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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有例外。
更別提那不可預測的感情能給她帶來實際的利益了。
她聽見自己的腳步聲在石板地上響著,只覺那雙腳越來越緊,象不是自己的了,她還是不習慣穿這花盆底子鞋,只適合於軟底的布鞋,就如這皇宮,她並不適宜於在這兒待著。
她一邊想著,一邊往前走,卻沒發現前邊有假山上滾落下來的石塊,一下子踩在了那上邊,花盆底子鞋原本就高,這一下子便身形不穩,向後倒了去。
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驚叫,可與此同時,她也聽到了一聲輕呼,“噢”?
那不是她自己的聲音!
她跌倒在地,自己支撐著爬了起來,見那燈籠跌得老遠,忙走上前去,將燈籠拾起,可燈籠裡邊的燭火卻終不成補救,一下子熄滅了。
周圍一下子暗了起來,連蟲鳴蛙叫都沒了聲息。
更讓她心底煩悶的是,略一走動,她便感覺腳痛得厲害,這一次,倒真是扭著了腳了嗎?
她想想五日之後便是複選,也不知道腳如果扭了,會不會因儀態不美而被刷了下來?
明知道不可能,她卻不由自主地幻想。
忽地,她又聽到了低低的嘆息,身上不由起了層寒意,大聲道:“是誰,誰躲在那裡?”
她有些後悔,為何將那兩名宮婢早早打發走了?
瓜爾佳氏在後宮的勢力並未被根除,說不定早派人守在了這兒,只等著取她的性命。
可她們的動作竟那樣的快?
衛珏的心如波浪一般起伏起來,心底一派的胡思亂想。
可那嘆息之聲卻又消失了,四周圍靜悄悄的,彷彿剛剛她所到的,只是她的幻覺。
只有一小段路,便到了燈火通明之處,衛珏站起身來,一拐一拐地往前走,走了幾步,花盆底子鞋鞋底太高,實在讓她無法再往前行,她左右看了看,見四處寂靜無聲,連人影子都沒有一個,咬了咬牙,彎下腰去,把那花盆底子鞋除了下來,提在手上,光穿了襪子往前走。
依舊規矩,她這便是犯了天大的罪過了,未婚女子的腳是不能讓人看到的,更何況除了鞋在地上走?
可她現如今卻顧不得了那麼多了。
她總覺得這幽幽暗暗的花叢草木當中,有人在盯著她。
今日這一場爭鬥開始,她便知道,無論勝負與否,從此之後,她都不會安生,既使瓜爾佳凌月倒了,也不過是開始而已,瓜爾佳鰲拜不會放過她……當然,他從來也沒有放過她。
她不知道阿瑪以往是怎麼得罪了瓜爾佳鰲拜的,但她知道,阿瑪之死,始作俑者,便是這位中堂大人。
這些日子,她將所有之事思前想後地聯絡起來,想想自己幾次遇險,對方簡直不遺餘力,她便知道,並不是她在宮裡的所作所為惹怒了他們,而是更深一層的原因,最終,她想起了自己的阿瑪,那個時侯,她年齡雖小,卻偶有幾次,聽到了阿瑪和母親的談話,談話當中,總是那個人的人名。
所以,她相信,他在宮內的勢力會依舊監視著她,觀察著她,想方設法給她最後的制命一擊。
比如說現在,她便落單了,前面不遠處便是一個荷塘,月歌便是在這等地方遇險。
而在宮裡邊,那繁花似錦的荷塘卻是最多人喪命之處。
她以罪奴身份來幸者庫不久,便聽到了兩三起宮婢落水掉入荷塘身亡的訊息,而宮裡面,荷塘又多。
就象月歌遇險那次,不也是在荷塘?
她讓嚴華章救起了月歌,再讓他尋了一具死去不久的宮女屍身來,穿上月歌的衣服,劃花了她的臉,投入荷塘之內,再讓月歌去求蘇茉兒姑姑,讓她使得仵作按照她的話來編驗屍檢結果……她知道蘇茉兒會答應,因為,瓜爾佳氏已是繁華湊錦,如烈火烹油……沒有一個掌權者會容許臣子咆哮朝堂,既使那人是滿洲第一勇士,擁有蓋事功勳……因此,有了打擊瓜爾佳氏的機會,她相信,太皇太后會准許蘇茉兒這麼做。
第一百四十二章 打錯了
在這一系列的計劃當中,她都沒有露面,她不想露面,不想成為瓜爾佳氏首個要除去的人,既使她知道,她早已是瓜爾佳氏要除去的人了。
可無論她怎麼的防範,瓜爾佳氏還是會找上她,只是遲早的問題。
她抬起頭來,四周圍的樹杆搖動得更為厲害了,張牙舞爪,象要向她傾倒壓制,她打了個寒噤,提了鞋子,繼續往前走。
沒穿那花盆底子鞋,腳上的痛楚彷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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