擠著鐵柵欄,想要把頭擠過去,可惜他的腦袋對於鐵柵欄之間的距離來說還是太大。
鐵柵欄在他的臉頰兩側留下了紅印和鐵鏽,把他的臉擠得變了形,也還是沒能擠過去。
他兩手手掌貼在玻璃門上,靠著玻璃支撐才沒有下垂。
胳膊成功的穿過了鐵柵欄,也貼在了玻璃上。
而牢房外,鞏翔宇的雙手被鐵鐐銬銬住,鐐銬的鐵鏈被固定在牆上。
他人癱坐在地上,雙腿膝蓋的傷口已經腐爛,發出陣陣的腐臭味,上面的皮肉發著黑棕色,腐爛的就像被烏鴉啄過的動物屍體。
而他帶著鐐銬的手腕,因為雙手不停地往前掙,超過了鐵鏈的長度,而讓手腕被鐐銬緊緊地勒住。
鐐銬的邊緣被刻意打磨的相當鋒利,幾乎不亞於利刃。
當鞏翔宇的手往前掙的時候,鐐銬的邊緣就緊緊地勒住他的手腕,並且往他的肉裡陷。
鋒利的邊緣在他的手腕上刻出一道又一道的傷口,鮮血順著傷口往外流,在鐐銬上染出一小圈一小圈的紅色。
滿屋子都是血腥的氣味兒,卻並非因為手腕上的傷口。
鞏管家雙目赤紅的看著“暗衛”手上的刀子,那刀子抵在鞏翔宇頭頂的頭皮上。
他原本頭上濃密的黑髮全都被剃了個乾淨,在牢房內不算明亮的燈光下,都能閃閃發亮。
“暗衛”的刀子還未真正切下,鞏翔宇就已經因為恐懼而崩潰的大喊大叫,甚至都感覺不到手腕上的傷痛。
而後,刀子就像切西瓜一樣的,切進了他的頭皮。
“啊——!”鞏翔宇尖叫著,頭頂的疼痛簡直叫人無法形容,讓他恨不得現在就死了。
他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希望自己趕緊死去,就不必再受這樣的折磨了。
聞承運和聞人每天都來,每天都變著花樣的折磨他,就是不讓他死。
當他的身體承受不住瀕死的時候,就會有醫生過來看他,又把他救過來,保證在聞承運和聞人沒有下令之前,他絕對不會死。
而他們一直只折磨他,卻沒有去碰鞏管家,只是讓他在一旁看著鞏翔宇,讓他承受心理上的折磨。
刀子沒入他的頭皮後,便靜止不動,讓他體會這份兒難忍的,極慢的疼痛。
聞人和聞承運則坐在舒適的椅子上,聞人更是怡然自得的翹起二郎腿兒,和聞承運喝著茶,嗑著瓜子。
“噗!”聞人吐出一片瓜子皮,說道,“以前,印第安人有一項傳統,就是戰勝者會剝掉戰敗者的頭皮。”
“當然了,大部分時候,是戰敗者已經被殺死,然後才被剝掉頭皮。但是也有很多時候,出於仇恨又或者別的各種各樣的原因,戰勝者也會活剝戰敗者的頭皮。”
聞人又磕了一顆瓜子,說道:“當然,我還從來沒這麼試過,所以這次就找你來試試。”
“很不湊巧,你們家跟我們家的仇,那真算得上是不共戴天,所以,咱們就活剝頭皮吧!”聞人指指鞏翔宇頭頂的燈泡。
“等把你的頭皮割下來,風乾之後,就把你的頭皮罩在那個燈泡外面,再做個木頭架子,仿一下以前的那種煤油燈的造型,一定不錯。”聞人比劃著。
鞏翔宇已經痛得完全聽不進聞人的話了,他的腦袋一股一股的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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