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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得硬著頭皮躺在他身側。我醒來之時,他早就已經走了。就連這同床共枕,也好似是我求他一般。一連幾日,倒也兩廂無事,各自相安。
我與那史世子開玩笑,道,“那,史世子身邊的那些鶯鶯燕燕可是都震住了?”
他聞言收了笑容,兀自皺眉,似有心事。良久,他才沉沉開口,“延延姑娘,你這幾日若是無事,就去我府裡看看晚薇吧。”
我突然就想起了在沈婆院子裡找到的其中一本小冊子。根據上面的記載規律,這沒了情絲的人。大都命不長。
可奇怪的是,上面並沒有晚薇和琴笙的名字,只有我的。
那個預言一般的日期一直以來都像一刻暗刺,牢牢紮在我心裡。
建昭三年。
我又問史家世子,“晚薇她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
史世子嘆了口氣,道,“你誤會了,晚薇並沒有哪裡不舒服。我總覺得。她近來換了性情,彷彿整個人都換了。越來越知書達理,舉止得體,言談有度,凡事都拿捏得恰到好處,待人接物一點不多,一點不少。”
末了,他指指我,又補充道,“哦,對了,就同你一般。往日總能隔三差五就聽說你如何將七王府鬧得人仰馬翻。最近也不吵也不鬧了,不僅容下了素心,還脫胎換骨了一般。”
其中玄機,我自然不能同他說,說了他也不信。我只說,“難道這樣不好嗎?你每日流連煙柳巷,難得晚薇還能通情達理,又溫柔賢惠。這史家的世子妃,除了晚薇,別人是再也做不來了。”
他聞言苦笑,道,“你說的不錯。她處處得體,無可挑剔。不管我多晚回家,喝成什麼樣,她都不氣不惱,體貼照顧。上次,我故意帶了雲水樓的姑娘回去過夜,她竟二話沒說,還吩咐人將茶水送了兩份。在常人看來,她哪裡都好,可就是啊。這日子越過越無趣了。”
眼前見那史世子,竟有幾分失魂落魄,我道,“你可知,你從前所謂的樂趣,卻是她的不幸。”
遠遠地,便見又有幾位大人入了七王府,直奔書房去了。我提醒他,“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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