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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認識的我便不說了,這一位麼,是包衣營護衛魏參領。”
月歌抬起頭來,便見一位年青男子坐在李德貴的下首,目光陰悒地掃了她一眼,她嚇了一跳,看清他青白被酒色薰染的臉,忙垂了頭下去,“是。”
“月姑姑,奴婢給您見禮了。”
月歌聽到這熟悉的女聲,心底劇震,抬起頭來,便瞧見了一名女子笑吟吟的朝她望著,一張尖尖的臉,很有幾分姿色,可不正是翠蝶?她竟然巴結上了李公公?
彷彿知道她的心聲一般,李德貴漫不經心地道:“都是替雜家辦事之人,月歌,你便別計較這些了,她雖替雜家辦事,但還是歸屬於你的手下,聽你的吩咐辦事,你可明白?”
月歌低聲道:“奴婢明白!”
李德貴滿意地點了點頭,她們心底想些什麼,他怎麼不明白?都想攀上高枝兒,想從擺脫幸者庫最底層奴婢的身份!月歌心夠狠手夠辣,但和那衛珏相比,總缺了些心眼,於他而言,能在手裡使得順手的刀,才是好刀,所以,他以往抬舉了衛珏,只可惜衛珏運氣不好,又慢慢不太聽話了,原本她的貪財,讓他可以把她牢牢地拿捏住,哪裡知道,這個女人生就一幅如清麗脫俗的面孔,年紀不大,卻貪得太不象話,把自己給陪了進去。
不過不要緊,象她這樣的奴婢,拼著命往上爬的,幸者庫多的是。
衛珏倒下了,他便扶持另外一個。
只要聽話就行。
這宮裡頭麼,什麼都不要緊,最要緊的是聽話。
再者,就是把人的價值要利用得乾乾淨淨。
李德貴把手裡的茶碗放下,慢慢地道:“聽聞那衛珏依舊不太老實?”
月歌心知翠蝶怕是把幸者庫發生之事早就一五一十地稟報給李德貴了,點頭恭順地道:“不錯,她拿奴婢以往之事要脅奴婢,使得奴婢束手束腳,奴婢原想著處罰她,讓她老老實實,不給公公惹麻煩……”
李德貴沒有看她,把玩著手裡的斑指,“你以往的事?想進儲秀宮當秀女之事?”
月歌驚出一身冷汗,撲通一下跪下了:“是奴婢被豬油蒙了心,生出那等妄想,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李德貴笑了笑,“你有這樣的心思,原本平常,這宮裡頭的人,但凡生得齊頭整臉的,哪一位沒有那等心思?只可惜,皇帝只有一個,鑽營的人卻太多,雜家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呆在幸者庫的好,你以為皇家選秀那麼容易胡弄?別一個弄不好,就丟了小命!”
李德貴陰冷的話語直鑽進月歌的耳內,讓月歌背部冷汗如漿,卻鬆了一口氣,他這是不打算處罰她了?
“是啊,月姑姑,李公公這是為了您好。”翠蝶嬌脆的聲音響起,一臉的興災樂禍。
月歌心底恨極,見翠蝶在李德貴面前能隨便cha言,顯見著翠蝶早就在替李德貴辦事了,衛珏在時,她便把衛珏的訊息暗通給李德貴,現在依舊如此,想起她前兒個晚上還對衛珏還伏小做低的模樣,心底不由悚然,對李德貴更添了幾分害怕。
翠蝶道:“李公公,那衛珏著實可恨,拿些小恩小惠來,儘想著收買人心,還想奴婢受她CAO控,替她辦事,她都這樣了,還不死心。”
翠蝶盈盈地笑著,眼底清得能映出人的影子。
李德貴道:“你做得好,順勢而為,讓她以為她真的把你捏在手心,如此一來,下邊的事,咱們就好辦了。”
翠蝶道:“公公,您請放心,她以前不知道奴婢的身份,現在依舊不知,她現在落得如此地步,眾叛親離,幸者庫旁的人都恨著她呢,沒有人幫她,奴婢假作受她引誘,替她辦事,她得意還來不及,她哪裡還會懷疑?”
李德貴點了點頭,轉頭朝月歌望去,月歌手心發涼,連連道:“公公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奴婢定當竭盡全力替您辦妥。”
李德貴慢悠悠地笑了,他看清了月歌眼底的害怕,翠蝶全心全意的巴結,坐在內務府總管這個位置,如果不能掌控全域性,還能落得到什麼?
在皇宮裡,皇上是皇,是天,而在內務府,他便是她們頭頂上那一片天,他叫她們生,她們就得生,讓她們死,她們便得死!
他垂了頭去,對下首坐著的人道:“魏參領,您瞧瞧,可還滿意?”
魏長福眼底冒出一閃而逝的狠利,點了點頭,“李公公辦事,我放心。”
李德貴心底鄙夷,臉上卻不動生色,如果這人不是鰲中堂的包衣奴才,又怎麼能當上包衣營參領之職,可笑的是,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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