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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舞者,難怪她被瓜爾佳凌月這般的相bi,卻依舊不急。
再者,她那身衣服穿在身上,卻一點也沒有阻礙到她的舞步,便可以想象得出,她的身段靈活到了什麼程度。
這一切,她早就在準備吧?
火鳳舞,顧名思議,是皇上才能看的舞蹈。
在她向衛珏請求,要衛珏幫她參選秀女之時,她便私底下不知準備了多久了。
原來他真成了她唯一的期盼。
衛珏對月歌忽有些同情,除卻別的不說,她這份毅力,就是衛珏所不能比擬的。
只是衛珏不明白,既有那閒功夫,做些別的什麼不好,為何要把精力放在這麼個男人身上?
明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明知道擠進這選秀的隊伍會遇到什麼?
衛珏朝前望去,月歌的舞蹈已到了未尾階段,身上的衣服也沒有開線,舞步全不被瓜爾佳凌月急風驟雨般的琵琶所影響,而瓜爾佳凌月,卻是眼睛冰冷,嘴角下垂,那無論何時都掛著的和悅微笑全消失得不見蹤影了。
她彈得琵琶的雙手襯著那張臉,竟有些猙獰。
獨獨只有皇帝,臉上笑容未改,視線全落在了月歌身上,眼睛一眨都不眨。
忽爾,他象是因舞步而陶醉,輕輕合起了拍子,看在月歌的眼底,卻是面頰更加豔紅,簡直豔若桃李。
皇帝輕咳了一聲,孫輔全從站立之處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隻玲瓏剔透的杯子,走到場邊上,放下了。
那杯子被燈光照著,襯著暗青地的地板,更顯晶瑩奪目。
這便是舞曲最後一幕,反腰銜杯了。
見如此,瓜爾佳凌月臉上才露出些笑意來,含嬌帶嗔地望了皇帝一眼。
她定是認為,皇帝在配合著她,讓她襯心如意吧?衛珏默默地想,心底卻是呲然……皇帝在拿兩人當猴兒耍呢。
只不過如此一來,瓜爾佳凌月便對皇帝會更為忠心,反映到了鰲拜的耳內,便是君臣和諧,上下歡喜。
月歌與她一樣,都是差不多身份的秀女,為何她便看不透,想不明白呢?
在皇帝的眼裡,只有江山,不能給他的江山添光加採的秀女,只能落得被象瓜爾佳凌月這樣的貴女戲弄的份。
就因為皇帝一個笑臉,一句溫和的話,她便這般的不顧一切麼?
所謂的一生一世一雙人,便有這麼大的誘惑力?
衛珏只覺不可思議。
第一百一十六章 衣服破了
此時,又一陣急風般的琵琶聲起,便到了收尾之時,火鳳浴火重生,抖動著翅膀,飲下了仙露。
而舞場之上,便是月歌手臂抖動著,反腰以嘴銜杯,此時,她的額頭已現晶瑩的汗珠,臉上的妝容卻有些化了,胭脂被汗浸透,使她的臉如塗上了一層油光,卻更顯妖媚到了極致。
她舞動著,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視著皇帝,彷彿這世上,便只有他一人能讓她瞧在眼底,她舞到了那杯子的旁邊,慢慢地下腰,頭往後仰去,身子懸空,那衣裳卻已被繃到了極點。
她的身子後彎,已成了拱形,嫣紅的嘴唇慢慢接近那杯子。
忽地,一聲衣裳撕裂的聲音響起,那身衣服竟是從中裂開,如刀子劃過緊繃的戰鼓,裡面的中衣一下子顯露了出來,卻是嫣紅若火。
瓜爾佳凌月臉上露出了微笑,眼底譏意再也掩飾不住,卻手指不停,把那琵琶彈得更急。
月歌身上的束縛一下子沒了,身子一搖,差點跌倒,可她卻依舊不停,臉上尤帶了微笑,穩住了身形,向後彎了去,此時,她的身子,卻象滿月一般,彎向了地面之上的杯子,嫣紅的嘴唇往下一叼,便把那杯子叼起,順勢之間,便站了起來,只見玉杯剔透,紅唇若火,竟奪了所有人的目光,讓人不再注意她身上裂開之衣。
她一個轉身,舞步更柔,纖腰扭動,幾個動作之間,那破開的衣裳便如蛇皮一般褪了下來。
她裡邊穿的,卻是一件紗衣,層層疊疊,薄似煙霧,使得她嬌嫩的肌膚如上好的細瓷一般,若影若現,更顯妖嬈。
而此時,瓜爾佳凌月一曲彈完,臉色再無笑意。
月歌卻沒有望她,只一步步地向皇帝走近,嘴唇上叼的玉杯懸在唇角,搖搖欲墜……她走到了皇帝身邊,半仰起頭來,一雙盈若星河的雙眼望定了他。
他便伸手,取下了她唇邊的杯子,將那杯子舉到嘴唇,深吸一口氣,象是在聞那杯沿處唇膏的香氣,嘆道:“到今日,朕才知道,原來朕的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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