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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陸晨差點笑暈過去,一條拇指大的小破魚也敢自稱本座了?現在本座這麼便宜了?是個妖怪就敢稱本座!真是廟小妖風大,水淺王八多,魚小口氣足!
等等……
為什麼魚會說話?!這是什麼情況?救命啊!小魚成精了!
陸晨拿槍般拿著礦泉水瓶,虛張聲勢地指著地上的小魚:“你到底是人是鬼?不對……你到底是魚是人?還是不對,你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陸晨進入暴走狀態,一把摔了礦泉水瓶。
沒有半點回應,那條魚躺在淺水窪裡,不時悠閒地甩一下尾巴。
※
陸晨洗完澡出來,就接到了施然的電話。
“玩兒了半個月,該回來了啊。你家老太太以為你跟男朋友旅遊去了,天天在我這兒旁敲側擊,還明裡暗裡的讓我提醒你,年輕不要玩兒得太過分了。”
陸晨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擦頭髮,也沒仔細聽,就隨口問了一句:“什麼玩兒得太過分?”
“你裝蒜呢?當然是上床啊,誰不擔心自己女兒被騙啊!”
“師姐,你逗我玩兒呢?”陸晨氣得只想摔手機,“我媽不知道你還不知道?用得著提醒嗎?我身邊連個男人毛都沒有!”
“行,別說好姐們兒不照應,下回我帶根男人毛回來。要腳上的還是哪兒的?”
“真噁心,你丫越來越流氓了。”
“是你想得太流氓了吧?”施然在那頭哈哈笑了起來。
跟施然互損了一會兒,陸晨的目光突然落在了洗臉池旁邊的礦泉水瓶上,那瓶裡裝了一條小魚。
她放下手中的毛巾,看著瓶裡的小魚,一本正經地問電話那頭的施然:“師姐,我撿了一條魚,明天回北京,你說我給它買張飛機票呢還是辦理寵物託運?”
施然想起飛機場兩人說的關於蛇精的事,以為陸晨在逗樂子,她笑著罵了句髒話。
“我說正經的。”陸晨有些急了。
“真的?”施然的聲音也正經了起來,“什麼魚?多大?值錢麼?”
陸晨看著小魚,挑了挑眉:“普通小野魚,小拇指那麼大。這樣的小魚,估計二三十塊錢能買一斤。”
“扔掉。”施然回答的乾脆果斷。
陸晨有些猶豫,她拿起礦泉水瓶,低聲自言自語:“可是它好像會說話。”
☆、瘋了?讓它說個hello我聽聽
北京的交通堵得跟便秘一樣,所有人都憋著勁兒,也無法使之暢通。原本兩個小時的車程,現在兩個小時過去了,陸晨仍被堵在五環上。
汽車龜速前行,陸晨斜坐在後座,昏昏沉沉想打瞌睡。她手一鬆,礦泉水瓶骨碌碌從手上滾了出去,將她驚了一下。陸晨坐直,抓起礦泉水瓶,百無聊賴地看著裡面那條小魚:“哎,你是不是會說話啊?我千里迢迢把你帶回來,你要真是一條破魚,我這託運費就賠大發了。”
小魚雖小,但擠在礦泉水瓶裡,還是顯得有些逼仄。它不太靈活地遊了幾圈,甩甩尾巴,將屁股對向陸晨。
陸晨本就不耐煩,還被一條破魚如此對待,她心中窩火,使勁戳著礦泉水瓶:“我這是撿了一條魚還是撿了一個祖宗啊!”
一抬頭,恰好從後視鏡裡看見司機大哥正用關愛智障人士的目光偷看她。陸晨有些尷尬,輕咳一聲,將礦泉水瓶拋到一邊,側臉假裝看車外的風景。
唔,一輛路虎攬勝,車牌還挺牛,首尾數字都是八,隱隱透著暴發戶的氣概。陸晨暗自琢磨,八成是個五大三粗滿身橫肉的男人,說不準現在還光著膀子呢。陸晨想著,自己笑了笑,司機的目光從最開始的關愛變成了恐懼——有精神病殺人是不犯法的。
堵車的時候無可奈何,一通了車,司機恨不得將油門踩到底,用最快的速度將陸晨送到目的地。
※
陸晨到家的時候,下午三點多,正是施然起床的時候。
施然聽見敲門聲,從被窩裡爬出來,頂著雞窩頭,穿著吊帶短褲,踩著拖鞋去開門。她原以為自己已經形象全無了,沒想到跟剛旅遊回來的這位一比較,自己還算光鮮亮麗?算是有點慵懶美?
陸晨站在門口,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拎著礦泉水瓶。估計從機場打車回來的路上睡著了,lob頭炸成了獅子頭,整個人素面朝天,一臉憔悴。看見施然,她睜開惺忪睡眼,有氣無力地打了聲招呼:“嗨,我回來了。”
“你這是去杭州了,還是去爬珠峰了?”
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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