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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這小祿子,這麼的不識趣,可千萬別做出什麼事來,讓太后察覺了。
小祿子無法,只得重新趴伏於地上,連頭都不敢抬起。
而小福子,卻在地上發抖,話都不敢多言一句了。
兩人這般的怯然,看在太后眼底,卻讓太后更肯定了幾分衛珏所猜測之言,心底暗暗惱火。
衛珏卻微微抬頭,望向了陳嬤嬤,道:“陳嬤嬤,我有些話想請教您,不知您是否能答?”
陳嬤嬤心裡正警醒著呢,生怕衛珏再說出什麼來,使太后對她的信任所剩無已,聽了這話,剛想拒絕,便覺察到太后的視線有意無意地掃了過來,忙道:“衛小主,您竟管問。”
衛珏便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問問,陳嬤嬤讓小福子與小祿子認罪,不知是否用刑?”
陳嬤嬤心底一突,心知她這又在給自己挖著陷阱,想了想答道:“他們兩人人證物徵俱在,兩人又都是懂得審時度勢的,奴婢一問,他們便承認了,不知道衛小主這麼問,是不是在懷疑奴婢徇私?”
衛珏道:“陳嬤嬤,您也太過機警了。”
陳嬤嬤張口結舌,心想這人口舌當真厲害,無論你怎麼的辯駁,她總把你往讓人懷疑的地方帶去,她再一次後悔,今天接的這單事兒,的確是接錯了。
衛珏問了這句話之後,卻不再理她,問起小福子與小祿子來,“兩位公公,陳嬤嬤問你們話之時,不知道可否用到刑具bi供?就象這幅……”
衛珏指著剛剛差點兒用到自己身上的拶指刑具。
小福子與小祿子對望了一眼,小祿子暗覺不妙,但他卻不能不答,只垂頭道:“沒有。”
小福子也跟著點頭。
衛珏便再問一句:“當真沒有?”
小祿子倒算個機靈人,知道她想在這上面做文章,道:“奴才們膽子小,被嬤嬤查出了向王公公下毒之事,早嚇破了膽了,嬤嬤一問,奴才們便全盤托出……”
衛珏便笑了;“你們如果真的膽子小,又怎麼會被我三言兩語便說動害人?再者,就算你們膽子小,但沒有理由不知道,犯下這般大罪,如果承認了,會落得什麼下場?你們雖不是主犯,但屬從犯,連辯駁都沒有,便承認了?”
小祿子忙道:“奴才有辯駁的……奴才們一時嚇得傻了,陳嬤嬤證據充分,奴才們這才承認了……”
太后的心裡面已被衛珏前一段的說話深深吸引,心底早已相信了幾分,她原就是個極為任性之人,凡是隻按自己的喜好來做,性格又執拗,既被衛珏打動,便連陳嬤嬤都開始懷疑起來,加上她被衛珏的話語挑動,得知瓜爾佳凌月出宮另有隱情,更是增了幾分惱怒,那懷疑之心一旦起了,便全天下的人都懷疑了起來,此時此刻,她竟是感覺自己身邊的人全都在瞞騙自己,把初初開始對衛珏的厭惡全轉移到了身邊奴才身上。
小福子與小祿子被衛珏出奇不異的問了幾個問題,神情間的閃爍被太后看在眼底,心底的疑意更添了幾分。
太后的視線冷冷掃了下來,看著小福子與小祿子,道:“好一個嚇傻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張惶
小祿子與小福子心底一跳,渾身冰涼,趴伏於地,索索發抖。
而陳嬤嬤臉上也現了張惶之色來,她深知太后這一句話,代表了什麼,代表了太后的心底的懷疑已達了頂點……她已經完全相信了衛珏那番說辭。
陳嬤嬤不知道衛珏那番說詞是真是假,但以衛珏的人品,相必也真不到哪裡去,她就是不明白,這樣類同如說戲一般的言詞,太后怎麼就相信了呢?
讓她在太后心目之中經營多年的信任都開始崩潰?
她是最懂得太后的親信,這是她一直肯定的事,可此時,她卻有些懷疑了,她真是最懂得太后的人?
這個人,應當換成衛珏才對!
這麼一個小小的秀女,祖上積了天大的蔭德,才讓太皇太后看中,好不容易以罪奴身份被選為秀女了,照道理來說,連太后的面都沒見過幾面,又怎麼會這般懂得她心底想些什麼?
陳嬤嬤望著衛珏的臉,她月白色的肌膚在燈光照射之下,發著上好溫玉一般的光芒,她的眼眸卻是明亮得驚人,象是能透視出她的靈魂。
陳嬤嬤心底一驚,不由自主地垂了眼眸,心底卻突忽其然地想起了慈寧宮的那人來,這麼多年了,太后從來沒有贏那人一次,她也有一雙這麼明亮的眼眸,看著人的時侯,象是能將人的五臟六肺照得透亮。
衛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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