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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肯定特想我哥吧?”
林晚秋愣了下,耳根微紅,低頭喝橙汁:“還好,他工作重要。”
白小黎賊賊地笑起來:“他們現在防汛工作做得差不多了,要不……你去找他給他個驚喜?”
“驚喜?”林晚秋想著,心底居然有些隱隱期待。
“對啊,”白小黎用力點頭,雙手撐著下顎作出憧憬的模樣,“把萌萌交給我就好啦,我現在正是暑假,很閒呢。”
白小黎一看就是很疼孩子的,把萌萌交給她林晚秋也放心,最後在白小黎的攛掇下,林晚秋真的去了J縣找白沭北…
白沭北一連忙了許多天,晚上正在開會的時候有勤務兵跑進來:“隊長,有您的電話。”
白沭北眉頭微皺,他最不喜歡開會時被打攪,語氣不太好:“誰?”
勤務兵有些不自在,微微清了下嗓子:“是個女的。”
這話一出口,在場的人都開始竊竊私語,白沭北猜想是林晚秋,頭也不抬地回答:“掛了。”
“可是——”
勤務兵撓了撓頭,白沭北看他杵在門口不動,抬頭沉了臉:“又怎麼了?”
勤務兵挺直身板,回答的異常嘹亮:“她說是國際長途,務必請您接一下!”
世界在頃刻間好像靜止了,白沭北靜靜看著那勤務兵年輕的面容,長久都說不出話。這個長途會是誰打來的可想而知,能夠找到這縣城裡的臨時電話,而且是女的,那麼只有那一個人。
白沭北沉默良久,緩緩低下頭:“按我說的做,出去!”
“……是。”勤務兵和在場的人一樣糊塗,白沭北的臉色不對勁,連動作似乎都顯得異常僵硬。
勤務兵剛剛走出帳篷,身後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是帳子簾幔被倏地掀起。白沭北深邃冷峻的面容出現在他面前:“等等。”
白沭北不知道自己最後為什麼要改變主意,這麼多年太多的疑問讓他無法平靜下來,他走到那部陳舊的座機旁,盯著擱置在一旁的話筒看了很久,終是指尖微顫地拿了起來。
他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聆聽著,那邊有淺淺的呼吸隨著電波傳過來,好像越過了千山萬水親暱地在他耳邊低吟。
對方敏銳地感覺到了他沉著的呼吸,試探道:“沭北?”
是她的聲音,即使六年沒聽過了,卻依舊瞬間便能辨認。
他沉默著,胸膛卻微微地劇烈起伏著,垂在身側的拳頭攥得死緊,一雙眸子更是投射出銳利逼人的沉肅眸光。
顧安寧在彼端嗓子有些啞,說話並不利索,畢竟昏睡了這麼多年,此刻醒來還有些恍惚。她極緩地說著:“我剛醒,想你,婚禮,對不起。”
她說的不連貫,可是白沭北還是聽明白了,顧安寧“失蹤”之前,他們已經決定要結婚了,如果顧安寧沒出事,他現在的妻子就是她了…
林晚秋按白小黎給的地址一路輾轉,好不容易到了J縣,現在這裡的災情已經解除了,可是依舊隨處可見破損的房屋和車輛,還能看到不少居民坐在廢墟之中悲傷欲絕。
林晚秋的心情有些沉重,這種情況下跑來,白沭北一定不高興。
可是已經來了,哪怕偷偷看一眼再走也好。
林晚秋堅定了想法,揹著包朝白沭北他們的營地前行。她那模樣只像個來做義工的大學生,到了門口自然要被攔住,執勤計程車兵皺眉打量著她:“同志,你找誰?”
林晚秋報了白沭北的名字就被對方告知在門口等著,她把揹包取下來拎在手裡,安靜地呆在原地。
這會已經是黃昏了,天就快黑了,營地裡能看到稀疏的燈火,點綴著這個有些悲傷的縣城。
身後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林晚秋慢慢地回過頭,他比之前黑了不少,迷彩背心包裹著精壯的身軀,腳上的黑色軍靴襯得整個人越發修長挺拔,她站在原地有些呆,都忘了先說點什麼。
白沭北走過來,也不忌憚一旁士兵的八卦眼神,只是眉眼間有些彆扭:“你怎麼來了?”
“我——”林晚秋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想說想他了,可是這話卻怎麼都說不出口,到了嘴邊最後變成了,“萌萌擔心你。”
白沭北深邃的眼直直盯著她,似是在審視什麼,片刻後攬住她的肩朝營地裡走:“先進去再說。”
林晚秋跟著他進了營地,這裡是縣城的體育館,所謂休息區也不過是士兵們在寬闊的場地上紮了不少帳篷,軍綠色的帳篷整齊排列著,透著一股無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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