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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他經常在那裡批著奏摺,前些時間,已是精神有些不濟。也因為臣妾的染風寒之事,恰好有人傳謠言出去說是瘟疫,然後宮裡接二連三的因風寒而死,更多的人得病。皇上已經非常的沉重和疲憊,如今臣妾身體好轉,他終得舒了一口氣。”
她眸子淡淡的冷雪般笑:“這麼說來,慧妃是說哀家想要害皇上了。哀家宮裡是有這些杜鵑花,哀家倒也不知,皇上書房裡的花,跟哀家聯絡在一起了。這之中,是否也有奧妙。”
還在裝,“五色杜鵑花是龍族一帶甚多的,自從先皇滅了龍族,燒燬了甚多的東西之後,那些花,也幾乎全毀。”在世人的眼中,是沒有了,而在宮裡,又出現了。
冷厲的眼神迸著殺氣,淡茶色的瞳孔縮緊,厲聲道:“慧妃難道不知道宮裡不得提龍族之事嗎?”
“這倒是臣妾的不知,臣妾只知道,另類的血緣也是清,相互之間信任的感情,也是情。太后與大月朝的一個妃嬪是姐妹,太后是龍族的傳人,護著一些情,臣妾也是看的明透。因開春謠言之事,有些事情,終是壓了下來。如果臣妾告之皇上一些事情,皇上會很心痛。”
其實,我怎麼敢告訴灝呢?如果太后知道,豈會放過他。
想那黑衣人,連九哥都沒有一分把握打成平手,何況是太后。她看似纖纖細心,柔若無骨,放在厚重的紅木桌邊。因我這話,而動了怒肅之氣,拇指微用力,移開手去輕揉著額,又憐弱萬分般。殊不知那厚紅木桌,已有了一個深深的指印。那晚上傷我的人,也是太后吧,偷畫的人,也是太后的人吧。
她有些急促起來,忽然,淡笑:“慧妃果然是七竅玲瓏之心。”
“太后娘娘過獎了,臣妾只是想著皇上而已。”
“信兒,把這些杜鵑花給毀了。”她揚聲地叫宮女進來。
略略放下心來,她又說:“慧妃還知道些什麼,不妨也直說吧,龍族的事,還有別的事,哀家也清楚個幾分。”
直說,關於龍族,關於長針,我能直說嗎?
我說過不去查的了,沒有什麼,上一輩子的恩怨,我不明白,終也是過去了。雖然受了一些苦,可未必就是苦,現在灝對我,這般的愛護已足夠。
告退了出來,鬆了一口氣。
回頭相望,太后冷然地負手於窗中看我。
她想我說什麼,想我問什麼,我已經學會了相通,她似乎還沒有學會。
出了永喜宮裡,看到皇后與如貴妃來請安。
皇后的眼,不捨的看著我懷裡抱著的潁,有些嘆息和感傷。
匆匆而過,誰也沒有多說什麼,當一些東西,明曉暗喻之時,就會變成這般了。太后貴妃皇后,好大的陣營啊。
靜妃沒有來,最近皇上對那個人,相當的委以重任。
抱著潁,擠擠眼,他就咧嘴笑了,真可愛,小手亂拍著。
“多好啊,要是青薔和能和你這般無憂,就好了。潁,帶你看小動物可好,學著認識了。”
他笑,一雙眼睛貪婪地看著我,他把我當成了他的娘一樣。只要我抱他,他就很安分,很高興。
抱他去看那些珍禽之物,也見識了不少。
我覺得我一步步地陷入了後宮的爭鬥中,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的。
司棋的病,是心病。
很多的人,都已經晉封,升位。灝連我也想再升,我卻不想了。我說一番歪理,他才沒有下旨。
而司棋,在皇后送上名冊的那時,就讓灝給劃掉了。
心病沒有心藥醫,灝對她,不曾放在心上。
我抱了孩子進去看司棋,她憔悴的臉上,寫滿了疲累,還是努力地睜大眼,看著潁。
“青薔姐姐,好可愛啊,你看,他在對我笑啊,我好想聽他叫我娘啊。”
“會的,快些好起來吧,不為別的,為潁。”
“哎。”她長嘆,沒有說什麼。
我開了窗,讓空氣流轉得快一些:“司棋,別太難過了,有些東西想開了,方是對自己比較好了。”
她苦澀地問我:“青薔姐姐,如果有一天換成你,你能想開嗎?對不起,其實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當然希望青薔姐姐一直都很好。”
去輕笑地看著窗外的綠意濃濃:“司棋,花無百日紅的,我也會有這麼一天,但是我會想通的。”
我早已經想通了,只是春天來的時候,我在享受著溫暖的陽光。
她輕笑,似乎有些不信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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