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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胳膊激動的問道,如果成親晚一點的話,她就不用掏自己的銀子隨禮了。雖然也得隨禮,但不是她掏出去的她就不心疼。
“大約過幾天吧。”符亦禪好笑的看著宗朽,眸中深藏著溫柔:“你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啊,我就是在想,如果過幾天他過來找我,我還趕不趕得上你們的婚禮。”宗朽繼續嬌羞道,其實她只是想找個藉口撤退,然後就不用掏自己的銀子隨禮了。哎,多好的算盤啊。雖然符亦禪是她青梅竹馬長大的朋友,但是,隨禮要她掏銀子她真的很心疼啊。
“到時候我跟他說說,應該可以的。”他溫和的語氣,夾雜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眷戀。是啊,這麼多年的感情,任誰都沒有辦法一下子忘掉吧。讓她親眼看到他成親,他們就算是徹底的沒可能了吧。
“恩,如果他真的過來的話,我會跟他一起的。”宗朽回答的乾脆利落,如果真和他一起,掏禮錢的肯定是他了,那自己的銀票就保住了,真幸福啊真幸福。不過,想起這幾日符亦禪對她種種冷落,她心裡又不平衡了,嘟著一張小嘴道:“哎,二禪啊,也不是我說你,你要成親我們都挺開心的,但也不能為了娘子就冷落了我們這群相識多年的朋友吧。”
“遲早是要成家立業的。”符亦禪並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卻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他根本就沒因為她冷落自己的朋友,又何來不能之說呢?
成家,成的是為忘人的家;立業,立的是不被人認同的業。若是他能跟自己喜歡的人成親該多好?然後入朝為官,為百姓效力。
只可惜,這一切都沒按自己預想的方向發展。
“哎,這個我知道啊,又不是反對你成家,只是……”宗朽絞著袖子,不安的看了符亦禪一眼,然後吞吞吐吐道:“只是你別為了她,刻意的躲著我好嗎?”
雖然她不知道她做錯了什麼,但是她真的能感覺到符亦禪在躲著她。雖然她知道他們將來都是要成家的,但是榮頃沒出現之前他們不還是好好的嗎?怎麼榮頃一出現感覺什麼都變了呢。
“我從沒有為了她躲過你。”符亦禪看著她道,他只是做著作為一個夫君應該做的事而已,然而這對榮頃來說並不公平,每個女子都渴望有一段真真切切的感情,雖然現在有一個人天天對她很好,卻僅僅是因為所謂的責任。
所以說,她也挺可悲的。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陪我去月老祠,還不讓榮頃陪我去?”宗朽站在他對面詢問著他,這樣都不算躲,那怎樣才算是躲?
“咱們已經成親了,所以去月老祠也沒有任何意義了。”就算去月老祠,真的求到上上籤又如何?她能拋棄她的夫君跟自己一起嗎?就算她能放下自己的夫君,他也沒辦法搶自己朋友的妻子。
所以,就一開始他不跟她一塊去。
“可是,我真的很想去啊。”宗朽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幽幽的閃著些水光,她也不知道去了要幹什麼,但她就是忍不住的想去看看。
成親之前沒有去過,成親之後她相公明明答應了要帶她去,可是直到現在她還沒有看到月老祠的影子。
所以,她對月老祠的嚮往慢慢變成了一種執念,她甚至感覺今生如果不去月老祠將會成為她永生的遺憾。
“你央求他,他就會帶你去的。”符亦禪覺得自己還是挺了解易棧的,易棧對宗朽的那份寵愛,不知道讓多少已為人婦的女人羨慕半死。
只可惜,易棧只有一個,旺安朝的女子卻不只一個。
“可是我跟他說了很長時間了啊,他也答應我了,但是到現在還沒有帶我過去。”宗朽很不滿易棧這種只承諾卻不實踐的行為。本來有好幾次她都準備好了好去了,而他卻找出種種藉口推辭。
宗朽就特想不明白,為什麼別的事他都能答應自己,唯獨在月老祠的問題上雖然答應了,但卻一直不實踐?
莫非有什麼難言之隱?如果真有的話,他為什麼不跟自己說呢?
“那一定是他忙吧,等他不忙了一定會帶你去的。”符亦禪不知道他為什麼不帶她去,但直覺告訴他,不管是為什麼易棧不帶她去救一定有他的理由。而他此時,也只能站在朋友的角度上安慰她而已。
“哎,我現在想去的原因也只是不想打擾他而已。”宗朽幽幽的嘆了口氣,語氣微微的帶著些哀怨:“我只是不希望離開他,我就什麼都做不成了。”
“這樣不是挺好的嗎?有一個對你這麼好的人。”符亦禪輕笑,只是笑中還帶著苦澀,他不懂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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