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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地崩塌前的那一刻離別的悲傷和真切的不真切的過往。
這是她男人,她夫君,明媒正娶了她,滿城皆知。
又為何會淪落到連那一點點的溫存她都要反抗?
廿九單手環上他的脖子,近乎主動地貼了上去,去索取他身上的溫度和鼻息間淡淡的酒香。
羅炎是被廿九這突然的主動挑起了內心的*,貼合她的唇齒再一次廝磨起來,她身上的碧玉竹清香是從前的廿九喜歡的,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和廿九一模一樣。
這就是廿九,沒有錯!
青絲交纏,搖曳在微弱燭火中的低吟和喘息漫過一室靡靡的微香,重疊的身影和晃動的軟榻……
親吻已無法慰藉乾涸疲憊的身心,幾乎在一瞬間,伴隨廿九慌張的輕吟,他的手已從她的肩膀摸索向下,拂過女子曼妙有致的上身落到了盈盈一握的腰肢。
可嘴被堵著,她根本無法喊停。
羅炎卻在這一刻離開了她的唇,沒入她細嫩的脖頸,去咬她的領口。
廿九方才知道,自己恍惚間的主動是多麼愚蠢,是她自己引火上身。
束手就範,還是拍暈他,這是一個問題。
當然廿九知道,羅炎就算醉的時候神志不清,一旦身邊有一點點的危險,他也可能立刻跳起來。偷襲他,難上加難。
她還在猶豫,羅炎卻異常淡定。
自己的夫人,他有什麼好猶豫的?
衣領的口子被一粒一粒解開,廿九無奈挪動她受傷的手臂想要擋住的時候,“豁喇”一聲,上衣被拉開大半,露出一片白而細膩的面板和不堪束縛的胸。
她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一下,兩下,和他粗重的喘息,心中溼濡的汗液和繃緊的心絃,像下一刻就要衝了出去。
不要……不要……她如何能接受哪怕羅炎早已認出了她卻伏在她仇人的身體上,就算是酒後亂性。
時間在緩緩跑過。
羅炎的手突然停了下來。
四目相對,相顧無言。
他側過身倒在軟榻的一邊,仰天閉上了眼。
靜默的有些,難以琢磨。
羅炎緊皺這眉頭彷佛是因為酒精充斥大腦帶來的症狀,突然一手捂在額頭上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你走吧,你不是廿九。”
廿九起身和起衣服,聽他一個人自言自語,“你不是廿九,廿九不是這樣的,這不是廿九的身體。”
廿九猛然一震,這不是廿九的身體……
羅炎閉著眼,記憶中廿九的輪廓,她的身體他記得清清楚楚,哪怕混沌的腦子讓他將另一張面孔錯當成廿九,但她的身體帶給他的熟悉和依賴他怎會忘記。
太過熟悉所以哪怕閉著眼,也不會搞錯。
廿九不知道心裡是僥倖還是動容,他將自己深深地刻在心底。
就像有些真相用眼睛看不見,卻能用心感受到。
廿九起身走出門外,輕輕帶上門。
關門的時候,聽見裡面的羅炎坐了起來面對她一聲悠遠留戀的嘆息,“廿九。”
他醉了……她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一個眼底渾蒙的人怎會清醒。
夜靜,月明。
廿九一路走到自己的房間,門開著。
下一刻她停住了腳步,看著對著門坐著的廿五,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廿五的臉色……太難看。
☆、第34章 被人栽贓陷害
廿五的臉色很沉,廿九莫名地提起了防備,這種感覺很不好,她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盯得死死的。
“你怎麼了?”廿九離得遠了點。
廿五突然微微一笑,“我沒事,你能給我倒杯水嗎?”
廿九慢慢地挪了過去,其實廿五就坐在桌子邊上,一伸手就夠得著茶壺,為何要讓她倒?
事有蹊蹺!
她沒有倒水,習慣性開啟茶蓋嗅了嗅,水裡沒有異樣,普通的溫熱茶水,難道是自己多心了?
杯子很乾淨,裡面沒有任何東西,廿九倒了一杯水,沒有遞給她,推倒了桌子邊上,上下觀察廿五。
廿五坐著沒動,盯著茶杯卻不端起。
然而廿九卻嗅到了一絲血的味道。從廿五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
她一直置於背後的手……
廿九恍然,突然站起來,“你的手怎麼了!”
廿五的身後,鮮紅粘膩的血從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