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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
或許林晚秋現在真的不在榕城了,不然怎麼會一次都沒出現在幼兒園附近,他觀察了那麼多天,根本沒發現她的身影。
孩子哭了很久,聲音從清脆嘹亮到後來沉悶壓抑,白沭北的心也隨著越來越沉重,最後幾乎墜進了冰窟裡。
孩子抽噎著,還會說些毫無邏輯的話:“藥藥苦,媽媽都會給萌萌買大白兔。”
“打針針,媽媽會抱著萌萌的。爸爸都不管萌萌……”
孩子說的斷斷續續,可是白沭北明白孩子是在想林晚秋,那種想念更甚從前,孩子現在對林晚秋是真的有了感情,而且這感情並不比對自己少多少。
最後萌萌哭得累了,怏怏地在他懷裡睡著了,小臉上還掛著一串淚珠,在睫毛上亮汪汪的格外扎眼。
那模樣真是可憐極了,白沭北伸手替她拭眼淚,忽然發現孩子和林晚秋越來越像了,尤其此刻這副委屈的模樣,看的他胸口快裂開了。
頭痛,煙癮也犯了,白沭北起身替孩子掖好被角,轉身準備出病房透透氣。
這時候病房門正好開啟,迎面走來一個小護士。
對方一直低垂著頭,露在口罩外的眉眼也不甚清晰,白沭北微微瞥了一眼,見她手裡拿著病歷夾,於是也沒多在意,徑直朝病房門口走過去。
☆、51玩火
醫院裡的藥水味和酒精味實在太重了;白沭北經過那護士身邊時;發現對方身上的消毒水味十分濃郁,嗆得他頭更疼了。
他不由眉心緊蹙;不適地打量對方一眼。
那護士倒是沒看他;連招呼都沒打就直接走到了床尾做記錄;低垂著腦袋也看不清模樣;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白沭北睡眠不夠很暴躁,拿了煙和打火機就直接出去了。
房門被帶上;護士書寫的動作卻慢慢停了下來,盯著門口看了許久;確定沒有動靜這才抬手摘了口罩,露出略微凝重的臉龐。
林晚秋實在沒辦法了;白沭北說的話她記得很清楚;他不會讓她見孩子的。她想見萌萌,只能用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
繞至床側,林晚秋低頭看著床上沉睡的小傢伙,眼裡既溫柔又充滿悲傷,她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萌萌,永遠都彌補不了了。
伸手觸碰她嫩…滑的臉頰,觸感比夢裡真實多了,林晚秋眼眶發紅地坐在床側,淚水好像潮汐一樣湧了又退,一次次淹沒她。
孩子在夢裡感覺到有人觸碰自己,小手抬起揮了揮,最後居然徐徐睜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林晚秋看。
林晚秋喜極而泣,臉上的表情複雜極了,像是要哭又像是要笑,食指刮擦著孩子的鼻樑:“寶貝醒了?”
萌萌“唔”了一聲,眼睛瞪得很大,居然還晃了晃腦袋,接著伸手用力回握住林晚秋的手指:“媽媽別走,讓萌萌這次做夢做的久一點,每次天亮媽媽就不見了。”
孩子無意的一句話總是能讓她淚腺崩潰,林晚秋急忙低下頭,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在了床單上。她又何嘗不是,每晚都會夢到孩子,醒來發現只是一場夢時,那種空落落地孤寂感就會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
睜著眼到天明,想念著她的孩子。
林晚秋汲了汲鼻子,等眼底乾澀一些才抬起頭:“萌萌,不是做夢,媽媽是真的……來看你了。”
萌萌的眼倏地逞圓了,嘴巴張成“O”形,隨後便是一陣狂喜,掙扎著要從床上坐起來:“媽媽!”
她一把摟住了林晚秋的脖子,那力道大得林晚秋都吃驚,可是越是這樣心裡就越酸澀,孩子是真的在想念她,並不比她的思念少多少。
林晚秋回抱著孩子瘦小的身軀,哽咽著:“寶貝還痛嗎?媽媽給你呼呼。”
萌萌靠在她肩膀上,懂事地搖頭:“不疼了,媽媽回來萌萌很高興,哪裡都不疼了。”
林晚秋只能將孩子抱得更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以前答應和白沭北結婚,想著從此就能和深愛的男人在一起,也能和女兒共享天倫,孤單了那麼多年總算有個“家”了。
可是沒想到最後結局會是這樣,連帶著孩子都過的更苦。她真的太失敗了,這麼沒用的一個人,難怪白沭北不喜歡。
“媽媽,你看。”萌萌從睡衣裡牽引著那枚銀鎖的鏈子,慢慢將那吉祥鎖拿出來在她眼前晃了晃,“我每天都帶著哦,萌萌很乖。”
林晚秋咬了咬嘴唇,喉嚨都隨著心臟一陣陣發緊,只能含糊地“嗯”了一聲。
萌萌小心翼翼地觀察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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