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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會這麼簡單?
衛珏象是有滿腹的委屈,卻拿手帕子捂了嘴,輕輕地道:“只有日後再向麗兒妹妹解釋了。”
瓜爾佳凌月豔麗的臉現出幾分同情:“麗兒妹妹的氣不容易消,隔個十天半個月的,也就忘了。”
衛珏聽了這話,臉上憂色更深,“這可怎麼辦才好。”
瓜爾佳凌月一張瑰麗的臉更顯美麗非凡:“別怕,她怪著你,我可是稀罕著你。”
衛珏心底雖看清了她是什麼樣的人,但聽著她親切的語氣,滿臉如春風化雨般的笑容,心底倒有幾分感動……這一位,倒也不是個善岔兒,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應付才是。
她甚至感謝儲秀宮的嬤嬤,安排得好,恰巧便將她安排到了這漩渦的中央,被東西兩邊扯著,如果是一般人,便會撕得粉碎。
可她不是一般人,在苦難中長大,是一個早已不相信良善之人。
所以,她展開一個比瓜爾佳凌月更為敦和溫厚的笑來,握了她的手:“幸虧有姐姐。”
瓜爾佳凌月顯見著沒打量她有這般的舉動,手微微一縮,想要縮了回去,臨到末了,才醒起不可如此,如是綻開笑容,如夜晚盛開的花朵一般:“珏妹妹,說哪裡話。”
衛珏心底冷笑,一個人是怎麼樣的品xing,一些細小的行為是掩飾不了的,比如說瓜爾佳凌月,雖笑得如沐春風,和每個人都相處得好,但揹著人時,那眼眸的生冷,和魏長福一模一樣,讓人冷得到骨子裡去,有著浸入骨內的陰冷與不屑,衛珏和這樣的人相處了不知多少,又豈會再和這種人為謀?
兩人手拉著手說了一會兒話,衛珏向瓜爾佳凌月告辭,緩緩走回了自己的院子,才走進院子,素釵就迎了上來,向她行禮:“小主,內務府送來的衣裳已經到了,各色常服各有兩套,其餘鞋襪等飾品等,內務府公公說了,下午就能送到,小主,能看還有什麼缺的?”
素釵將衛珏領進屋內,矮榻之上,一字兒排開各色衣裳,從裡至外的都有,花團錦湊,美不盛收。
素釵拿眼角仔細審視著衛珏的神色,見她雙眼凝聚在那五顏六色的衣裳之上,瞬間都不能轉動,暗自生鄙,道:“小主,這些,還是初選之時的穿著,您也可以自己託絲織房的人定製,加上些花朵紋飾,如您有需要,奴婢倒可以代勞。”
衛珏道:“這一些,就夠好的了。”
第三十八章 錢財
素釵撇了撇嘴,“小主,您可是要參選的人,光省著錢財可不成,想那東西廂房的主子,哪一件常服穿了出來,不是耀眼奪目,奪人眼球?您剛剛去了麗小主哪裡,怕是她身邊一名宮婢穿的,都比這強吧?”
衛珏不理她說話尖刻,拿起桌上的茶杯來,飲了一口,坐到桌前的椅子上,微閉了雙目,象在養神,只道:“我怎麼比得上她們?”
素釵失聲笑了,聲音拔高:“小主,您說什麼?您可是要參選的小主,這參選的秀女哪一位不費盡心思,想盡了辦法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些?”她拿眼角掃著衛珏,“你有自知之明是好的,但既已有了這等機會,就不應當放棄。”
連這種話,你都聽得進耳去,我倒是有幾分佩服,素釵看著半閉著眼的衛珏,心底冷笑,既使你百般藏拙,兩邊討好,但罪奴便是罪奴,是成不了主子的,這是既定的命運,被人捧得多高,就會跌下來多慘!
你捨不得拿體已出來在衣飾上添些花飾,那也沒用,因為,那應該添的紋飾,她已經幫著添了上去了。
素釵看著衛珏所穿了那件青色染花袍子,在心底輕輕舒了一口氣,只不過,這個花飾麼,卻不能引得人奪目關注,只會奪命。
衛珏揭開了茶杯,浮著茶杯裡的茶葉,忽爾問道:“素環呢,她去了哪裡?”
素釵沒想到衛珏竟似沒聽到她剛剛的話,全不介面,竟張口結舌,結巴了起來,指了指內室:“素環在屋子裡掃塵。”
衛珏便慢悠悠地道:“喚了素環過來,我有事吩咐她。”
素釵聲線陡地拔高:“主子這是要晾著我麼?不過好心好意地勸您幾句!”
衛珏抬起眼來看來,眼角眉梢都是柔和微笑:“素釵,你既想做,也是一樣的,只是素環一向做慣了的。”
象是一掌擊在了棉花上,素釵看著她臉上的微笑,柔和得如最細膩的絲綢,水潤黑眸溫溫地望著她,竟使她不忍心再說了下去,不由自主地放低地音量,“小主能吩咐奴婢做事,是奴婢的榮幸,奴婢哪能挑三撿四?”
衛珏道:“昨兒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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