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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這般地待你?你們兩個,躲在那山莊之時,是不是也會這樣?”
心底冰冷,身上卻如被點燃了火苗,那種無邊無際的羞辱感在她的心底如雜草般的漫延,她的心如被用鈍了的刀子割著,一寸一寸的凌遲,“皇上既是認定臣妾早已是不潔之人,又何必汙了自身?”
感覺到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地撕裂,衛珏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心底充滿無盡的惶然,她未經人事,從來不知道這件事,卻是這般的可怕,能讓她怕到了骨子裡。
她的身子微微地抖著,不自覺地想用雙手抱住自己的身軀,卻被他拉得更開,讓她恥辱地開啟了身子。
皇帝卻又是笑了,笑聲竟有些溫柔,“不潔?可朕今日,卻想做不潔之事,也想試試,這不潔,是什麼滋味,是不是比朕坐在九龍寶椅之上,看著臣下為各自利益欺瞞著朕,將朕當成了傻子更為不堪,你瞧瞧,連你這小小的罪奴,不也想方設法地欺騙著朕麼?”
他眼底含著笑,那笑意卻如尖細的牛毛針一般地刺冷。
他貼近了她,身上的刺繡龍袍過她的肌膚,讓她微微地刺癢,忽地,他的嘴向下,貼上了她的胸口,舔咬著她胸口嬌嫩的肌膚,讓她身上起了陣陣戰慄,他咬著她,豪不憐惜,讓她痛撥出聲,身子更為劇烈地扭動了起來。
“真是香軟光滑,潔白如玉……”他道,“身上沒有一絲兒的暇疵,這樣的身子,怎麼會不潔。”
她知道,他已全然相信了那本《岐黃針略》裡的描述,既使是再清白的身子,在他的眼底,已然不潔。
他的視線自上而下地掃了下去,讓她的面板起了陣陣寒慄。
她盼著他快快地結束,可他卻將這種羞辱無盡地拉長,她低泣出聲,“皇上,你要我的命,便拿了去,何必用這樣的方法?”
他的手指沿肌膚而上,來到了她的眼角面頰處,把她的淚用指頭粘起,道:“你還會流淚,朕還以為,你是鐵石心腸呢。”
第二百六十章 求饒
他幽暗的眼眸變得更為酷冷,那般的危險,讓衛珏怕到了骨子裡,讓她崩潰,“皇上,臣妾沒有做過,臣妾沒有和納蘭大人有私,皇上,你要明查……”
她看清了他眼底如磐石般的神色,明知道他不會相信,原以為她會如索額圖說的,無聲無息地死在這後宮便罷了,但到了最後,卻還是如小女孩般的痛哭求饒。
可這般的痛哭求饒,他的眼底裡,卻依舊沒有半分的鬆動。
“你叫朕怎麼相信你?”他慢慢地笑了,依舊極盡溫柔,“你從沒把朕放在眼底過,不是麼?”
最後一片衣服被撕扯了下來,四面八方的冷風直襲向她的身子,衛珏想要縮緊身子,卻被他固定在金磚之上,動彈不得,金磚冰涼刺骨的寒意從她的背脊直直地透入,硌在她的骨頭之上,讓她骨頭生疼,她徒勞地想要掙扎起身,卻被他壓得緊緊的,他身上的熱力透過了厚厚的織錦黃袍直透到了她的肌膚之上,讓她一邊身子寒冷,一邊身子卻如有火烤著。
越過他繡有五爪金龍的肩頭,刺眼的燈光射進了衛珏的眼底,那鶴嘴雲紋燈的燈光在她眼底留了一片燈影,盤著金龍的龍柱在他身後張牙舞爪,她只覺自己如他鞋底的泥濘,被踩在腳下,似永不能翻身。
她便是他砧板上的魚肉,剝去了魚鱗,露出裡邊鮮嫩的肉來,只等著他操刀割取。
“怕了麼?你知道什麼叫害怕?”他道。
忽地,一陣刺痛貫穿了她的整個身子,她以為她就要死了,卻發現她依舊活著,看著他冰冷的面容在燈影下搖晃,她似是要被他一寸寸地釘死在了地板之上,那樣的酷刑,彷彿永遠沒有盡頭。
這不是恩寵,是從未有過的屈辱與折磨。
衛珏的手徒勞地推著他,想將他從她身上推了下去,可卻怎麼能夠?
她終於涕淚交加,“皇上,求你,別這樣,別這樣……”
她嬌弱柔軟的呼喚沒有半分兒的效果,反而換來了他更猛烈的衝擊,她痛得幾欲昏了過去,淚眼朦朧之間,只見他的面容如冰雪一片。
“朕不是要大婚麼,總要有個試婚之人的,今日便便宜了你!”皇帝聲息漸漸變得不穩。
試婚之人?這是怎麼樣的汙辱?皇室的規矩便是這樣,大婚之前,未經人事的貴勳子弟,要找一位懂得人事的姑娘來試婚,以免洞房花燭之夜,不能盡興圓滿,皇室公主出嫁,便會有試婚的姑姑先去和附馬同房,而貴勳之家,大婚之前,卻是由長輩帶著小輩去青樓喝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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