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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不插話,專注聽嶽寧說。
“因為你本來坐在我們旁邊,你走後那個位置也是空的,那女的一進來就坐下,挨著宋遠欽,我拉著他想離遠一點,誰知道那兩人聊上了,那女的還說自己牙齒怎麼怎麼樣,出現了什麼問題要怎麼辦,說看牙科沒人好像聽到我們今天要聚會就來碰碰運氣,誰知道真假呢?我是不信。”
嶽寧說到這件事就氣的要死,恨不得什麼都不管隨便他去拉倒,可是又不行。
“那時候我們玩遊戲喝酒,我喝多了有點胃疼,我剛想和他說,那女的就捂住嘴一副很疼的樣子,然後因為包廂裡暗,他居然就帶著那女的到外面去檢查了,我忍著胃疼走出去,他們倒是在角落裡聊得歡,那女的都抓住他衣角了他也不推開,真好啊,真好。”
眼眶乾澀的有些發疼,嶽寧閉了閉眼,抱住任瑾忍住到了眼邊的溼意,苦澀:“晚上回家我不高興,他還莫名其妙我吃什麼醋,明明他都解釋過了,對啊,他解釋過了只是普通朋友,所以一直是我在無理取鬧,一直是我矯情。”所以她失眠了一晚上,第二天直接在他醒之前離開,翹班不接電話來了這裡。
嶽寧在說,任瑾便認真聽,感覺到手裡手機嗡嗡振動,她偷偷看了眼是溫時修的簡訊,回了句“沒事沒喝酒”後繼續聽。倒了一大堆苦水,嶽寧氣不過還是想叫一箱酒來喝,但任瑾答應了溫時修不碰,只能婉拒,嶽寧眯眼盯著她一會兒,忽的垂頭溼了眼睛。
“我都這樣了,你還要在我面前秀恩愛,”她咬唇,“我不喝了還不行嗎?”
任瑾過意不去,叫了服務員拿了幾瓶水過來,給嶽寧擰開,撫背無聲安慰。
同一時間溫時修已經抵達牙科醫院,宋遠欽正給一位患者結束了根管治療,坐在診療室裡心浮氣躁地翻著病例,一見他來了,立刻起身。
“嶽寧怎麼樣了?”
想到之前發的簡訊,溫時修睨他一眼,說:“沒事。”
聞言鬆了一大口氣,宋遠欽重新坐下,望著溫時修的眼睛無語又無奈。
“她怎麼會突然這樣呢?我明明已經和她解釋過了,她根本就沒有相信對不對?”
並未接話,溫時修坐在另一側椅上弄著散落的襯衫袖釦。
“我承認,自從她來了之後,我是冷落了嶽寧一些,但是不說她已經是我的前任,現在我和她已經沒有可能了,她於我而言就只是一個需要做智齒治療的病人,充其量還能算個非常普通的朋友,我搞不懂嶽寧有什麼好吃醋的。”
聽到這裡溫時修就大致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鼻間冷哼一聲涼涼:“你還知道冷落她了?”
頓時被噎住,宋遠欽抓抓頭髮滿面苦惱,緘默了良久後低頭:“好,是我錯了,只要她等會兒回家,我會給她好好道歉的。”
診療室至此安靜下來,除了宋遠欽翻病例的聲音別無他響,沒坐多久就有護士進來告知他預約的另一個病人到了,宋遠欽嗯聲,目光再次投向溫時修。
“等我這個病人結束就回家,麻煩你們了。”
回答他的僅是冷冷一聲“嗯”,溫時修出了去正好接到任瑾發來讓接人的訊息,大步朝外走去。
最終嶽寧還是控制不住喝酒了,明明酒量一般,還非是一瓶一瓶地灌,到最後眼前模糊都快認不出任瑾是誰,只抱了她放聲大哭,任瑾除了回抱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心急如焚之時門被推開。
“哥哥。”
溫時修一進來就看見嶽寧已經醉的跟爛泥一樣,而他的小姑娘還清醒著,知道她沒喝酒彎腰獎勵地親了她一下,伸手從她懷裡接過嶽寧。
就算是酒醉中,嶽寧也清楚知道自己被人移動了,眯著眼盯了溫時修好一會兒,才又哭又笑:“你是溫時修呀,你和任瑾都在,你們都在……”
打了個酒嗝,她淚眼朦朧,低語呢喃:“你們都在,他就不來……”
溫時修和任瑾聽言對視一眼,他手臂用力將嶽寧拖起來,另一隻手將吵耳的音樂靜音,偏頭讓任瑾跟上。
“哥哥,”任瑾小碎步跟在一旁,輕扶著嶽寧幫著放進了後座,手腳並用爬進副駕才問,“我們送嶽寧回家嗎?”
“嗯。”他答。
怎知嶽寧聽到了,怎麼也不肯回去,幸好任瑾急中生智騙她宋遠欽不會回去,嶽寧才放棄掙扎,很乖地在後座睡著。
兩人到門口時,宋遠欽已經在家裡等著,見嶽寧醉成這樣子,無言的同時又心疼,向兩人道謝後,直接抱了她進屋。
任瑾還有點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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